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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師,你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辦,我是不是神經(jīng)病?和別人的想法總是不一樣?!?/br>“這大概不是神經(jīng)病吧?!鼻乜普f的很模糊,也沒告訴許慕應(yīng)該怎么做,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有這樣的想法是對的還是錯的。背著許慕抵達自己住的地方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把許慕放到沙發(fā)上之后,他先看了眼在小臥室睡的安然的女兒,這才開始給許慕處理傷口,索性都是皮外傷,處理處理,休息兩天自然就會好了。藥水一落到腳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傳的全身上下都是,許慕咬牙忍著,低著頭看了一眼被紫藥水涂抹的變了色的小腿,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小腿就像是市面上賣不出去的病豬蹄,惡心又可笑。“我感覺自己的腿就像個病豬蹄。”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許慕便說了這樣一句笑話,秦科聽到他那么說,用手踮了踮,一本正經(jīng)的接他的話茬子:“大概一斤多,賣不了幾個錢?!?/br>許慕看他低著頭,眉目舒展著,只余下卷翹的睫毛被燈光投影出些小陰影,忽閃忽閃的,這樣的秦老師像個大美人,賞心悅目,美好的像是一幅畫,看到他彎腰給自己卷褲腿,許慕這才注意到他的背脊上好像被什么東西染透了,湊近一看,嚇了一跳,心急手快的去拉他的衣服:“你背上有血?!?/br>一定是被那一棍子傷到了,此時,襯衣上染了些血跡,如果不是這時候屋子里的燈光亮,他大概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人帶著傷,背著他走了那么長的路。他心疼的皺緊了眉頭,看他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要強的讓秦科脫掉衣服,說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秦科不脫:“如果嚴(yán)重我早先就喊疼了,這點傷不算什么?!?/br>“我看看。”許慕急了,像只小貓一樣的抓著他的衣領(lǐng)往里面看,衣服都被滲透了,一定傷的比自己還重,可是他自己毫無察覺,甚至還在他的背上磨了好長時間。自責(zé)和內(nèi)疚一瞬間就漫上心上,許慕的眉頭都快皺的放下一支鉛筆了:“脫下來我看看?!?/br>兩人因為這件事情僵持了許久,秦科看許慕不肯放棄,這才轉(zhuǎn)過去,把襯衣脫了一半,背對著許慕,半響沒聽到許慕說話的聲音,后來他轉(zhuǎn)過去,才發(fā)現(xiàn)一直隱忍著沒哭的許慕,竟然在這時候哭了:“秦老師,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失敗?!?/br>借著酒意漸濃的許慕,因為心疼他的背脊,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掉眼淚,連累秦老師和自己一起挨打,又在他受了傷的背脊上磨了半天,而自己卻毫無察覺,心疼又懊悔,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會在這個人面前哭的,控制不住的,想要抽自己兩嘴巴子。可是那人沒有給他抽自己嘴巴子的機會,只是在他像個娘們一樣哭的不成器的時候,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不哭的話,我就不疼了,行不行?”13、第十三章...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是個好神奇的存在,有的人會在慢慢相處的過程中,悄無聲息的融進你的世界里,等你意識到的時候,這人早已根深蒂固。秦科于許慕而言,便是這樣的存在。兩人坐在擁擠的沙發(fā)上,只有一盞明晃晃的燈光。許慕堅持要幫秦科處理傷口,脫下襯衣來的時候,許慕還聽到秦科倒吸了一口冷氣,橫跨在背上的青紫傷痕格外明顯,中間段滲了些血,早已干了,看的人一陣心疼。怎么會不疼,都傷成這樣了,怎么能不疼呢?許慕拿沾了藥水的棉花,小心翼翼的擦去他背脊上的血跡,喊他:“秦老師?!?/br>秦科又聽到許慕叫他了,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混小子叫秦老師的稱謂,叫的特別溫順,那感覺就像是一只小鹿,溫順中又帶著一點點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秦科覺得,姑且可以分到依賴那一類去。“你哪里不舒服?”秦科沒轉(zhuǎn)過身,像是前次他幫許慕的耳朵上藥那樣,他一抬頭,看到的也只是在鏡子的倒影里低著頭給他處理傷口的許慕,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許慕的臉有些紅紅的,但手上的力道卻掌握的恰到好處,一點也不疼,他看不到許慕的的臉,只能感覺到許慕耐心的,一點一點的擦他的背脊,沉默了很久,許慕才說:“秦老師,我想考大學(xué)?!?/br>這是許慕第一次主動說出這樣一句話,心甘情愿的,沒有再把這句話當(dāng)成一種負(fù)擔(dān),一種責(zé)任,就好像考大學(xué)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大概有過叛逆期的孩子都經(jīng)歷過這樣一段迷茫又無助的時期,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會突然間恍然大悟,也許是因為周圍的環(huán)境,也許是因為長輩的教導(dǎo),也許是因為,那所謂的,突然間長大了。那晚,許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只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秦科早就起了,陽臺上晾著兩個人的襯衣,許慕身上只穿了背心,枕頭旁邊放著一件干凈的襯衣,看到許慕醒了,秦老師對站在自己面前看他燒菜的女兒說道:“擺筷子,喊哥哥吃飯?!?/br>小丫頭屁顛屁顛的從廚房跑出來,不緊不慢的拿碗,擺筷子,這才對著許慕喊道:“哥哥,起床吃飯了?!?/br>秦老師把僅有的小臥室都讓給小丫頭了,客廳和秦科的床鋪挨在一起,顯得有些擁擠,許慕穿好襯衣,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的尺寸不合,又把袖子卷了好幾道,小丫頭笑話他:“哥哥,你穿我爸爸的衣服,好丑的?!?/br>許慕默默的囧了一下,看了眼陽臺外明顯還沒干的衣服,看秦科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想起小丫頭說自己丑的話,更不好意思了,默默的抬手揉了揉鼻子,聽到秦科說:“哪里丑了,挺好看的?!?/br>許慕頓時又有些心花怒放了,從床上下來,跛著腳進了衛(wèi)生間洗臉?biāo)⒀?,順便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秦科長得很高,襯衣也比他的大了好幾個碼數(shù),現(xiàn)在套在他身上,不僅空落落的,還有些滑稽,許慕默默的用頭撞了撞浴室的墻壁。為什么那么容易把秦老師的客套話當(dāng)真……這么丑的樣子,完全不想出去了。(;′⌒`)——吃完了早餐,秦科先把孩子送去幼兒園,小丫頭就讀的幼兒園是學(xué)校里私辦的,全托,周末也可以把孩子送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