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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說不答應(yīng),你掀屏風(fēng)做什么?”葉悔之摸摸鼻子,“那個,我就是問問你用不用擦背?!?/br>季滄海轉(zhuǎn)身,將光/裸的后背朝向葉悔之,“既然你強(qiáng)烈要求,那我便卻之不恭了,季某何德何能,能得小侯爺親自搓背?!?/br>自己撒的謊哭著也要撒完,葉悔之郁悶的拿了毛巾探著身子幫季滄海擦背,邊擦邊忍不住抱怨,“屋子里這么冷,你忍心讓我凍著替你擦背?”季滄海放松的趴在桶邊頭也不回的答話,“自然是不忍心,”說完繼續(xù)吩咐葉悔之,“左邊再用用力,沒吃飯么,還有右邊,別忘了擦。”葉悔之忿忿的恨不得此時手中拿的不是毛巾而是刀片,直接將季滄海的皮rou都擦下來才好,季滄海逗夠了葉悔之說了句可以了轉(zhuǎn)過身來,葉悔之見狀立即縮回了桶里取暖,季滄海十分自然的接過毛巾,讓葉悔之轉(zhuǎn)過身去替他擦背,“北疆軍駐守的答寒城附近有座白玉山,等得空了我?guī)闳ヅ菽巧缴系臏厝?。?/br>葉悔之抱著桶沿答話,“我看畫本子里,一般這種跑去湖邊、河邊、溪邊洗澡的,都會有一段艷/遇?!?/br>季滄海將毛巾往葉悔之頭上一丟,“那你不用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3=這幾天要考駕照,更新有點(diǎn)慢~☆、76答寒城本來并沒有名字,而是南溟國北疆軍駐軍的軍營,后來隨著連年增兵再加上為了穩(wěn)固防線,北疆軍便將駐地漸漸修成了一座高墻石城,答寒城在朔北話里正是石頭城的意思,答寒城中并無尋常百姓居住,而是一處實(shí)實(shí)在在的守軍駐地,是北疆防線的大本營。季滄海本就是在北境征戰(zhàn)打出的名聲,是以北疆軍同忠義軍一樣算得上是季滄海的嫡系,雖然最近一年邊境安穩(wěn)季滄海也一直在皇城待著,但北疆軍并未因此有絲毫松懈,葉悔之在答寒城住了幾日,覺得季滄海帶兵果然是有本事的,哪怕他成天掛著一張冷面孔,北疆軍上下依然對他既尊重又親厚。這幾日季滄海都是去各營同營將們一起吃午飯,本來季滄海是有意帶著葉悔之一同去認(rèn)識一下他的下屬,奈何北境天寒地凍又動不動就下場大雪,葉悔之縮在將軍府里半步也不想走,季滄海有意讓葉悔之跟著蒼夜學(xué)東西,蒼夜還未回到城中季滄海便暫時由著他躲懶。然而葉悔之整日躲懶也并沒覺得有多愉快,軍營的伙食都是按例依等級供應(yīng),就算是季滄海也只不過是比尋常士兵能多兩個菜而已,葉悔之好歹比季滄海多個爵位想再加點(diǎn)伙食水平倒是說得通,可季滄海大多時候都是同兵士吃一樣的,葉悔之也拉不下臉跑到軍營里搞特殊,日日腌菜將他吃的也面如菜色。對著桌子上的地瓜土豆玉米餅子,葉悔之重重的嘆了口氣,饕餮樓他是不指望了,哪怕來道琉春園的東安子雞也是好的,他當(dāng)初憑什么嫌棄琉春園,至少人家有時鮮吃不是,許開推門進(jìn)屋正瞧見葉悔之坐在飯桌邊一臉生無可戀,許副帳頭大大咧咧的往桌邊一坐拿了個餅子塞進(jìn)嘴里,“怎么這幅表情,不合胃口?”“沒有,”葉悔之若無其事的也大口吃飯,“就是在將軍府里憋的無聊。”“將軍帶你出去你又不肯,現(xiàn)在又喊無聊,”許開將桌子上的炒雞蛋毫不客氣的拽到自己面前,“不過過一陣子龍驤衛(wèi)就都到了,到時候你就不會無聊了,而且蒼夜去巡視防線也快回來了,將軍不是讓你同他學(xué)東西么,到時候有你忙的?!?