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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到這種地步,毫無征兆的找上門。 為了保險起見,他和郭觀主一起出現(xiàn)。 結(jié)果對方領(lǐng)頭的黑衣人強到出人意料,以一人之力就能擋住他們兩個人的氣場。 馮勝眼皮子跳的更加厲害,他雖然也聽青云道人提起過池西今天會來,但一方面是不確定她什么時候來,另一方面也是道門虧欠歸元派,他沒有這個臉開口求池西幫忙。 在看到池西出現(xiàn)的這一瞬間,馮勝眼皮子立馬就平靜了,心里也不虛了,他連聲回應(yīng),“對,池觀主說得對!” 郭雪松:“……”他忍不住看了眼馮勝。 后者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盯著池西的背影。 池西得到馮勝回應(yīng),很是認(rèn)真地扭頭繼續(xù)看著那群黑衣人,“你看,大家伙兒都是這么覺得?!?/br> 領(lǐng)頭的黑衣人:“……” 他差點就信了這人的話,她說的那叫人話嗎? 他張口就想反駁,沒想到池西又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佐藤?!?/br> “……” 佐藤不想回答池西的問題,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脫口而出。 怎么平時的時候反應(yīng)也不慢,偏偏這個時候怎么總是“乖巧”回答她的問題?他暗生警惕,察覺到池西不知不覺用了什么手段。 池西見他察覺,神色自然,完全沒有被發(fā)現(xiàn)慌亂,甚至還親切的喊了他的名字,“佐藤?!?/br> 佐藤下意識又想張口答應(yīng),剛張開嘴,他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又著了她的道,眼里對池西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人又多了一分忌憚。 “閣下看似對我派誤解頗深,況且,也不了解這次的事情,貿(mào)然插手……” 他這邊斟酌用詞。 池西卻沒有他顧忌的多,直接開口打斷,“我當(dāng)然了解,你們抓走了我已經(jīng)抓到手的獎……通緝犯,我又把他們給抓回來,一來二去,還多了幾個你們的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佐藤,“你說我夠不夠了解?” 佐藤聽她說話,聽到太陽xue一突一突的。 池西不等他說話,沖著馮勝招了招手,“把我抓的那四個黑衣人都帶過來。” 馮勝聞言,親自帶了人馬去牢房里找人。 池西等他的功夫,看著佐藤,眼里充滿了真誠,“那四個人在境內(nèi)來去自如,沒有拿出什么通行證明來,我就一并都給抓起來了,至于什么少主之類……” 她說著略遲疑來一下。 佐藤心里涌出不好的預(yù)感。 “我想也不應(yīng)該是在那四個人之中,畢竟身手又弱又不自量力,這種蠢笨的人怎么會是貴派的人呢?” “貴派自打和我們打交道以來,向來是‘精打細(xì)算’扣著過日子的,怎么會做出這總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 這簡直就是指著他們鼻子罵人。 偏偏他們不能對號入座,也不能承認(rèn)他們的人跟池西說的那樣。 佐藤被池西說的一口氣上不來又下不去,硬是卡在半中間,恨不得直接給池西的頭都打爆,讓她不敢如此大言不慚地誹謗他們武士流派。 偏巧在這個時候,馮勝已經(jīng)帶著那天算子他們四個人出來了。 他們四個人都是被人拖出來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暗紅色的血跡,經(jīng)過這兩天的時間早就都干涸了,在黑袍上不是很起眼。 佐藤卻一眼就看到了那三個人身上血跡斑斑的模樣,一路被拖過來,他們也還是昏迷,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得受多重的傷?! 除了他們?nèi)艘酝?,還有一個人渾身都裹著白色的絲線,團(tuán)成一個碩大的雪球狀,也是蔫兒蔫兒的,沒有一點精神。 佐藤沒想到道門居然還敢虐待他們,心里驚怒不已,“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池西看他盛怒的模樣,連連擺手,“可不是我們自己動的手,切腹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要不是有我在,他們這會兒可沒命在這里躺著?!?/br> 池西的解釋讓佐藤更是憤怒。 切腹對他們而言是一種神圣的儀式,不管是犯下嚴(yán)重的問題,還是察覺自己即將被侮辱之前,他們都會選擇切腹來結(jié)束自己的聲明。 這是對他們聲明的敬畏和負(fù)責(zé)。 但池西卻說,他愣是把切腹的人給救回來了! 佐藤整個人都不好了,只想對池西發(fā)出連勝質(zhì)問,然而池西沒有什么興趣和他糾纏在這里,直接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人質(zhì)身上。 “你過來認(rèn)一認(rèn),看你們的少主到底是哪一個?!?/br> 佐藤:“……” 他這個視角不大能看清他們四人的臉,這會兒心里一動,等他回過神時,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往池西那邊走了好幾步。 他手下的人和道門的人,兩邊都在看他。 佐藤干脆就往前走,還能給其他人留下一個高手風(fēng)范的印象。 不過他對池西還是跟警惕。 走近了,佐藤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裹得跟雪球一樣的少主,后者一臉憔悴,雙眼禁閉,也還是昏迷的狀態(tài)。 好在除了沒醒,氣息還算平穩(wěn),他外頭裹著的雪球上頭的血跡全是天算子的。 ——青云道人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對道門弟子還算溫和,對于其他幾個人就沒這么好說話了,直接就把他們疊在一塊兒,也不管他們身上的傷有多嚴(yán)重。 堂堂武士流派的少主竟然跟一直蟲子一樣被捆綁起來! 佐藤心里涌出無數(shù)的憤怒。 沒等他開口質(zhì)問,池西這邊又說話了。 “看來這位與你們有緣?” “……” 佐藤本想質(zhì)問池西的所作所為,但堂堂少主被捆成這樣,又是人質(zhì),日后穿出來少主還不如直接切腹來的干脆。 他腦海里念頭百轉(zhuǎn)千回,最終順著池西的話,生硬地說道,“是,跟我派有緣?!?/br> 池西露出恍然大悟,“這么說來你們少主也不在其中?那你剛才口口聲聲說道門扣押你們少主?這也是個誤會了?” 佐藤停頓了一下。 他咬牙,“這是誤會?!?/br> 他當(dāng)即又補了一句,“雖然少主的事情是誤會,但他們四人都是我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