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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wèi)。才回來的”沒想到少年一聽,臉上驚色更現(xiàn)。“你別介意,小孩子不懂事,有點怕生”十三心里就奇了: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吧,這人怎么會露出如此驚怕的神情。眼眸淡淡朝兩人一掠,十三猛地瞪大了眼。怎么會?就在這時,水秋拍了拍那個紅衣少年,把手里的書遞給他,輕聲道:“小言聽話,把書拿去屋里看,秋哥哥等會兒就來找你”那個叫小言的男孩在臨走前還偷眼朝十三又瞅了瞅,然后一溜煙就跑遠了,十三仍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離去的背影,眼里滿是疑惑。“怎么樣,我可沒騙你吧”水秋推開門,朝椅子上一坐,順手再為自己倒了杯茶水。十三沒動,他只是眉眼低垂,看不出神色。“小言如今只有十二歲,三年前,也不過才九歲”那么小就被赫連玄抓來當男寵了:“你可知道原因是什么嗎?”眉頭逐漸皺起,十三明白,若是再聽下去,一定不會是自己所愿的。“小言九歲時父母雙亡,他也差點餓死,就在那時被島主遇見了。小言后來也很奇怪高高在上的島主為何會不嫌棄邋遢的自己,反而把他帶到這里來”說到這里,水秋抬眸看向十三,眼帶笑意:“這么多年了,若沒有親眼見過你,恐怕連我也無法相信……島主,竟會癡情至此”“不要說了!”“為什么不說?”水秋目光灼灼地看向十三,“這么多年來,只要遇見與你有幾分相像的人,不管對方是何身份地位,島主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不錯,整個棠苑中的所有男寵無一不是與這人有丁點相似或神似!十三無法回答,因為連他自己也無法看透主子究竟是何想的。若是,若是……不,不可能!高高在上,尊貴冷漠的主子竟會對自己有情?!“而你呢?先是棄島主而去,如今又理所應當?shù)爻霈F(xiàn),你以為你是什么,憑什么你就能得到島主的情?”說到這里水秋已是滿眼恨意與不甘。他一心一意地服侍島主,最終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聽了這一番話,再凝神細看神色痛苦的水秋,十三真真切切地感悟出了一個戲劇般的事實——若這些都是真的,那他——當年的離開還有何意義?!夜色漸黑,古剎島陷入了一片黑暗,冥冥之中,今夜似乎有所不同,或許是因為他終于又回來了吧。最初的痛已經變淡,任何感情都經不起歲月的歷練,如今只剩一個殘酷的目的。寒冷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常見了,過去二十多年幾乎天天都是如此,只是后來有個人帶著暖暖的溫度溫暖了身體,卻終究沒能溫暖這顆早已死寂的心。這樣曾今得到過又失去的感覺,他覺得,今后不會再有了。屋里沒有點燈,這是多年的習慣,自從那人離去后,更是如此。突然的推門聲,似把里面的人驚嚇住了,只見那人從床上猛地跳起,站立在地,垂頭。赫連玄就那樣如同神一樣站在門前,冷冷地看著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主,主子”十三吶吶道,今天他并沒離開,在聽了水秋的一番話后,他覺得在離開之前有一些話一定要親自問問主子。“你為何還沒走?”赫連玄面無表情道。“罪職……”“好了”驀然打斷十三的開口,赫連玄背轉過身,暗暗握緊雙拳,“不要以為本島主沒有追究你逃離一事就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本島主的底線,十三,你該清楚為何本島主沒有責罰你。二十多年,如今只有你留在本島主的身邊,這份忠心本島主豈可不知,只是你若因此而自傲自負,本島主也絕不會手下留情”垂眸聽著主子一番長話,十三心里不知為何竟會微微感到一絲輕松,半響,直到赫連玄停止說話,十三才低低出聲道:“主子,十三知罪。十三……回來了”身形微動,赫連玄瞬間移步至十三的面前,十三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壓在了床頭柱上,雙手也被困于身后,整個身體立時處于不利形勢。赫連玄似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十三壓制住,身體緊繃如石。“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回來究竟是為了什么?”薄唇距離十三的耳廓僅余半寸,帶著嘶啞的誘哄,十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吹進耳朵里的冰冷熱氣。幾分脅迫,幾分痛苦,幾分急切。十三死死地瞪大了眼,透過赫連玄的肩直直看向漆黑的夜,事到如今還需要問嗎?方才主子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心里半喜半憂,半響,才輕顫著道:“主子,主子……”再也找不到話語,唯有那兩個深入了二十年骨髓的稱呼傾瀉而出。時間都靜止了……當兩人的視線終于相撞時,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那被小心翼翼隱藏的感情,名叫思念。伸手,赫連玄猶豫般,試探地撫上十三白皙的面龐,暖的,不再是當年躺在自己懷中冰冷身體。“十三……”赫連玄把十三緊緊地勒進懷里,似要把他嵌進身體里:“你終究還是回來了”話畢,漫天的吻已襲上十三微顫的嘴唇。在無人看見的地方,一滴淚水從十三的眼角緩緩滴落。若只能如此,他……也認命了……☆、第十七章第十七章魂斷夢空三千夜,曇花一現(xiàn)為誰妍?天色漸明,薄霧彌漫上窗扉,朦朧淺淡的光線穿透而入,雨過天晴,可見今日定又是個明媚之日。室內靜的出奇,桌上的燭臺早已熄滅,連一絲煙暈也沒有,銀白紗帳輕垂于地,里面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就在這時,一只手臂似乎想要撐起卻驀然失力,跌落于外。斑斑吻痕、咬痕,青紫交加,無一絲完好的肌膚,從那痕跡的深淺程度可以看出并非一時弄出來的,倒像是剛剛消散又再次刻印上一般。十三半趴在床上,眼簾微闔,烏黑的發(fā)絲散了半邊床榻,,蒼白的臉色透出幾分倦怠,睫毛不時輕顫一下,眼角依稀有著淚痕,紅腫的嘴唇微嘟著,如此脆弱模樣看起來幾分可憐,幾分委屈。持續(xù)多久了,一天?三天?還是十天?十三早已無力去分辨,他此時只感覺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每一根骨頭都是酥軟而麻木的,而令他恐懼的是,如今這副慢慢習慣了男人的身體似乎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特別是每當主子的大手輕輕接觸時,那來自身體深處的戰(zhàn)栗與渴望竟強烈的可怕。當初懷孕之時也被主子抱過,但與這幾日的交歡相比,他才真正體會到當初主子對自己是多么的溫柔。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深入淺出,似要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