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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滄海朝她笑笑,“先跟著去吧,我們隨后就到?!甭犃思緶婧5脑?,稻香才信任的點點頭上了郁弘的馬車,倒是一旁的葉悔之心里越發(fā)的不舒服,他還當季滄海這張面癱臉對他笑上一笑十分難得,原來在外面對著年輕姑娘是隨便笑的。兩個人肩并肩走在沙州城的街路上,一路上雖不及皇城熱鬧,倒也沒有上報的民不聊生那般荒謬,葉悔之心里窩火,忍不住開口,“將軍可真是愛民如子?!?/br>季滄海沒懂葉悔之這無頭無腦的話,不明所以的側頭看他,葉悔之居然還擺出一副笑臉,“連個素未謀面的姑娘都照顧的無微不至,在下真是心生佩服。”季滄海隱隱覺得葉悔之不是在真心夸贊,不由眉頭微皺,并未答話。葉悔之見季滄海不還口,笑容又深了些,“說起來將軍尚未成親,我看那稻香姑娘出身雖平常,倒也有幾分小家碧玉的妙趣,不如將軍將她收在身邊做個妾吧,瞧她那樣子也不像對將軍沒有情意的。”季滄海掃了葉悔之一眼,“胡鬧?!?/br>“若將軍無意,何以對她那般好?”季滄海本不欲理葉悔之,走了幾步卻還是開了口解釋,“我們?yōu)榱税傩瞻矘?,征?zhàn)邊關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如今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有什么做不得的?!?/br>葉悔之未料到季滄海是這般想的,頓時覺得自己之前有些莫名其妙,同時心中也微微有些觸動,他家將軍雖然面冷寡言,其實卻有著一顆比許多人都溫柔炙熱的心。心里羞愧的葉悔之不言不語的同季滄海了許久,才悶悶答道,“將軍說的是?!?/br>季滄海雖不明白葉悔之到底在鬧什么情緒,見他終于順了毛,微微一笑不再計較,恰巧路邊有人在叫賣蘿卜糕,季滄海聽龍驤衛(wèi)里南邊的人提過說這種小吃很是可口好吃,便讓葉悔之等在一旁,自己去買了幾塊塞給葉悔之。剛蒸出來的蘿卜糕還帶著熱氣,葉悔之咬了一口,溫熱的蘿卜糕融在嘴里,也融在了心里。笑嘻嘻的抬手遞到季滄海嘴邊,“將軍要不要也嘗嘗?”“成何體統(tǒng)?!奔緶婧Uf了一句,看到葉悔之巴望著的眼神,還是低頭咬了一口。☆、31郁家的錦繡綢緞莊在皇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百年老店,雖然在沙州城只是個分號,也是獨占鰲頭的分號,平素只做達官顯貴的生意,連附近城鎮(zhèn)的貴人也要專門趕來這里選布料做幾身衣服才夠得上體面,又因郁家在皇城同許多官家頗有些關系,因此連本地的官府對錦繡綢緞莊也是頗多照顧從無為難,這次郁家少當家親自來了沙州城,非但當?shù)厣虝娂娫O宴款待,連被假柳龍驤他們查的焦頭爛額的知府大人都送了禮物來。葉悔之扮作跟著郁弘出來歷練的皇城富商之子,這幾天同郁弘一起赴了不少大小酒宴,查案是柳龍驤和季滄海的事,但沒聽說哪家公子出來廝混會帶個賬房先生的,于是只能讓柳龍驤呆在宅子里單單帶著季滄海出來。其實就算帶個護衛(wèi)剛開始眾人也還不習慣,倒是郁弘幫忙解釋了一下,說這位鄧福來鄧少爺實在是家資頗豐又是幾代單傳,人身安全的確是絲毫馬虎不得,這護衛(wèi)是他爹親派的必須形影不離,連鄧少爺親自趕人他也不會聽的。