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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金光閃閃霎時鉆入池西、許純和祝逸的身體里面,而金光散去,祝逸又恢復的原來的模樣。 池西也沒想到拜個師會引祈舞老祖宗附身,約莫是這一脈眼看就要滅絕,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弟子,那位老祖宗想著得好好的表現(xiàn)一番。 至于天降功德,也是表示這一脈命不該絕。 池西這邊收到的功德不少,但這份功德與地府獎勵的功德點不同,算在她頭上的時候就自動換還款,抵消了大約一千萬左右的資金。 她冥冥中感受到后,心里一痛。 要是這份功德也煉制成法器,保準能夠賣出比一千萬更高的價格。 然而…… 池西沒讓自己再想象,她怕自己忍不住把觀觀揍到魂體都無法附身在雷擊木上,連跟木棍都做不成。 拜師禮結束后,池西就帶著許純回到了地上,兩人趕回學校,第二天,國慶假期就正式開始。 一大早,管櫻櫻和程昭昭兩人都收拾好東西趕去火車站,前者是要回家,后者卻是和其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她還特意說池西和許純鎮(zhèn)守寢室辛苦,要給兩人帶禮物回來。 池西和許純留守寢室,兩人都還挺忙。 許純還需要繼續(xù)跟著祝逸學習,為此,祝逸特意跟地府申請了在短時間內自由出入陽間的權限,一般來說良鬼想要離開地府,每一次都需要打報告,或者像祝逸之前那樣,由以為判官級別的鬼差押解至陽間。 但他申請了自由出入的權限后,只需池西這邊拉開鬼門,他就能夠出來,也不需要專門由鬼差看管。 祝逸的申請不到一天就已經辦完,他每日都得抽出時間來教許純,要是每次都得讓判官陪同,崔判官也沒有這么多時間,況且還有池西坐鎮(zhèn),沒理由不批他的申請。 祝逸的成功讓一眾良鬼尤其的羨慕。 甚至還引起了幾個生前就是一方大佬的良鬼動了收徒的心思,它們特意給池西發(fā)消息,但每次都石沉海底,根本沒有得到池西的回應。 池西這邊卻是在注意申請成功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她特意把所有的群都設置了免打擾,甚至連同一些已經加上好友的鬼都一并給設置了免打擾——她主動要求員工加上的功能,接收好友消息可以變成和群消息一樣,接收但不提示,開啟免打擾。 她成功避開了良鬼的sao擾。 她根本沒空敷衍那幾個良鬼,青云道人那邊傳來消息說預約加持符的客人已經排到了千人,預定的客人每個人都是兩三張起訂,池西至少欠下了四五千張加持符。 后邊的客人也都排著隊,要不是預約已滿,這立馬就能排到幾千開外,即便是池西這畫符的速度,也得畫上一陣子才能還清。 從放假第一天開始,池西桌子上的辰砂和符紙就沒有斷過,她也不用忌諱什么,許純這邊每天都要外出和祝逸學習祈舞,早出晚歸,回來后累到洗漱完倒頭就睡,沒有什么精力再關注池西在畫什么符。 一連畫了兩天的符,池西畫滿一千張,她數了數已經畫好的符,在手機上下單了快遞,準備先寄出去一波,免得預定符的人等太久。 等快遞的時候,她還在問崔判官關于戚剛失蹤的消息。 崔判官回的很快,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實際上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總結下來一句話,讓鬼差留意了,但戚剛這個人就跟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就連地府新的輪回系統(tǒng)計算時也是一切正常,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池西:“……” 她都懶得再回復崔判官。 崔判官卻還在跟池西發(fā)消息,見她沒有回應,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 池西看著他的來點,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 “池西老友,你看到我給你發(fā)的消息沒有?”崔判官大聲說道,他周圍的聲音十分嘈雜,聽著還有各種隱約交織在一起,他聽不清池西這邊的聲音,不自覺放大的聲音,“我這邊在舉辦那什么,往生超度法事比拼呢,沒想到那些良鬼還挺有本事的,這個比拼結束,很多良鬼都能去投胎了!” 池西:“……” 讓鬼來超度鬼,也虧他們能想出來。 池西沒有回應,崔判官那邊也想池西回應了,他繼續(xù)喊道,“就是啊,這幾天鬼差好像說起過,有一兩個道士好像聯(lián)系不上了,但時間也短,說不定是手機沒電了!” 道士失蹤? 池西想多問兩句,崔判官那邊卻說太吵了,索性掛斷了通話。 池西:“……”她想把崔判官拎到跟前暴打一頓。 崔判官這邊掛了電話,很快又進了一個新電話,她看著是陌生的號碼,是快遞小哥說已經到了。 池西站起來環(huán)視周圍,就看到了快遞小哥的位置,她把一千張符都用繩子捆好,還隨便找了個袋子裝著,看著就跟是一捆錢似的。 快遞小哥得知是符以后,還專門看了池西好幾眼,生怕她是什么騙子。 池西哭笑不得,付了錢看著快遞小哥一步三回頭的離開,想著寄出加持符后又會有一筆資金到賬,她今天可以喊上許純和祝逸一塊兒去吃個飯。 當然,只是一塊兒吃點好的,堅決不會是她請客。 池西想著許純在學習,特意打了電話給祝逸,好一會兒都沒有接通,她皺了皺眉,掛了電話,直接就去舞蹈教室那邊。 她走到那邊,卻被告知許純和祝逸中午離開后就沒有再回來。 池西愣了一下,“沒有再回來?” 這幾天許純從早到晚都泡在舞蹈教室,就連睡覺說夢話都是關于祈舞的口訣,難道祝逸換了個思路,要帶許純感受一下自然? 祈舞一族很多時候都會在田地里靜思,試圖溝通天地。 “那麻煩你們了。”池西跟舞蹈教室的工作人員確認后,準備離開,一轉頭,就看到許純匆忙跑回來。 后者看到池西也楞了一下,“池小西?” 她沒等池西回答,趕緊說道,“我下午臨時處理了一點事情,沒想到回來都這么晚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趕緊去找?guī)煾浮!?/br> 許純匆忙跑去舞蹈教室。 池西忽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跟上許純,一起走進舞蹈教室。 教室里空空如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