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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陣法?!?/br> “你目前還沒法承受住,最后一根陣旗,你看著我放。” 池西拿著陣旗走到最后一個位置。 徐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動作。 陣旗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屋子里面氣息周邊,靈氣才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全都擠在屋子里面,就算是徐喬,都能看到屋子里隱隱約約彌漫著一股白霧。 很淡,但真實的存在。 池西同時祭出十張符咒,分別打入到對應(yīng)的陣眼方位,陣旗與符咒很快合二為一,兩者同時消失,徹底地隱匿起來。 屋內(nèi)的靈氣很快流動起來,通過陣法的運轉(zhuǎn),又回饋到四面八方,生生不息,形成了一個穩(wěn)定的輪轉(zhuǎn)。 徐喬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變化,她的小心臟都開始砰砰地跳動——有朝一日,她也能夠變得跟池西一樣厲害。 池西布置好陣法,就看徐喬還在那邊發(fā)呆,她直接拎起徐喬,讓她去洗漱睡覺,“明天好好休息,后天就是拜師宴,你好好準(zhǔn)備?!?/br> 徐喬猛地一陣激靈,“師父!我一定會好好收禮的!” 池西:“……” 這一點,跟她倒是一脈相承。 第141章 有池西的提示,徐喬又?jǐn)[了一天的陣旗,躺在床上以后很快就睡了過去。 陣法讓屋內(nèi)的靈氣充盈起來,已經(jīng)是外面的好幾倍,循環(huán)往復(fù),靈力沖刷過徐喬的身體,讓她白日的疲憊感盡數(shù)褪去。 早上起來,她完全沒有勞動一天的酸痛,甚至精神充沛。 這一天是專門用來休息的一天。 池西只給了徐喬幾本書,讓她自己打發(fā)時間,但因為有前科,徐喬捧著書,一雙大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池西。 “師父,這兩本書的內(nèi)容,我是要忘記還是記住?” 池西:“……隨便看看打發(fā)時間?!?/br> 徐喬點了點頭,窩在沙發(fā)上看書,池西這邊沒有閑下來,護(hù)山大陣完成,她還有恢復(fù)類的法器需要蘊養(yǎng),這個法器很大,用的是上次從武士流派那邊換來的武器的材料進(jìn)行煉制的,為了方便人恢復(fù),池西索性就把形狀煉制成板凳的樣子。 如今客廳里大大小小一字排開,一共有五個板凳,看著和尋常的凳子沒有區(qū)別,實際上兩個大漢都不一定能抱得動。 她在五個板凳周圍畫了幾個聚靈陣,引導(dǎo)靈氣主動對板凳進(jìn)行洗煉,這種蘊養(yǎng)的法子是眾人常用的,不同的是,她還要親自蘊養(yǎng)五顆玉石,同樣是從武士流派那邊換到的材料。 五個板凳,需要五顆玉石,池西也沒有挑品質(zhì)最好的,只選了差不多的,畢竟也是要節(jié)約成本。 下午的時候,林飛文和宋金從止一觀趕過來,兩人是轉(zhuǎn)成過來幫著池西布置拜師儀式的,手上還專門拿了一些道觀專用的祈神符,以及后邊讓人把香案、香爐等東西一并都運送過來。 他們來了沒多久,徐喬就跟兩人混熟了,師兄長師兄短的叫上,忙里忙外的跟著學(xué)習(xí)如何布置拜師儀式,尤其是像香案一類,就算不是拜師儀式,平時也是需要用上的。 兩大一小忙活了一下午。 池西在最后的時候取出歸元派的祖師爺泥像,隨手?jǐn)[在供奉的位置。 徐喬好奇地看向泥塑,只覺得十分親切,忍不住問道,“師父,這個祖師爺看著好親切啊,好像在哪里見過?!?/br> 池西聞言,抬眼看了眼泥像,糟老頭子死后飛升,成了歸元派第一代祖師爺,也就只有一張臉還能看的過去,她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泥塑像太磕磣,看哪家的泥塑都差不多吧?!?/br> 宋金、林飛文:“……” 誰也想不到池西居然還敢編排祖師爺。 像他們這樣的,哪里敢說半句不好,甚至平日里都得哄著祖師爺像,萬一真的被聽到什么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哪里像她們師徒兩人,一個敢說,一個敢應(yīng),小小年紀(jì)擺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原來如此,那以后我可得好好賺錢,給祖師爺換個大大的金身。” 歸元派的道觀非同一般,之所以那么多代觀主世代積累下來都沒有錢財,都是因為道觀這個吞金獸。就以金身舉例,泥塑像是最基礎(chǔ)的供奉檔次,再往上便是石像、木雕像,后頭才是金身,每一檔次都需要花上很大一筆費用或者功德,如果不夠,那就算是別人出資捐贈一座金身,也沒有什么用出。 池西先前只想著趕緊找到徒弟,把歸元派的債務(wù)都推給對方,但她沒想到自己最后收了個奶娃娃,徐喬才五歲,什么也做不了,別說賺錢了,她自己就是個吞金獸。 沒辦法,她只能繼續(xù)賺錢還債。 不夠池西沒有打擊徐喬的雄心壯志,金身什么的,有夢想總是好的。 宋金和林飛文只當(dāng)沒有聽見。 兩人幫著布置好客廳以后,索性就住在了池西這邊,反正客套也夠,正好,他們這段時間以來修行也積攢了一些問題,專程想要趁著這個時候來請教。 池西也沒拒絕,邊畫符,邊給兩人解惑,一直到入睡前,才堪堪講完,看晚上時間差不多了,就拎著徐喬回屋睡覺。 徐喬偷偷摸摸也停了不少的東西,她被池西拎著,忍不住回頭,“師父,你怎么能會這么多東西!” 林飛文跟著青云道人學(xué)習(xí)卜算,這個體系本來就復(fù)雜,囊括的東西很多。 宋金雖然是俗家弟子,但畫符的實力在年輕一代里名列前茅,問的問題自然也不會流于表面。 兩人問的安歇問題,徐喬聽的云里霧里,就只看池西隨口就能答出來。 池西低頭看了她一眼,“學(xué)的多了,就什么都會了?!?/br> 徐喬堅定地點頭,“我一定會努力學(xué)習(xí)的!” 池西沒有再理她,只讓她早點休息。 徐喬用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忍不住在床上翻了兩個滾,想到明天就要正式拜師,她就有種十分興奮的感覺,本來她因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滾了幾圈以后,無意識地睡著了。 第二天天都沒亮,她就被池西從床上拎起來,又丟進(jìn)衛(wèi)生間。 “沐浴更衣,道袍放在旁邊了,不會穿再喊我?!?/br> 徐喬清醒了一點,才看清池西也穿了一身道袍,看著十分精致,里三層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