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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譏諷,“不過就是個庶出的孽障罷了,從小狗一般關(guān)在院子里,后來聽說又送出去過許多年,我還未出府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趕出去了,想替柳半君那賤人遮丑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最后倒是靠踩著我在葉宗石那兒博了歡心,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都不知道,又如何靠著他出氣。葉家那些個人一個個表面上道貌盎然,只怕您是尋不到機會替我出氣了,小寒之前雖命途坎坷,如今得了您這一句話,便是三生有幸,哪里還敢怨懟命運,現(xiàn)下待在您身旁伺候,是老天厚待小寒了?!?/br>太子不動聲色的親自替孫小寒盛了碗粥,溫柔說道,“你也不過是應(yīng)驗了那句紅顏薄命,好在如今你我有緣在一起,便是苦盡甘來了,能得你這樣一位紅顏知己也是我人生幸事,我既衷情與你怎忍心你受委屈,如若日后你想起葉家什么錯處大可告訴我,我自會借機替你討個公道?!?/br>孫小寒面露歡喜,“那小寒先謝過殿下了?!?/br>出了孫小寒暫居的春熙閣,太子臉上的溫柔和煦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略帶輕蔑的冷臉,“這孫賁的女兒姿色平平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教訓(xùn)我的人,打狗尚且看主人,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若非留著她爹還有用處,看我如何收拾她,憑她也配說我瞧中的人如狗一般,她若有葉悔之十之一二的好,我日后也不會讓她死的太難看。”甄福全邁著小碎步跟在太子身后,太子說一句他附和的點一次頭,“殿下所言極是,那孫賁在振威軍中多年,日后對咱們還有許多用處,沒準(zhǔn)對付葉家他就是步好棋,至于那個孫小寒,”甄福全笑得曖昧,“雖不算絕色卻也說得過去,如今東宮沒什么新人,殿下留著新鮮幾天也是好的?!?/br>太子還在上朝的路上,而此時葉驚瀾和季滄海已經(jīng)在右殿候著準(zhǔn)備上朝了,兩人站在一處離別人不遠不近的位置低低交談,聊的正是太子和孫小寒,往日季滄海不常與人攀談,而葉驚瀾則是常常圍在一群權(quán)臣中間談笑風(fēng)生,今日季滄海特意叫了葉驚瀾到一旁,開門見山的問他,“我聽說你之前休了的那個妾室被太子收進東宮了?”葉驚瀾倒不驚訝,“這事兒你也聽說了?他爹說是太子見色起意強行將人要了去,他礙于太子威勢不敢不從,可我怎么沒瞧出來孫小寒有什么值得太子起意的姿色,不過太子的眼光誰知道呢,至今我也沒想出來我家二崽子一個大男人他有什么好動心的,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是瞎了眼不成?!?/br>膝蓋中了一箭的季滄海深深的看了葉驚瀾一眼,葉驚瀾恍若未覺繼續(xù)低聲同季滄海講話,“當(dāng)初孫小寒想害半君腹中的孩子才被送回孫家,這話雖然當(dāng)時是同孫賁講清楚了,可是他心里信不信誰又知道,孫小寒回去是何種說辭更加不清楚,雖說孫賁在我爹麾下十幾年,可如今在軍中也擔(dān)著不輕不重的位置,若想再進一步靠女兒搭上太子也不是做不出來?!?