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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時太子尚未表現(xiàn)出德行不良?!?/br>“那又如何,”溫玨收了葉悔之一大片棋子,“如今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與其糾結(jié)過去,不如想想以后?!?/br>葉悔之斂言不語,溫玨繼續(xù)說道,“太子今日同我商議,明日早朝他便會提出替換一部分忠義軍的將領(lǐng),到時候讓我鼎力支持于他,父皇漸漸康復他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了,皇城的兵權(quán)他想盡快握在自己手里,只可惜他以為急著將季滄海調(diào)遣出去便能得逞,兵部軍方怕是無人肯應,我同他聯(lián)手倒是能以皇威壓人,不過明日我已經(jīng)準備反口了,同太子撕破臉皮就在明日,先知會你一聲,當然我也派人同葉老將軍提過了?!?/br>葉悔之的棋已是死局,他嗯了聲隨手將手里的棋子丟回棋罐中,直接認輸,溫玨今日和葉悔之該說的都說清楚了也無再繼續(xù)下棋的意思,喝完了杯子里的茶便道別準備離開,溫玨身份尊貴葉悔之起身行禮,溫玨臨走前意有所指的又叮囑了一句,“那鸚鵡你不必歸還于我了,既然它口中只會叫將軍我要他又有何用,若是哪日它學會了喊王爺喊主子,我倒可以收在身邊。”葉悔之沉默不言,溫玨也未再做糾纏,離開小花園后直接派人去請施一松到書房找他。施一松是先帝年間的進士,因著家境不好也未做過什么像樣的官職,后來得溫玨外公前吏部尚書呂政合的賞識,便跟在了呂政合身邊做個管事,他一把年紀為人穩(wěn)妥又善謀略,待到溫玨大一些呂政合便把他送到了溫玨身邊幫襯著,溫玨素來對施一松也十分尊重,大事小青都要與他商量一二。施一松一把年紀身子骨倒是硬朗,溫玨請了他沒一會兒人便趕了過來,施一松是看著溫玨長大的,兩人之間也沒什么虛禮,溫玨見人來了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先生,葉家的事情辦妥了?!?/br>施一松了然的點點頭,“此事本就在意料之中,只不過有一事老朽一直未想明白,這承安城可用之人甚多,為何王爺單單要選葉家,葉家雖是最有聲勢的,可惜百年世家根深蒂固,如何肯全心全意聽我們的籌謀,倒不如退一步權(quán)勢稍弱些的幾個軍侯用著趁手?!?/br>“只能是葉家,”溫玨答話的時候面上是從不示于人前的冷硬強勢,他說完可能覺得語氣太盛,又稍稍緩了緩,“先生,孫小寒善后的事還請先生多加費心,千萬不能讓葉家得知是我們指使她去害了柳半君,不然以葉家人的脾氣,怕是同我們也要撕破臉?!?/br>施一松嘆了口氣,“所以為何偏偏是葉家,難駕馭的很吶?!?/br>溫玨高深莫測的答了一句,“我自有道理。”作者有話要說: 季滄海下線的第一天,想他~季滄海下線的第二天,想他想他~季滄海下線的第三天,估計也就上線了~☆、61送走了施一松,溫玨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很尋常的天青色帕子,除了質(zhì)地好些之外并沒什么特別之處,一瞧便是男子所用,素氣簡潔。溫玨將帕子舉到面前輕輕的嗅了嗅,這么多年過去了帕子上自然不會留下什么主人的氣息,可溫玨仍然忍不住常常這樣做,好像能抵消一些焦躁之情。有一次施一松問起為何溫玨總帶著這個帕子,溫玨卻答非所問,“先生可知我與太子最大的不同是什么?”溫玨同太子不同的地方太多,施一松也不知道溫玨想說的是哪方面,只答了一句愿聞其詳,溫玨淡淡一笑,說我同溫珝最不一樣的地方便是心性,他那個人瞧上什么好東西,一旦發(fā)現(xiàn)那東西很難得到或很危險,雖咬牙切齒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放手,但我不同,我有的是耐心和韌性,不管多少年花多少心機,最后我總會把東西得到手。施一松不知道溫玨指的是皇位還是其它,可溫玨已無意多說,此話二人后來也未再提過。其實這話頭由手帕而起,說的自然是與手帕有關(guān)之人,說起這方手帕的由來,算是一樁半新不舊的往事。四年前溫玨曾悄悄出過一趟皇城,尚未封地的皇子擅自出皇城是大逆之罪,可當時溫玨在軍方?jīng)]有半點能插手的地方,他若想爭得大位,便不得不親自冒險去河州勸說他的舅舅站在自己這邊,按理說親舅甥本不該如此生分,但溫玨的母親呂薔是嫡出,而他這個舅舅呂殊卻是庶出,內(nèi)宅之中妻妾不和的事情并不少見,當年呂殊的母親得罪了正室被責罰一頓送去了莊子上,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苛待沒多久便病逝了,呂殊為此竟然去府衙狀告嫡母謀害人命,此事當年鬧得沸沸揚揚,連帶著呂大人也顏面無光,呂殊一個庶子自然也成不了什么事,但嫡庶兩房也是徹底作了仇,后來呂殊并未再回呂家而是從了軍,同自己親爹后娘再沒半分聯(lián)系,許多年后溫玨的嫡親舅舅沒一個成器的,可這個庶出的舅舅在軍中混的卻十分了得,不過不惑之年已經(jīng)做到了正三品的衛(wèi)指揮使司指揮使,而且滿朝皆知他雖是呂家的庶子,卻同呂家永遠是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樣,旁人提一次他便要翻臉一次,是以同溫玨實在沒什么親情可言。溫玨此次冒死前去,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終歸是說服了呂殊暗中幫他,許多年后再看這趟搏命的出行對溫玨至關(guān)重要,正是通過呂殊的疏通,溫玨才漸漸在軍中結(jié)交了不少可用之人,只不過這趟出行目的雖達到了,回皇城的路上卻出了岔子,他本是混在一隊商隊之中同行,卻不料在一個名叫凹角山的地方遇見了山匪,那伙山匪本來也只是在自己山腳下劫些錢財混日子,平日里不傷人性命也不做什么大jian大惡之事,官兵來抓便跑,官兵走了又冒出來,久而久之官府也懶得管這塊牛皮糖了,不料近來他們聽說新來的地方官下了狠心要徹底清剿山匪,全部逮住砍了求政績,山匪聞信慌了手腳,這才一不做二不休便準備綁一批rou票跟府衙談條件,只不過他們一定沒想到這rou票里面竟然有塊龍rou,而溫玨更不敢表露身份,不然皇子擅自出皇城去見地方守將,這事比他在山匪手里死的還快。溫玨一路怕顯眼身邊并未多帶什么人手,而他也料想不到有誰會不要命到跑去官道劫人,只不過千算萬算真的就有這么一伙被逼得不要命的歹人,而無巧不巧又被他遇見了。溫玨混在商隊里被押著前往凹角山,滿腹郁悶無處發(fā)泄,只能越發(fā)低調(diào)先不引人注意再圖其他,他府上的幾個高手是綴在后面的,估計很快便會發(fā)現(xiàn)情況前來營救,暫時倒無性命之憂。待到一行人行至山腳處,溫玨料想的侍衛(wèi)未出現(xiàn),倒是遇見一個白衣銀劍眉目如畫的少年,少年懶散的倚在樹邊,嘴巴里還叼了根狗尾草,他旁邊有匹皮毛如黑緞般的良駒,也不緊不慢的低著頭吃草,雖然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處境,溫玨還是頗有閑心的被驚艷了,他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