/br>葉悔之坐直身體提高警惕,“蒼夜要回來了?”許開點(diǎn)頭,“是啊,你又不認(rèn)識,這么激動干嘛?”葉悔之掩飾的往嘴里塞吃的,“我哪里激動了,我就是期待,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你懂不懂,畢竟是北疆解語花,將軍賢內(nèi)助,我聽說蒼夜其人英英玉立驚才風(fēng)逸,季將軍曾親言見蒼夜如見他本人,我還聽說他文能調(diào)素琴武能殺千里,這些年同將軍珠聯(lián)璧合相得益彰,是將軍心口的朱砂痣夢里的白蓮花?!?/br>“噗!”許開把嘴里的吃食噴了出來,“這一套一套你從哪聽來的?”葉悔之嫌棄的把自己的粥碗挪了挪,“柳龍驤告訴我的,一字不差,怎么了?”許開神色復(fù)雜,“這些話你也同將軍說了?”葉悔之傲氣十足,“既然有這么個人這么回事他還怕我說?他自己都點(diǎn)頭認(rèn)了,我時不時的擠兌……那個夸贊幾句還不行嗎?”許開感嘆,“小柳狀元高才。”葉悔之吃完午飯無事可做,晃晃悠悠回自己屋子里補(bǔ)眠去了,昨日季滄海托他后半夜去城中探探巡城的崗哨,可憐他天寒地凍的一路明哨暗哨躲來躲去累心累身,難得尋到幾處有小漏洞的地方,又怕有遺忘連夜記錄好悄悄擺在了季滄海枕邊,此時吃過飯葉悔之便有些發(fā)懶,躺在床上將棉被一裹很快就睡了過去。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個時辰才醒,等葉悔之起身在府里晃悠的時候,便聽傳話的說季滄海已經(jīng)回府了此時正在書房里面,還專門吩咐如果葉悔之醒了讓他立即過去。葉悔之估摸又是季滄海帶了什么新奇的玩意給他,心情大好的快步趕去書房,到了書房門口葉悔之也不通報,跟進(jìn)自家大門一般推了門便進(jìn),等進(jìn)了書房站定葉悔之才看到書房里還坐著另外一個人,此人一看便知是行伍出身,濃眉膚黑蓄著絡(luò)腮胡子,一身的橫rou高大壯實(shí)的跟座小山一樣,壯漢見到葉悔之露出親熱的笑容,聲如洪鐘爽朗高亢,“將軍,這就是葉悔之吧,緋夜幾個在信中常提到他?!?/br>季滄海點(diǎn)點(diǎn)頭,不動聲色的朝葉悔之介紹,“季九,他就是蒼夜,我胸口的朱砂痣,夢里的白蓮花?!?/br>蒼夜莫名其妙,在季滄海和葉悔之之間望來望去,葉悔之瞧著眼前這位名叫蒼夜的壯士,險些靜脈逆轉(zhuǎn)吐血而亡。季滄海見葉悔之不言語,繼續(xù)補(bǔ)刀,“哦,好像還是什么解語花、賢內(nèi)助?”葉悔之低頭思索了半晌,堅定的望向季滄海,“將軍,我再也不信柳龍驤的話了?!?/br>季滄海不依不饒,“現(xiàn)在就讓他給你吟詩撫琴?”葉悔之后退兩步拔腿就跑,邊跑心中還邊罵,柳龍驤那個王八蛋,知人知面不知心,瞧著長得人模人樣,近來越發(fā)不干/人事兒了。“阿嚏?!绷報J坐在書案旁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一旁倚在軟塌上的郁弘關(guān)切的望了過去,“受涼了,要不要再添盆炭火?”柳龍驤搖頭答了句無事,眉頭皺了一天也不見開解,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彰武帶軍平叛用的是銀子,各處駐軍加緊防線要的也是銀子,今年冬日又比平日來的早來的急,為防雪災(zāi)需要備著的還是銀子,處處都在朝戶部伸手,可戶部的銀子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