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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白遮千丑,一黑毀所有,許慕悲哀的想,他的白皮膚,大概是一去不復返了吧。頂著黑成煤炭的這張臉回到學校之后,許慕就沒那么迫切的想要見到秦老師了,畢竟,以最好的模樣與你相遇,自然要時時刻刻都保持最好的樣子。許慕愁的不行,甚至效仿了各位愛美的女生,和女班長熟絡關系,托女班長給他買面膜,然而面膜到了的第一天,就被宿舍里的人分完了,這樣過了一個星期之后,許慕不但沒有變白,竟然還冒痘痘了……許慕看了看面膜上的配方,把面膜往桌上一摔,對著宿舍里的三個人發(fā)牢sao:“去你大爺?shù)?,你們三個都白了一些,我不白就算了,還長痘了?!”宿舍里的大哥看了看許慕的臉:“許四,我懷疑你可能現(xiàn)在才進入青春期,現(xiàn)在才開始長痘,千萬別弄破,會留下痘印?!?/br>老三陳安拍了拍桌子:“不錯啊,許四,那你還有機會再長高,羨慕死了。”“陳三,我都要毀容了,你還覺得不錯?你安的什么心?”許慕愁死了,自從臉上開始長痘,連食堂都不想去了,就怕突然遇見秦科,被他看到自己的丑樣子,誰不希望喜歡的人永遠只能看到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忍受了兩天之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許慕還是戴上口罩,來醫(yī)務室求救了。值班的醫(yī)生看到大晚上的還有學生帶著口罩過來,以為他感冒了,直到許慕摘下口罩,她這才站起來看許慕的臉:“同學,這是水痘啊?!?/br>許慕一聽這句話,就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小時候就知道,以前何慧蘭認識的一個朋友,家里的孩子就是水痘發(fā)高燒夭折了,這下聽到醫(yī)生那么說,嚇得不輕:“怎么辦,還有救嗎?我已經把我臉上的痘痘弄破兩顆了,會不會毀容啊?”許慕大驚小怪的看著那位醫(yī)生,簡直想死了,剛開學,怎么破事就是那么多呢?剛剛帶著女兒打完吊針的秦科抱著孩子一出來,就看到了在候診室里的許慕,兩個人隔著窗子四目相對,許慕趕忙拿了口罩戴起來,喊他:“秦老師?”秦科剛剛就在走廊上聽到醫(yī)生說水痘的事情了,便抱著睡著的孩子進去,看了看許慕額頭上的痘痘:“沒起過水痘嗎?”許慕搖了搖頭,那醫(yī)生倒也鎮(zhèn)定,帶了口罩之后給許慕量了體溫,例詢問了他一些狀況,給了一些防止瘙癢的膏藥:“回家好好的躺著,你這還不算嚴重的,別出門吹風,要什么讓家人去買?!?/br>聽到醫(yī)生這么叮囑,許慕有點發(fā)愁:“可我家里沒人了……”醫(yī)生頓了頓,也不明白許慕是沒有父母,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只是看好好的小伙子,眼底浮起些哀愁,語氣也盡量溫柔一些:“明天讓你的室友們都來這里一趟,很有可能在潛伏期的時候,你的舍友們被你傳染了,還是建議你回家休息,水痘傳染很快?!?/br>許慕聽到這話,看了一眼旁邊的秦科,馬上離他幾步遠,醫(yī)生在醫(yī)務室已經呆了幾年了,熟悉秦科和秦深,看許慕這樣子,笑了笑:“秦老師和丫頭都起過水痘的,秦老師也是大一起的,他倆的抵抗力會比普通人要高?!?/br>許慕不好意思在醫(yī)務室多呆,道了謝就出了門,這時候也只能聽醫(yī)生的,他只能祈禱室友們別真的被他傳染了,那可就欠了大人情了。秦科跟在許慕的后面出來,看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又聽到他說家里沒人,問了一句:“你母親沒在家?”“我軍訓回來之前見過一次,又出遠門了?!庇煤位厶m的話來說,他們家今年肯定是時來運轉,不僅許慕考上了大學,她的生意也漸漸的有了起色,這次的大訂單承包了新晨市某連鎖高中的生活用紙和筆記本,何慧蘭根本無暇顧及許慕。身后的那人沉默了很久,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秦科突然停了下來:“來我這里?!?/br>23、第二十三章...許慕當晚回去宿舍的時候,舍友還沒睡,聽到他去醫(yī)務室檢查的結果,三個人同時跳了起來,大家都沒出過水痘,聽許慕說有潛伏期,連夜跑到醫(yī)務室鬧騰去了。許慕一整晚都沒什么睡意,秦老師說讓他明天一早就過去,他卻還在糾結,很害怕水痘會傳給他。他現(xiàn)在就像個行走的病毒,室友們都那么害怕,秦老師肯定也會有擔心。他想的很多,甚至還腦補,萬一小丫頭染上了水痘,那他這一生也就不用活了,內疚而死算了。思考了一個晚上,許慕并沒有接受秦科的建議,第二天一早就起床在宿舍收拾東西,順便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室友們:“我去遠房親戚那里住幾天,對不住了兄弟們,希望你們沒被感染上。”大家并不知道許慕心里在擔憂什么,只是看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許慕今早有點失落,以為是昨晚三個人集體跑走傷了許慕的心,大哥安慰他:“我妹也出過水痘,還好她沒長在臉上,我們一大家住在一起,家里人都沒被感染,你別太擔心了?!?/br>他們哪里知道許慕想的是什么,他準備出了學校就在附近的招待所先呆幾天,自從暑假搬過家之后,他家離海泉市大學就更遠了,家里沒什么人,只能去招待所。等到室友們出門了,許慕才拿了自己的衣物和日常用品,灰溜溜的準備從學校的西門溜走,那里出去就是商業(yè)街,再往下就是招待所,要找住處還是很方便的。聽說水痘好的很快,七天就能好,許慕也就只交了七天的租金,又囑托老板娘每天給他送飯,因為戴了口罩,老板娘還疑神疑鬼的看了他好幾眼,他心里做賊心虛一樣的,不知道老板娘會不會害怕有水痘的自己。進了房間之后,許慕把衣物一放,先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補一覺。他這水痘簡直就是毀滅性的,臉上長了好幾顆不說,還有一些長到了頭發(fā)里,許慕睡不踏實,又靠在房間里的椅子上發(fā)呆,他想了想,下了樓,用招待所的公用電話給何慧蘭打電話,可是一連撥了兩個,那邊一直無人接聽,許慕掛了電話,心也徹底涼了。何慧蘭事業(yè)心太強,他現(xiàn)在和孤兒又有什么區(qū)別。一個人在孤立無援的時候,就特別容易想起那些不公平的過去,許慕看著毫無生氣的房間,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