眾人知道了這一層,每次設宴便不再管扮作護衛(wèi)的季滄海,只當雅間里多立了一株盆景,同時對葉悔之的巴結之意也越發(fā)明顯,畢竟是連郁少當家都頗賣面子的,在皇城勢力定然十分了得。夜半季滄海等人回府,柳龍驤正端正的坐在廳堂里讀書,稻香瞧見幾人回來立即端來了熱茶,郁家的宅子里沒有女眷所以沒請丫鬟伺候,稻香來了之后倒是主動擔了這些事來做,她膽小話少又手腳麻利,龍驤衛(wèi)幾人并宅子里的老奴對她印象都不錯,也由著她想做什么便做一些。郁弘接過稻香手中的茶,道了謝又囑咐她早些休息,待到稻香退出去,柳龍驤才夸贊了一句,“她的茶泡的不錯。”本來翹著二郎腿嘚瑟的葉悔之聞言抓過手邊的茶嘗了一口,回說這有什么,小爺我泡的茶不比她差。郁弘笑吟吟的望向葉悔之,葉悔之也看向他,“你不信?”季滄海難得張口,“你同個姑娘家比泡茶做什么?!比~悔之想了想,居然好有道理的樣子,他竟無言以對。柳龍驤走到門口看了看,見許開站在門外,朝他點了點頭示意守好,又將廳堂的門一一合上,葉悔之見這是要說正事的架勢,也坐正了身子,同柳龍驤講今日見聞,“這些商人天天就是奉承來奉承去,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柳龍驤回到原處端坐好,一邊捧了茶杯在手里把玩一邊答話,“那些老油條,不該說的半分也不會露給你,你也無需刻意打探什么,只要擺好你人傻錢多家里在皇城頗有權勢的模樣即可,用不了幾日他們就會讓自家子侄去巴結你,這商場上的交情哪里是長輩同晚輩吃幾頓飯吃的出來的,自然是年紀相仿的狐朋狗友胡作非為來得快些?!?/br>葉悔之瞧著柳龍驤淡定算計的模樣笑了,“書呆子,你一點也不呆嘛?!?/br>郁弘在一邊咳嗽使眼色,身份,注意身份,柳龍驤是新科狀元你是個失憶的流浪漢,這種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對等感哪來的!葉悔之愣了一下,馬上起身行禮請罪,“大人勿怪,我那個……那個入戲太深了。”柳龍驤點點頭,說了句不錯,又側頭看旁邊一直未言語的季滄海,“你是在戲班子門口拾到的他?”因并無太多信息交流,夜又已經深了,幾個人很快便各自回去休息,郁弘特意拽了葉悔之一同離開,葉悔之不明所以,問你跟著我干嘛,郁弘說來欣賞你泡茶的手藝。葉悔之不知道郁弘在抽什么風,誰這個時辰會去泡茶,不料郁弘說了一句話直接震驚的葉悔之立在了原處,郁弘問你家將軍知道你對他存著那種念想么?葉悔之本來也不知道他對自家將軍是個什么念想,單單覺得因為季滄海對他特殊的好,所以他也對他家將軍特別的好,直到不久前從左春秋那兒買來的春宮居然有一本畫的是龍陽之好,他翻了幾頁當做熱鬧看也沒覺得什么,誰料夜里便做了個夢,夢的竟是同個男人行些顛鸞倒鳳之事,而那男人還是他們家將軍。葉悔之警惕的問,“你如何得知?”郁弘說每次稻香往季滄海跟前一站你身上那酸氣幾里地外都聞得到,再這么酸下去只怕是不止我知道,連季江軍也要知道了。話說開了,葉悔之索性也不遮掩,拽過郁弘低聲詢問,“以你對季滄海的觀察,有沒有可能他其實對我也有那么一點意思?”郁弘說我觀察不出來。郁弘其人,看著俠氣坦蕩,也確實俠氣坦蕩,但這不代表他不是一個愛打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