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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的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有些動心,后來他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給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三個人踮了踮手上的刀子,輕呵了一聲:“抱歉,不要錢,要命。”秦科就靠在他的背上,看到兩個人已被追上,突然從地上抓了一把碎石撒過去,他們身上連一個防身的工具都沒有,除了rou搏,別無他法,他趁機把許慕往溪流那個方向推了一把:“別管我,你快走?!?/br>許慕不知道,這會成為秦科說的最后一句話。許慕跌在溪流邊,親眼看到那把刀子從他的后背刺進去,插到了前胸的位置,他跪倒在地上,最后看了一眼許慕,用唇語暗示他:“水?!?/br>去水里啊,順著水,總能逃出去。許慕又怎么會不懂秦科的意思,他這時候突然摸到溪流邊的大石頭,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抱起來往另一個人的頭上砸過去,沖上踢翻用刀刺穿許慕心臟的那個人,抱起秦科往溪流邊跑,被踢翻的人爬起來之后,撿起刀子往許慕身上劃了一刀,許慕咬著牙,不顧身上的疼痛,抱著秦科跳進了溪流里……溪流很急,受了傷的秦科泡了水,很快就把周圍的水染成了紅了。許慕抱著他,就順著溪流一路往下滑,到了水緩的區(qū)域,許慕看距離夠遠了,這才敢費力的游到岸邊,把秦科拖上岸,喊他的名字:“秦科,你睜開眼睛啊?!?/br>“秦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一眼就行了?!?/br>“秦科……秦科……”明明說好了愛一個人是一輩子,可是一輩子,明明不是這樣短的。那人毫無反應(yīng),面色慘白,被溪水沖刷的傷口泛著白色,血很快又流出來,侵染的溪流邊都是紅色,那個人一直閉著眼睛,沒有回應(yīng)他。溪流的下游就是鎮(zhèn)上村民的生活區(qū)域,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倒在岸邊的秦科和許慕,村民趕緊喊人抬上來,看秦科重傷不輕,用繃帶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馬上把秦科抬上車往醫(yī)院趕。一路上,秦科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他又急又慌,守在旁邊不停的和秦科說話:“秦科,馬上就到醫(yī)院了,馬上就到了?!?/br>“我本來是想答應(yīng)你的,現(xiàn)在你快點睜開眼睛看看我,你聽得到我說話嗎,秦科?!?/br>“你是不是以為我那么好打發(fā),你死了我就真的一輩子都不回頭了。”“你聽到?jīng)]有,秦科,你睜開眼睛?!?/br>陪著許慕去醫(yī)院的村民看許慕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讓司機加快速度,這人看起來傷勢嚴重,大腿上,背上,前胸脯都中了刀子,不過躺了一會兒,血水直接透過紗布,把村民用來抬讓的棉布都染紅了。有村民默默的嘆了口氣,這樣的傷勢,兇多吉少。——后來到了醫(yī)院,秦科還是沒醒,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許慕一直跟在他身邊,看醫(yī)生一邊推著他往急救室走,一邊用紗布給他止血包扎,染紅的了繃帶一塊一塊的被血侵濕,然后用鑷子夾出來丟掉,有護士在給他做心肺復(fù)蘇,一邊做,一邊和旁邊的主治醫(yī)生報告他的心率。后來快走到急救室的時候,一直好好戴在秦科腳腕上的那條腳鏈突然無端端的斷了,許慕停下來,看著哪根掉在地板上的腳鏈,愣在原地看了很久,他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一直隱忍的眼淚也終于盡數(shù)落了下來……你為什么要把這東西戴在腳上?因為別人看不到,我能一直戴著。——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不如你那般張揚,確也有和你一樣濃烈綿長的愛意。世界上最愛秦科的人是許慕,最愛許慕的人,會是秦科嗎?是的,世界上最愛許慕的人是秦科。——從那時候,我選擇不顧眾人的目光去接受這段愛情,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我這輩子,就只愛你一人。——那一輩子有多長呢?大概就是我一直活著,守在你的身邊。哪怕你不愛我了,或者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愿意抱著關(guān)于我們的回憶,好好的活下去。73、1.30晉江|獨家發(fā)表...秦科進了醫(yī)院的當天,因為村民報警及時,警察很快就在山上抓到了其中兩名嫌疑犯,可是那兩個人狡詐無比,只承認自己殺人劫財,其余的什么都沒有承認。這一切全部交給沈騰去打理,許慕?jīng)]有回去,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這件事情,他一直守在醫(yī)院里,因為秦科自那以后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從后背殺到前胸脯的那道傷口起初是最致命的要害,搶救的途中不僅幾次出現(xiàn)生命體征不穩(wěn)的情況,而且他還一直處于重度昏迷的狀態(tài),哪怕后來恢復(fù)了正常的生命體征,秦科依然沒有醒過來。當天晚上,秦科就轉(zhuǎn)進了海泉市最好的醫(yī)院,許慕后背上的傷口只隨便處理了一下,他不敢離開,一直守在秦科旁邊,跟著他一路顛簸,到了半路,值班的護士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似乎是傷口誘發(fā)的感染,后來在車上臨時打了破傷風(fēng),護士看他心情實在欠佳,從秦科轉(zhuǎn)院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便安慰了一句:“先生,你放寬心?!?/br>許慕敷衍的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就一直握著他的手,他能感覺到他跳動的脈搏,一下一下的,清晰的沖進他的耳膜里,可是他聽不到他的聲音,看不到他睜開眼睛的樣子。這人是不是一輩子就這樣了?永遠不睜開眼睛,不和他說話了?許慕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心臟像是被萬千的利刺穿過,猶如萬箭穿心,連呼吸都是痛的。明明都還沒有來得及,和他說愿意和好的話。都還沒有看到自己的閨女走進婚姻的殿堂,要這樣躺在這里,一輩子多無聊啊。第一時間知道許慕出了事情的趙琛一路打聽他的消息,老早就等候在新晨市醫(yī)院,看到許慕的車到了,他趕忙迎上去,忙不迭說了一句:“你們兩個到底怎么搞的……”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許慕手上掛著吊瓶,和載著秦科的車一起下來,他就一直拉著秦科的手,面色慘白,跟在醫(yī)生和護士的身邊,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趙琛的存在。趙琛把目光落到了躺在推車上的秦科身上,頓時,愣在了原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因為急救原因被剪刀剪的破爛不堪,從薄被里露出來的,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管子,血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