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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回城的馬路邊,再走一截都是高速公路,許慕支支吾吾的表示反抗:“□□還不讓叫,你怎么那么霸道!”秦科聽到許慕這樣說,捂的更緊了,興致一下就被提起來了,一邊加快動作,一邊湊到他耳邊:“這里要是隔音室,我肯定把你cao哭你信不信?”許慕嘴里支支吾吾的,已經(jīng)說不清楚話了,只是覺得身后的那人越加亢奮,他自己都快不行了……完事以后,許慕整個人都趴在車后座上,完全不想動了,存了太久了的欲望,秦科一次就能把他全部榨干。他趴在車上,問給自己清理的秦科:“怎么樣,車上的感覺是不是和床上不一樣,又爽又刺激?”秦科冷冰冰的回復(fù):“不爽?!?/br>許慕呵了一聲:“你是不是被我傳染了,有什么好傲嬌的?!?/br>秦科終于忍不住問:“什么叫傲嬌?”許慕轉(zhuǎn)過聲去,朝秦科勾了勾手指,秦科剛剛把臉湊過去,許慕就在他臉上啵唧的親了一口:“我就不告訴你!”秦科:“……”——因為和秦科見了一面,還出去約會吃飯了,本來心里還挺高興的,可是晚上一到,他看著空落落的床,空蕩蕩的屋子,心里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想念秦科了。其實他一刻都不想和他分開,并不是因為擔(dān)心無法照顧自己,而是心里掛著一個愛著的人,會覺得沒有他在身邊,心上就像是少了一塊rou,會覺得不安全,也會覺得難過。許慕心里有事情,睡眠就不好,第二天干脆起了個大早,早早就去了店里,負(fù)責(zé)開門的趙靖還沒來,他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沒見到趙靖,倒是見到了昨天還和秦科提起來的王越。許慕雖然不怎么待見王越,但心里還是記著秦科的話,主動打了招呼,王越只對著他點了點頭,拿了鑰匙開門,問許慕:“老板沒有給你鑰匙嗎?”從許慕到店里工作開始,有鑰匙的就只有大師傅二師父和趙靖,給學(xué)徒工趙靖只是因為他住得近,他以前去的晚,從不知道王越也有,王越看許慕有些疑惑,勾著唇角笑了笑:“你連鑰匙都沒有,可能老板只是和你開玩笑要給你升職。”許慕朝王越抬了抬下巴,并沒有生氣:“別以為全世界都像你的心眼一樣小?!?/br>他和王越這條狗明話暗話都說夠了,早就不如剛開始那樣會生氣,會在乎了。不就是一把鑰匙,有又怎樣,沒有又能怎樣?可誰知道,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情,才是他們兩個人恩怨的開端。中午吃完午飯之后,店老板突然提到了鑰匙的事情,問王越的鑰匙在不在,王越點了點頭,店老板就直接發(fā)話:“你把鑰匙交給許慕吧,許慕有時候在店里畫圖呆的晚,方便一些?!?/br>王越愣了很久,看了看店老板又看了看許慕,只好不情愿的把鑰匙交給他,早上他用來炫耀的鑰匙,現(xiàn)在早就不屬于他了,許慕各方面都比較優(yōu)秀的問題暫且不談,就他前不久給店里拉來的汽車俱樂部也絕對是大功臣,眼看大師傅馬上就要辭職了,店老板這么做的用意,大家心知肚明,這位新來的許慕,不僅僅有知識儲備,還具備拉生意的頭腦,這點就足夠成為門面擔(dān)當(dāng)了。工作崗位這個圈子,本來就是個小小的社會,大部分都愿意隨波逐流,這下看王越的勢頭下降了,個個都開始和許慕套近乎,趁著中午大家不在的空蕩,大師傅還拉著許慕說了一些話,許慕轉(zhuǎn)正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昀习逶缇驮谛睦镉辛藳Q策,大師傅和許慕說完,還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挺會拉生意的,什么時候不想在這里,我那里也歡迎你,我準(zhǔn)備出去單干了?!?/br>大師傅早就想出去單干了,如今錢也湊齊了,就差自己開店當(dāng)老板,許慕這么會拉生意,不拉白不拉。但他知道目前許慕是不會走的,升職空間在這里,工資提成和他帶來的客源都在這里。許慕?jīng)]想到店老板那么看重自己,本想著晚上就把這件喜事告訴秦科,可晚上許慕加了班,回了家累得不行,躺床上就睡著了,直接把這件事情忘記了。王越知道自己沒了鑰匙,在店老板這邊也就沒了升職的盼頭,索性破罐子破摔,對許慕再也沒有和氣的和好臉色,第二天許慕去上班的時候,就嘲諷許慕:“我們店里就是有人喜歡賣弄學(xué)識,裝逼!”許慕自然知道王越是在罵自己,轉(zhuǎn)過身去,優(yōu)越感十足:“我肚子里大把的知識,有裝逼的本事?!彼f完,丟了本繪本到王越面前,“你丫那么厲害,你畫啊?!?/br>兩個競爭對手在店里早就是人眾皆知的合不來,現(xiàn)在許慕有想打架的勢頭,有人馬上過來勸架:“才華和手藝都很重要,有什么好爭的。”來勸架是店里的二師傅,這人是老板的親戚,很老實,平日里和大家混的熟,誰好誰不好都看的很清楚,王越心眼小肚量小也是正常的,但這家伙才二十一歲,年輕氣盛,沒什么好和他計較的。若不是有二師父在,許慕都想擼起袖子和王越在店里打一架,他脾氣不好,早就忍不了了。今晚許慕還是留在店里加班的命,反正他接的所有爆改車都會研究電路圖,一來這是他的興致,二來也是對自己的工作負(fù)責(zé)?,F(xiàn)在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早回晚回都一樣,干脆就借著店里的工作臺畫圖。若不是秦科的電話的把他打斷,他大概還要在忙一會兒,他鎖了門,和電話里的秦科說了些話便往自己住的招待所走,結(jié)果還沒到家,秦科那邊又打電話過來了:“我總覺得心里不舒坦,冬天天黑的那么暗,我來接你。”“去你的。”許慕有時候有點嫌棄秦科萬事都要擔(dān)心的性格:“我是大姑娘嗎,你還怕有人強(qiáng)-jian我不成?”許慕幾句話就掛了電話,讓秦科別亂想。他就住在配件城附近的城中村里,從村口進(jìn)去就是房子與房子之間的縫隙,冬天天黑的很快,還有些陰冷,許慕裹緊了身上的棉衣,剛剛從巷子里進(jìn)去,就聽到身后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他剛轉(zhuǎn)過身去,就看到有兩個人握著刀朝自己砍來。去你媽的王越。許慕并未把自己搬家的事情和別人說,也不知道王越是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的,兩個人手上都帶了刀子,個個都是一副要殺人的氣勢,許慕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