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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慕還是穿著浴衣,沉著臉站在門后:“你怎么還沒睡?”秦科說許慕是小孩子,一點兒錯都沒有,他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太多的世故,自小就被母親寵慣了,現(xiàn)在到了他這里,他自然也只能寵著,不然還能怎么辦,誰讓他喜歡他,他有點無奈的回應(yīng):“你都生氣了我怎么睡得著?”37、1.30晉|江獨家發(fā)表...“我沒有生氣。”許慕說完這話,直接躺倒在床上,不再去理會秦科。秦科看著躺在床上,臉上寫著生氣兩個大字的許慕,如果不是從小對同樣調(diào)皮搗蛋的秦深磨礪了一些耐心,這時候肯定要把這樣胡亂發(fā)脾氣的小狼狗踢出去,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坐到他的床沿邊,沉了沉氣:“我是想著你剛剛工作沒多久,過年開銷又那么大……如果你覺得我這樣不妥,那算我借你的?”許慕聽到秦科這么說,心里好受了一點,卻也沒有多開心,他生氣的原因并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問題,秦科說完,看許慕不為所動,俯身看了看側(cè)躺著的許慕,他自然是沒有睡著,因為生氣,眉頭皺的能放下一根鉛筆:“因為我把你當(dāng)小孩子,所以你生氣了?”他只是胡亂猜測著許慕對自己的行為不滿意的原因,就試探性的問了那么一句,許慕的眉頭果然又皺起來了,找到這人生氣的根本原因,他卻不知道為什么,只在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角,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呵的聲響,許慕因為他的動靜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更生氣了:“這有什么好笑的!”秦科抬手在他緊緊皺著的眉頭上抹了一把:“你覺得,我只是在敷衍你的喜歡,對你的喜歡都是強(qiáng)迫的?”許慕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猜到許慕生氣的原因,秦科的心里終于落下那塊石頭,也無法在生這家伙的氣了,對一段感情開始在意,懷有不安和不自信,那不過是因為太過緊張和在乎。“你怎么那么幼稚啊,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秦科說完,看許慕還沉著一張臉,雙手捧起他的臉,湊過去吻他,許慕完全沒料到這人會突然來著這一出,整個人都僵直在床上,手上捏著身下的床單,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抱著他,還是應(yīng)該馬上推開他。秦科很少會主動親他,大多數(shù)都是許慕在主動,這一次,完全不一樣了,他甚至大膽的用舌尖把他的唇齒撬開,第一次細(xì)膩又溫柔的去舔舐他的唇瓣,勾引他的舌頭,騰出一只手?jǐn)堊∷?,往自己的懷里面擁?/br>秦科的吻,像是他的人一樣的,溫柔細(xì)膩和毫不急躁,像是在品嘗什么美酒佳釀,許慕全身都是酥麻的,剛剛還挺直的背脊,此時因為他的深吻,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里,甚至還發(fā)出了一些享受的輕哼聲,過了很久,秦科才放開他,看著眼里染上些情-欲的許慕,低沉著嗓音和他說:“如果我不是自愿的,那吻你干什么?又為什么要去接受你送的禮物,要讓你一直住在我們家?又為什么要心甘情愿的給你錢花?”面對這人一連串的發(fā)問,許慕啞口無言,剛剛被他吻的三魂沒了七魄,這時候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只聽到他低沉的嗓音涌進(jìn)耳朵里,低沉渾厚,像是催眠的安魂曲,許慕定了定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因為你把我當(dāng)小孩子,大人都會滿足孩子的一切渴望,我渴望的這些,你愿意給我。”“是啊,但這一切是因為我把你當(dāng)成全世界我最愿意去愛的那個人,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去寵愛,像個孩子一樣的你,”突然間聽到這人大晚上的在自己床邊說了那么一句話,許慕愣了許久,剛剛心里的小別扭和小情緒,早就因為這句甜言蜜語給沖昏了頭腦,他看著他眼里溫暖的笑意和微微揚起來的嘴角,心里終于釋懷,說道:“那這樣的話,我以后就變懂事一些……”秦科打斷他的話:“你這樣就很好,我愿意寵這樣的你?!?/br>——于我而言,你的陪伴已經(jīng)是最好的恩賜,在我的世界里,你就算是個長不大的臭小孩又如何,千言萬語,也不及一句我愿意。——那之后的整個春節(jié)假期,秦科和許慕的之間再也沒有爭吵,甚至,春節(jié)假期的過后的第一天,還是秦科送許慕去上班的。秦老師還在休假,這些天都在家里盯著即將中考的秦深復(fù)習(xí)。許慕去店里的時候,大師傅刻意帶著他們師兄弟三個開了一個簡短的早會,大意是,大師傅準(zhǔn)備自己出來開店,大概只工作到年中,在那之前,他需要在三位徒弟之間找人接替他的位置,讓他們?nèi)齻€認(rèn)真一些:“等我走了,我看你們和誰學(xué)技術(shù)去,都給我認(rèn)真點!”大師傅說完,抽了支煙,感嘆了一句:“人吶,得有個目標(biāo),哪怕是汽車修理工也不能墮落?!?/br>許慕一個人站在后面拍手:“大師傅你說的太棒了?!?/br>許慕在這里也呆了快四個月了,這時候早已和大家混熟,他性格好相處,自然也受大師傅的喜歡,不管是修車還是改裝都會帶上許慕,盡可能耐心的講解給他聽,許慕在這之前早已略懂汽車改裝的皮毛,大師傅一點就通,學(xué)的很快。二師兄看許慕連連拍手叫好,也跟風(fēng)拍起了大師傅的馬屁。唯有大師兄,只淡淡的往許慕那邊掃了一眼,眼里似乎有些不悅。許慕這混小子只知道拍馬屁,嘴會說的人,自然很深得大師傅的歡心,他來這里當(dāng)學(xué)徒的時間最長,怎么說也輪不到新來的許慕。中午三個人一起吃飯,二師兄趙靖就忍不住和大師兄王越提起了這件事情,他拍了拍王越的肩膀:“大師傅是在說好話安慰我和小師弟的,下一個帶隊的肯定是你,畢竟你在這里呆了三年,又是技校畢業(yè),比許慕那個野小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趙靖這人是顆墻頭草,這下看許慕不在,自然是趕緊拍著王越的馬屁。大師傅這還沒有正式離職,各師兄弟之間就已經(jīng)開始明爭暗斗了。許慕完全不知道兩位師兄心里的想法,也沒想過要去爭搶接任大師傅的位置,他就只想好好把汽車改裝這一塊研究透徹。許慕從秦科那里得了零花錢,新年剛過,自然是想著請大家喝下午茶,也算是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他跑到經(jīng)常去的那家店買了熱奶茶,結(jié)果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