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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如果自己不同意恐怕不會輕易干休。家里只剩下自己和異形了,異形是機(jī)器人不管表現(xiàn)的多么像一個人,他都有很多限制,有些事情沒辦法幫到自己。“那劉先生打算出多少錢呢?”牧柯問道。譚律師拿出了一張合同道:“你父母的礦場從投入運(yùn)營開始就是沒有盈利的,特別是前不久還發(fā)生了礦難,以及這次遭遇星際劫匪,都對礦場造成了重大損失。劉先生是聽說了你的遭遇覺得可憐才愿意接手的,他出的價格是一百萬。”聽到這個數(shù)字之后晏戈都驚呆了,這些人這么無恥的嗎?牧柯也氣死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些道貌岸然的大人,要是在以前他早就發(fā)脾氣把這些人趕出去了。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沒有父母會給自己撐腰了,他只有自己了。所以哪怕牧柯氣的一張小臉通紅他還是忍了下來,深呼一口氣之后,牧柯道:“謝謝你的提議,但是這礦場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我并不想賣掉,你們請回吧?!?/br>一直坐著不說話的劉先生突然睜大眼睛,看著牧柯冷哼了一聲,“哼!”牧柯從來沒有直面感受過來自成年人這樣濃烈的惡意,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晏戈上前一步站在牧柯身側(cè)。用自己的身體,稍微擋在牧柯身前。譚律師有些為難的看了牧柯一眼,然后道:“賣不賣的先不說,你先把這些文件簽了吧?!?/br>晏戈從牧柯手里拿過文件,道:“主人,我可以幫您看看文件,我有文件識別系統(tǒng),可以有效的察覺出合同里的問題,以及可能出現(xiàn)的陷阱。”牧柯無助的看著晏戈,“你看吧,看仔細(xì)一點(diǎn)?!?/br>他對面的劉先生和譚律師臉色立刻就變了,劉先生道:“如果你對這個價格不滿意,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我再加一百萬怎么樣?”牧柯爸爸的礦場是稀有金屬礦,別說是這些礦的價值了,就是他為了采礦置辦的器械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個價格。劉先生原本還想連騙帶哄的把這個礦場弄到手,沒想到這個小孩沒有那么好糊弄。牧柯從小生活的圈子讓他不至于在這些事情上是個小白,他此時已經(jīng)完全清楚劉先生和譚律師嘴臉了。對于他們的建議他根本不會考慮,牧柯道:“對不起,但我還是不想把礦場賣了,畢竟這是我過世父母留給我的,希望您能理解。”劉先生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這時候一旁的晏戈道:“文件我已經(jīng)看完了,主人我不建議你簽字,因為這些文件上有不少的問題?!?/br>說完他看向譚律師道:“作為一名律師你實在是不專業(yè),我想替主人重新擬一份合同,等你看完之后如果沒有異議,主人就可以簽字了?!?/br>譚律師的臉當(dāng)場就綠了,他擬的文件合同里有什么問題他自己不知道嗎?還不就是為了想辦法從牧柯手里把礦場弄到手,許要你一個機(jī)器人來教我怎么做律師?牧柯立刻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他終于無法忍受,站起來道:“我還要再好好想想,請你們離開吧?!?/br>劉先生站起來用一種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牧柯道:“從地球來的年輕人,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星球的生存法則,有時候人活的糊涂一點(diǎn)反而是福氣,要知道吃虧也是福?!?/br>牧柯深深的喘了幾口氣,然后他道:“謝謝您的提醒,請您離開吧?!?/br>劉先生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他坐上車譚律師道:“劉先生您請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個小子改變主意的。”“不用了?!眲⑾壬湫α艘宦暤溃骸氨緛砦铱此昙o(jì)小可憐還想幫幫他的,哪知道他這么不識好歹。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再在他身上下功夫了,你為我做事這么久,應(yīng)該知道我做事的風(fēng)格?!?/br>“是是,我知道。”譚律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我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們欺人太甚!”牧柯一腳將椅子踹飛出去,崩潰的大喊:“我要報警,他們剛才是在威脅我!異形你看見了嗎?他們在威脅我!”晏戈知道原劇情的事情就要發(fā)生了,接下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奪得牧柯的遺產(chǎn),到時候別說只是失去礦場了,牧柯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都困難。而且面對這些人即使有晏戈在也沒有反抗能力,在這樣的星球惹了這樣的勢力,不是他一個人能應(yīng)付的來的。必須要提前做準(zhǔn)備了,晏戈對牧柯道:“你真的不愿意賣掉礦場嗎?這樣雖然很吃虧,但至少你自己是安全的?!?/br>牧柯紅著眼睛道:“你是在讓我妥協(xié)嗎?”晏戈沉默著不說話,牧柯突然笑了,他道:“我知道他們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但是我不會屈服的。爸爸說過人在有些事情上可以妥協(xié),但是心中必須要有堅持。這是我爸爸的礦場,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棄?!?/br>牧柯這樣的想法或許不成熟,但是晏戈選擇支持他。雖然他希望牧柯能用一時的隱忍換來以后崛起的機(jī)會,但是他更希望牧柯能堅持自己,他不希望牧柯被殘酷的世界變成一個麻木的人。“那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晏戈問他,“之后你遭受的打擊可能是你無法想象的?!?/br>牧柯的眼中是對未知的恐懼,不過他很快就堅定下來,道:“我做好準(zhǔn)備了。”說完之后他抬頭看著晏戈,道:“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是不是?”“是的?!标谈甑溃骸拔沂悄愕臋C(jī)器人?!?/br>一滴淚水奪眶而出,牧柯伸手抱住了晏戈,他把頭靠在晏戈的胸口道:“我就只有你了,你一定一定不要離開我?!?/br>晏戈輕輕的拍著牧柯的背,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是你的機(jī)器人?!?/br>既然已經(jīng)做了這樣的決定,晏戈就開始做準(zhǔn)備了。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劉先生并沒有按照原劇情那樣的方法對付牧柯。那天牧柯剛吃完晚飯,晏戈正琢磨著什么時候給牧柯恢復(fù)上課,突然一伙人破門而入。牧柯嚇的立刻躲在了晏戈身后,“你們是誰?”然后就譚律師就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他站在眾人面前,微笑的道:“我今天來是要通知你一件事情的?!?/br>牧柯警惕的望著他,譚律師拿出一分文件出來道:“這些天我專門去了一趟地球,結(jié)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原來你不是牧先生和柯女士的親生兒子呢,你出生那天被護(hù)士抱錯了,你其實是別人的兒子。牧先生和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