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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阻攔陳弦松的步伐。 林靜邊能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上!他飛也似地追上去,攔住陳弦松:“大、大師兄,你不能去?!?/br> 陳弦松:“為什么不能去?那些是我的東西?!?/br> 林靜邊搖頭:“那些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br> 陳弦松倏地抬頭看著他,原來如此,為了法器。 他靜默片刻,冷冷道:“讓開!” 林靜邊一縮脖子,卻沒讓,咬牙道:“大師兄!你想去拿蟲洞裝置,找那個女魔頭對不對?師父早就說了,不能讓你被半星上的魔女迷失了心志!那顆星球上都是些恐怖的妖魔鬼怪,你一向最聰明冷靜了,怎么能夠為色所迷呢?” 陳弦松不想跟他廢話,正要拎起他丟開,又聽他說道:“再說了,你回去也沒用,我已經(jīng)……我已經(jīng)寫信替你和那個女人分手了!” 陳弦松動作一頓,望著他:“你說什么?” 林靜邊:“……”mama呀,大師兄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可怕。 但他林靜邊,雖然無奈行小人之事,一心是為了大師兄,敢做敢當(dāng),毅然點頭:“沒錯!我拿量子傳輸儀,傳了一封信給她,我告訴她,你和她之間的一切,都是虛擬的,不是真實的——這個解釋也是說得通的,你的意識被傳輸過去,人沒過去,不就相當(dāng)于在一個虛擬世界里走了一遭嗎?又不是你真的跟她談戀愛了。而且我、我還告訴她,你在這個世界有女朋友,讓她死了這條心!女人最受不了這種事了!她肯定不會再喜歡你!大師兄,無恥小人我來做,只要你能回歸正道!感情這種事,覆水難收,當(dāng)斷則斷!世界這么大,天涯何處無芳草!” 萬萬沒想到,陳弦松聽到前面的話,臉色還是鐵青的,但當(dāng)聽到“這個世界的女朋友”,神色卻松下來,意味不明地笑笑,不再理會林靜邊,繼續(xù)朝白房子走去。 林靜邊:“大師兄!蟲洞只剩下一個了,你去了就回不來。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一個殘缺半星上的魔女,舍棄這個世界的人生,舍棄師父,舍棄責(zé)任,也舍棄我們?” 陳弦松停步,轉(zhuǎn)身,說:“我比過去二十九年的人生,都要清楚什么才是守門人真正的責(zé)任。是你們只能站在這個星球上思考,不能再理解在兩個星球上生活過的我。你剛剛說,蟲洞只拿回來一個?蟲洞本來有四個,我曾經(jīng)用掉一個,你們帶我回來又用掉一個?!彼中α诵Γ骸斑@么說,你們還給她手里留了一個?” 林靜邊:“……”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大師兄的腦子怎么轉(zhuǎn)得這樣快! 陳弦松盯著他,還是有些發(fā)笑的樣子:“靜邊,本來我聽到’分手’兩個字,就該揍死你。但是現(xiàn)在,我可能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這封信,她大概真的以為我死了,我一直擔(dān)心……她會傻乎乎地追隨我而去?,F(xiàn)在你卻告訴她,我和她的感情不是真的,我還有別人。你不了解她的性格,也不知道她有多聰明……” 他抬頭望向還是一片平靜的夜空,輕輕一笑:“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對她說,陳弦松不喜歡她。我說也不行。她很快就會來找我了,她才不會就放過’負心’的我。”他看一眼林靜邊:“都是你惹來的,多謝了?!?/br> 林靜邊:“?。。?!” 陳弦松再次抬腿向小白屋走去,林靜邊黔驢技窮,又羞又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陳弦松看都沒看他一眼,一抬手,林靜邊已被摔了出去,重重撞在地上,痛得要死。 “大師兄!懸崖勒馬!師父不會允許的!” 陳弦松的耐心也快要耗盡,看著他說:“你如果是我的徒弟,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又蠢又弱的樣子!我會親自教你’出息’兩個字怎么寫!”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怎么,當(dāng)我的徒弟就是沒出息?” 陳常山面色陰沉站在他們身后。 第234章 篡改未來(1) 陳常山一言不發(fā)走在前頭,陳弦松跟在后面。到了那間被法器之光籠罩的小白屋門口,陳常山人臉識別,門開了,兩人走進去。 陳弦松抬頭望去,一道銀白的金屬柵欄,像是牢籠,將屋子一分為二。牢籠那一頭,只有一張圓桌,桌面被一層光網(wǎng)覆蓋。光網(wǎng)中,正是他的腰包、光劍、紫金葫蘆、蟲洞裝置等法器。 陳弦松記得這種光網(wǎng)材料,也是遠古神明留給地球守門人的。以父親的能耐,這屋子里必然還安裝了嚴密的干擾裝置。難怪法器無法突破。 陳常山在桌后坐下,點了支煙,面無表情。但陳弦松了解他,知道他現(xiàn)在其實非常惱怒。陳弦松卻不急不慌,從旁邊飲水機接了兩杯水,放了一杯在他面前,在桌子對面坐下。 陳常山放下煙,問:“你是怎么控制它們的?” 陳弦松答:“它們極有可能是一千年前,來到那個世界的外星人,帶來的高級文明武器,可以與人體磁場、能量場共振。我訓(xùn)練得越多,它們與我的契合度就越高,到后來,就能夠隨心所欲、聽我號令?!?/br> 陳常山冷笑一聲,說:“你現(xiàn)在想要怎么樣?是不是我不把它們還給你,就要把基地鬧個天翻地覆六親不認?” 陳弦松說:“我要知道真相。為什么我會去那個世界,怎么去的那個世界?中間出了什么差池?這段記憶,我丟失了。我知道這當(dāng)中一定出了變故,絕不是簡單的歷練,否則你不會瞞著我?!?/br> 陳常山沉默不語。眼前的兒子,是熟悉而陌生的。熟悉的是他的機敏、理智,還有對父親的了解。陌生的,是他的強勢、老練與心機。他再不像從前,對父親事事聽從、不問緣由。他已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觀察,并且不再臣服于父親的強勢和威嚴。 “一開始,我也忘了一切?!标惓I秸f,“忘了我們本來會遭受的,戰(zhàn)亂和苦難。” 陳弦松一怔,說:“時空記錄儀?歷史改變了?” 陳常山點頭。他拉開抽屜,拿出個遙控器,按下,側(cè)面墻上,墻面向兩側(cè)對開,一塊巨大的液晶屏顯示出來。 遠古神明留給守門人最重要的武器,不是可以束縛住一切的光網(wǎng);不是可以將數(shù)據(jù)信息以超光速跨時空傳輸?shù)牧孔觽鬏攦x,而是關(guān)于時間的。 時空守門人,守的不僅僅是空間,還有時間。 第一樣,就是可以暫停時間的時間泯滅槍,一共只有三把,千年來不曾動用。在守門人們從半星營救回陳弦松時,終于用掉了第一把。 第二樣,就是時空記錄儀。這樣?xùn)|西,整個基地,除了陳常山,只有陳弦松以前親眼目睹過。它大概有一扇門那么高,六邊形,像一面鏡子,可以記錄下無限時間、無限空間里發(fā)生的事。陳弦松就曾在時空記錄儀中,看到過五百年前、一千年前、兩千年前,地球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