/br>孫小寒的事葉悔之尋了合適的時候已經(jīng)給季滄海講過,而且孫伏虎還在季滄海軍中折騰過一陣子,對于家風(fēng)敗壞教出這樣一雙兒女的爹,季滄海本身就沒什么好感,眼下照著葉驚瀾的說辭,只怕他們確實是投了太子那邊,季滄海不無擔(dān)憂的開口,“孫小寒在你府上知道的事應(yīng)該也不少,葉悔之的事大概太子已經(jīng)知道許多了,好在如今葉老將軍親口認(rèn)了他,他之前就算不受葉老將軍喜歡現(xiàn)在太子也依然不敢輕舉妄動?!?/br>葉驚瀾有些泛酸,說我還以為你是擔(dān)心振威軍和葉家,合著里外里你只擔(dān)心二崽子一個,這護犢子護的也太過了,枉我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互相戕害了這么些個年頭,你不能因著他在你帳下蹭吃喝就覺得他比我重要。季滄海不為所動,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我自然也是擔(dān)心振威軍和葉家的,不過事有主次罷了?!?/br>此時皇上身邊的全公公已經(jīng)來宣各位大人上朝,季滄海長腿一抬直接走人,留下葉驚瀾一個人念叨,“憑什么葉悔之是主,振威軍和葉家是次,你這分主次的依據(jù)在哪里你個王八蛋你個負心漢!”負心漢季滄海下朝回了府里,司空見慣的瞧著馮且安帶了雷河和小茍四處奔走找葉悔之,自從被勒令每日寅時起床之后,葉悔之已經(jīng)發(fā)明出了許多床以外的睡覺地點,什么房梁、樹杈、酒窖數(shù)不勝數(shù),有一次李嬸去菜地發(fā)現(xiàn)里面橫著個人不知是死是活,嚇得差點拿鋤頭真把他刨死。季滄海淡定的囑咐馮且安等找到了人讓他去書房找自己,然后回屋換下了朝服直接去書房等著,沒想到闔府雞飛狗跳在抓的人此時正藏在他書案下面睡得香甜,口水留了一袖口十分慘不忍睹。季滄海想抬腳將葉悔之踹醒,可腳才離地又輕輕落了回去,葉悔之身懷武功素來警覺,也只有在他身邊才這般不設(shè)防,對著睡得肆無忌憚毫無形象的葉悔之,季滄海心底因著這份不察覺便被觸動了,悄悄的將凳子挪了些位置,自己輕輕的坐下來尋了軍務(wù)來看,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葉悔之這一睡便睡了一上午,季滄海也陪在那里坐了一上午,但凡有人來找季滄海,遠遠瞧見將軍一個讓保持安靜的手勢便知趣的退下了,只苦了馮且安無頭蒼蠅一般尋的快要發(fā)狂,若不是路過的玄夜攔腰抱著,恨不得要跳井去看看井水里面有沒有藏了葉悔之。之前玄夜曾委婉的同季滄海提過,馮且安督促葉悔之讀書之勞心勞力非常人所能理解,日后大家若是瞧見了葉悔之的蹤影記得去告訴馮且安一聲比較好,這點其實府里人做的還是不錯的,就是將軍你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葉悔之躲在你這兒還忘記派人去知會馮書生,這實在是有些殘忍。季滄海毫無悔過之意,淡定答曰,“府里熱鬧些我瞧著挺好?!?/br>玄夜耿直的答復(fù)季滄海,“我只是怕馮且安熬不過這個夏天?!?/br>季滄海:……葉悔之趕著午飯時候準(zhǔn)時醒過來,擦了把口水揉了揉睡麻了的手臂,入眼便是十分熟悉的驚濤翔云紋墨色衣擺,順著衣擺抬頭望去,季滄海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色說不上好看,“我還當(dāng)你要睡到晚上才肯醒?!?/br>葉悔之激動的坐起來,結(jié)果頭撞在書案上哎呦一聲又趴了回去。兩個人坐在圓桌邊,桌上是李嬸送過來的午膳,葉悔之右胳膊睡得麻了夾菜十分困難,季滄海冷冷的掃了葉悔之一眼,不動聲色的夾了幾筷子他愛吃的菜到碗里,葉悔之訕訕的謝過季滄海低頭吃飯,季滄海一臉不解的看葉悔之,“你就那么喜歡睡覺?”葉悔之十分痛苦的看向季滄海,“將軍,像我這種武林高手,平日總要練練內(nèi)功提升一下修為什么的對吧,白天府里這些個白夜緋夜一驚一乍的我很容易被嚇出人命來,萬一走火入魔把全府的人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