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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差一點,她們就得自個兒上臺了。 池西跟程昭昭眨了眨眼。 程昭昭拉著許純,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見她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放心下來,不過時間緊迫,她也沒沒來得及問到底是發(fā)了什么事情。 前兩組的節(jié)目在半小時內(nèi)就結束了,主持人cue到她們的節(jié)目,池西率先抬腳,其他人連忙跟了上去。 主持人還在不停cue她們,講到那天節(jié)目篩選時眾人的驚艷,底下又是一片烏泱泱的人,別說是程昭昭了,就連許純都忍不住有些緊張。 她看向池西,后者拿著葫蘆絲,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了最后排的位置,那邊通常會安排上好幾排的空位,給進來t大的校外人員坐著的。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整整齊齊的那么三四排,壓根沒有人坐。 殊不知,她們眼中的空無一人,在池西眼里卻是密密麻麻的坐滿了魂體,一個挨著一個,甚至一個位置上還坐了好幾個,弄得鬼差都不得不擠在一塊兒,每一個良鬼都配備兩個鬼差的看押,虧的地府這段時間來開發(fā)了很多系統(tǒng),解放了這些鬼差,不然哪兒能一次出來這么多鬼差。 所有良鬼手里都拿著一個手機,看到池西出來后不停的拍照,還興奮的給池西加油助威。 池西清楚的看到距離它們近一點的那兩排的觀眾都在搓著自己的手臂,只覺得涼風習習,好像變得莫名的又點冷,好幾個良鬼看到他們這樣,還小心翼翼的想要給他們哈哈手取暖,好在很快被鬼差勸阻。 良鬼:“我是想要做好事!” 鬼差:“……你是鬼,越哈人越冷,你不想被記一筆吧?” 幾個良鬼瞬間老實了。 它們做鬼做久了,也沒想起來這茬。 不過它們很快就沒有再分散注意力。 池西她們的節(jié)目正式開始。 池西退后幾步走到話筒邊上,以許純?yōu)橹行模艘淮握鹃_。 葫蘆絲的樂聲一出,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似乎能直接從耳朵鉆進人的心里,從樂聲響起的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安靜下來。 臺下沒有一點聲響。 許純她們終于開始動了。 祝逸坐在最后排中間的位置,眼神發(fā)亮,只盯著在最中間的許純——宛如看一塊璞玉。 第104章 池西吹奏的葫蘆絲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平鋪直敘的吹奏,但她特意融入了靈力和鬼氣,將活人和良鬼、陰差他們?nèi)颊疹櫟搅恕?/br> 在池西的引導下,許純跟著音樂,同樣詮釋出了兩種不同的境界。 活著的人覺得心身得到了安撫。 而死去多時的良鬼卻是各個抱頭痛哭。 “嗚嗚嗚,我可太好哭了,就是這做鬼沒有眼淚,想哭哭不出來的滋味也不好受?!?/br> “可不是嗎,我想明天就去投胎了,干什么還放不下我那還沒有長大的孫子啊,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總不能等到鬼都要七老八十了才去投胎吧?” “……” 還有不少良鬼哭著哭著突然就說要看破了人世間的繁華,說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它們得做個道士或者做和尚,規(guī)劃的還很好。 鬼差在旁邊看著都不忍心戳破它們的那些美夢——畢竟投胎這種技術活,良鬼的功過不能相抵,有的可能還得先去畜生道輪一圈。 等到池西她們的節(jié)目結束,臺下一片寂靜,直到她們都下臺了,才猛地爆發(fā)出一片熱烈的掌聲。 程昭昭聽到掌聲,滿臉高興,“總算是結束了!!池小西,你們兩剛才趕來的太及時了,要是晚來一秒,我覺得那個老師都能殺了我,再逼問我的尸體,節(jié)目形式確認了嗎?” 說著說著,她自己都笑了,“啊——軍訓結束,我們國慶就要放假了,你們打算做什么?” 連管櫻櫻都難得說了一句,“我要回趟家?!?/br> 池西看了她一眼,“打算找點兼職?!彼膊凰阏f謊,國慶放假就想多畫點加持符,看能不能接幾個簡單的看風水的任務,賺錢零花錢。 許純這邊卻是空的,她正想說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活動,這邊池西又開口了,“我和許純還有點別的事情,我們先離開一下?!?/br> 許純懵懂地跟著她離開。 池西看她都忘了,點了點她的人,“你現(xiàn)在還是個紙片人,我們得先回去你家。” 許純瞬間記起來池西的那些手段,她這會兒親身體驗以后倒是不怕了,反而有些好奇,“池小西,你是怎么學會這些厲害的道術???是因為你爺爺嗎?” 她急的池西的爺爺也懂風水算命,當時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 池西:“……算是吧?!?/br> 她拎起許純,一路把她帶回許家,只一會兒的功夫,比去學校的時候速度還快,許純連下一個好奇的問題才剛想出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兩道身影直接竄入池西的懷里。 池西臉色還是平靜的樣子,但莫名就能感受到她生氣了。 觀觀和龍脈都有些惶恐,尤其是觀觀,它整根棍子都在發(fā)抖,“觀主,您終于回來了,要不是有你的障眼法,我和龍脈恐怕都護不住你們兩的身體!” 池西皺眉,“慢點說,到底怎么回事!” 她已經(jīng)注意到戚剛不見了。 以觀觀和龍脈的性子,要有人敢來救人,它們就算打不過也能找到機會通知她,但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接收到任何的信息。 觀觀大聲說道,“觀主,太嚇人了!” 在池西她們兩離開后,觀觀還攛掇龍脈出去溜一圈,這兒又有池西設下的障眼法,戚剛身上又被貼了定身符,別說掙脫了,就算是動也是不能動一下,他那個姿勢,手腳身體都麻了,也沒法無視靈符的作用。 觀觀又特意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么強烈的靈氣波動,它那點好玩的性子就壓不住了。 偏偏龍脈是個膽小的又聽話,它決定池西讓它們兩盯著就一定要盯好了,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事情,它不走,還不讓觀觀走。 一龍一觀爭執(zhí)不下時,一股強大又古怪的威壓籠罩了許家,它們立即安靜下來,龜縮在池西的障眼法里面不敢發(fā)出任何的動靜。 兩個古古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