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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過天機,覺得契合,故而就想早早定下。日后天帝天后許會退位,早些定下人選,也好早早教導(dǎo),將來繼位,能省去不少麻煩。” 說到這里,狐女君又有些無奈地一笑:“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天后喚我到中心天庭去,看起來可興奮了,迫不及待地將這些事情都與我說了……真奇怪,她干嘛特意將我叫過去說?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br> 第一百零七章 狐女君的神情, 十分不解。 緣杏聽得懵懵懂懂。 中心天庭和繼位,聽起來都是相當嚴肅正經(jīng)的事。 緣杏忽然覺得,那位太子弦羽和他的意中人,也挺不容易的。按理來說, 年輕人間的感□□, 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愛意和好感, 就像她和師兄一般, 而他們居然要牽扯這么多。 緣杏茫然之余,也朦朧對太子和她的意中人,生出一絲淡淡的同情。 狐女君考慮片刻沒有頭緒,又道:“不過這件事情才剛起步,想來也做不得準。我總覺得, 是天后她剛剛知道這些, 這才過分上頭, 說不定八字還沒一撇呢?!?/br> 而這時,男君也從卷案中抬了頭。 緣杏的父親、女君的丈夫,是個頗有書卷氣的男子, 緣杏那一身儒雅從容的文人氣,多少有一些是受了父親的影響。 男君私下里不著狐君的正裝, 只是薄薄的青衣披一件外袍, 外表看上去不像是號令狐族的帝君,倒像個書香世家出來的年輕公子。隨著他身形一動, 旁人才看得到他拖在身后的九條巨大雪尾, 如盛裝裘衣拖曳于身后,即便是最樸素的衣衫, 也會因這九條巨尾,平添十二分華美。 他問:“說起來, 那位太子,這些年都在何處游歷?” 狐女君回頭道:“不太清楚,他們一家平時連臉都不讓人看清,行蹤就更是隱秘了?!?/br> 男君又問:“聽起來,太子即便找到了意中人,應(yīng)該也沒有多久,天帝為何如此著急,現(xiàn)在就考慮給太子定下婚約了?” “這我也覺得奇怪?!?/br> 狐女君若有所思。 “天帝那人明明一向不會費心私情,我之前都快以為阿茵是跟一塊大木頭樁子成了婚,他這回竟主動提及太子的婚事,實在罕見。” “天帝對世間之事,莫不知曉?!?/br> 狐男君溫雅道。 “側(cè)面來說,太子的意中人,定是十分令他滿意吧?!?/br> 狐女君恍然:“那可真是夠不容易的。天帝那人,說是刻板無情,都有些輕了?!?/br> 緣杏聽爹娘一言一語地說著,只覺得還是迷茫。 天帝一家,對她來說太過遙遠了。 爹娘都是從上古年代走來的神族,對他們而言,說起這些人就像談及隔壁鄰居一樣正常。但緣杏卻沒經(jīng)歷過那番歲月,不管是聽爹娘說,還是當初聽師父說他和東天女君的過往,對緣杏來說,都像是在聽神話故事。 狐女君回頭瞥見緣杏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這些是天后他們的私事,盡管將來公開,也會是五大天境的大事,但現(xiàn)在還說不好。她告訴了我,我們私下聊聊是沒事的,但出了家門,還不能往外說,知道嗎?” 緣杏點頭,自是明白的。 * 不過,話雖如此,自從知道太子弦羽就是她的恩人,緣杏不能立即去中心天庭道謝,仍是耿耿于懷。 兼之又知道了太子可能會訂婚這樣的大事,緣杏也很難控制住自己完全不想。 于是,直到返回北天宮,緣杏還是時常神游天外。 太子其實人挺不錯的,若是將來真的繼承了天君之位的話,應(yīng)該會是仁君吧? 他的未婚妻,將來會成為天后嗎? 這么一說的話,的確是必須慎之又慎、不能任意妄為的位置啊。 緣杏想得入神。 此時,她正在玉樹閣頂層、羽師兄的屋子里。 她一回到北天宮,就回來找羽師兄。 跟平時一樣,師兄撫琴,緣杏拿了畫具來畫畫,只是畫到一半,就自己都沒有覺察到地開始發(fā)呆。 公子羽見緣杏回來,心情就好了起來,琴聲也比先前輕快許多。 然而,他談著談著,就見師妹不動了,望著屋內(nèi)燈籠,出神地咬著筆桿尾,畫作半天沒有落筆。 杏師妹,即使是走神的模樣,仍然清麗可人。 公子羽不覺笑了下,走過去,從她背后抱住她,將她摟在懷間。 緣杏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在師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將他當成靠背椅。 公子羽笑問:“師妹在想什么?” 緣杏不自覺地道:“我在想太子弦羽?!?/br> “……!” 公子羽不自然地定了下,問:“你想這個做什么?” “因為……” 緣杏猛然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師兄的屋子里,她居然在這里走神了。 緣杏忽然有些窘迫,道:“啊,對不起,師兄,我剛剛在走神?!?/br> “沒關(guān)系。” 公子羽并不介意,他只是溫柔地追問道:“你為什么忽然在想太子弦羽?” 緣杏驚訝道:“師兄,你也知道這個人嗎?” 公子羽一頓:“我想,知道中心天庭太子的名字,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過,你忽然提他,讓我有點在意?!?/br> 原來如此。 緣杏了然地點頭。 她開口想向師兄解釋,可是想了半天,又不知該怎么說。 娘親告訴她的那些事,肯定是不能講的。但關(guān)于她自己的,如果說了她當年在萬年樹下養(yǎng)病,又偶然發(fā)現(xiàn)太子弦羽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不也幾乎就相當于自報身份? 還有,她和家人參加過天庭大宴,肯定也屬于北天宮內(nèi)不能提及的內(nèi)容。 緣杏的嘴張了張,又張了張,竟找不到多少可說的內(nèi)容。 她想了想,道:“只是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聞,忽然有點好奇,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br> 公子羽皺了皺眉頭,平靜地說:“天宮中的事,想來多是枯燥無聊的。太子弦羽,在外人眼中或許是天庭太子,但在他自己眼中,恐怕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br> 緣杏驚訝:“師兄,你是這樣想的呀?” 公子羽:“嗯?!?/br> 他頓了頓,問:“那師妹呢?師妹是怎么想的?” 緣杏若有所思地道:“我在想,當天庭太子,好像也挺辛苦的呀。他身為天帝之子,好像生來就是要繼承天帝之位的,連將來成婚,都要在人選的問題上百般考量,也沒有人問他喜不喜歡這樣的位子,愿不愿意當天帝。如果太子或者他的意中人,其實沒有這樣的心思怎么辦?” 公子羽愣了一下,淡淡道:“宮登九天,玉宇瓊樓,凌駕于萬千仙神之上,只有打破頭,想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