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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玄玉兩天。然而僅僅過了兩個時辰,晏戈就坐不住了。因為玄玉在朝堂上說國不可一日無后,雖然先帝仙逝不久,但是后宮沒有太后,所以必須要有一位皇后來管理后宮才行。此言一出大臣們都快哭了,天吶陛下你總算是腦子開竅了,嚶嚶嚶我們回去就讓家里的女兒退婚……皇帝大婚不是小事,這件事一般都是交給禮部來辦的。由禮部來統(tǒng)計適齡的女子,然后再從出生品行才學(xué)等發(fā)布方面逐層篩選,最后精挑細(xì)選出那么幾個女子出來畫像給皇帝看,皇帝從畫像中挑選幾個滿意的,之后再安排皇帝見她們真人一面,最后再定下皇后人選。這還僅僅只是第一步,定了人選之后還有更多的事情要準(zhǔn)備,這是一件既費時費力還費錢的事。晏戈不可置信的看著玄玉,昨晚還在和自己玩親親,今天就開始準(zhǔn)備娶媳婦了?負(fù)心漢!他氣的半死,蛋蛋出來安慰他,說做任務(wù)最主要就是心平氣和,以他的經(jīng)驗但凡是控制不了自己情緒的宿主基本都任務(wù)失敗了。晏戈深深的呼了口氣,道:“我好后悔?!?/br>蛋蛋道:“后悔當(dāng)初輕易浪費了一次任務(wù)失敗的機會是吧?哼,我早對你說過,你這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br>“我后悔不該接這個任務(wù)?!标谈甑溃骸笆郎嫌心敲炊喙ぷ魑覟槭裁雌x這個?我到頭來錢沒到手,我還生生被掰彎了?!?/br>蛋蛋:“……宿主,冷靜呀。”晏戈:“我特么怎么冷靜?”晏戈確實沒法冷靜了,這個任務(wù)眼看就是完不成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他越看玄玉越生氣,你為什么那么容易放得下?氣完了又覺得自己沒道理,明明就是自己在玩弄玄玉的感情,現(xiàn)在又有什么理由怪他?玩人者人恒玩之……晏戈一連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直到玄玉大婚的喜服做好那天,玄玉穿著那身薛紅的衣服站在鏡子前面,俊美的宮人們都不敢直視。這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娃呀,都長這么大了,都會拱白菜了……晏戈真的心慌了,他原本以為玄玉的情劫是自己,現(xiàn)在看來可能并非如此。他這么輕易就就把自己放下去娶別人,說不定就是因為他的情劫另有其人。只要一想到玄玉會愛別人愛的要死要活,晏戈就心堵。不僅心堵,他胃也很堵,憋氣都快憋爆炸了。正在試喜服的玄玉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他讓宮人們退下,獨自一人安靜的站在那面巨大的銅鏡前。晏戈出現(xiàn)在他身后,玄玉看見了鏡子里呃人影,他張開雙臂向晏戈展示他的衣服,“你來了呀,好看嗎?”晏戈看著玄玉的背影,想罵他想揍他還想抱他,說出口的卻是,“恭喜你呀?!?/br>玄玉回過頭對著晏戈燦然一笑,他道:“我大婚,你有禮物要給我嗎?”“哦,我還沒準(zhǔn)備?!标谈曷曇魫瀽灥牡溃骸澳阆胍裁??我去給你準(zhǔn)備?!?/br>“我是皇帝,想要什么沒有?”玄玉的眉眼帶著倨傲,然后他嘆了口氣道:“只是你不是人,不能和群臣一起喝我的喜酒,不如今晚我提前請你單獨喝杯喜酒吧?!?/br>晏戈苦澀點頭,要不是害怕玄玉歸位之后打死自己,他現(xiàn)在就想把玄玉按在桌子上惡狠狠的告訴他你特么只能是我的。玄玉嘴角帶笑,似乎大婚這件事讓他很高興。當(dāng)天晚上晏戈捧著個盒子來找玄玉,玄玉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酒菜,他還穿著那身喜服,顏色紅的刺眼。晏戈瞇了瞇眼睛,把盒子遞過去,道:“送你的禮物?!?/br>玄玉看也沒看,接過去就把盒子放到一邊,他給自己和晏戈都倒了酒,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想不到我們已經(jīng)認(rèn)識這么久了?!?/br>晏戈心里郁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玄玉立刻又給他倒了一杯,“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才這么點高,現(xiàn)在我都要大婚了?!?/br>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晏戈郁悶的又喝了一杯。這天晚上玄玉不停的在回憶過往,晏戈就是喝酒,遺憾的是凡間的酒他怎么也喝不醉。晏戈喝著喝著就看見玄玉穿著喜服走進(jìn)了一間房間,床上坐著個嬌滴滴的美女。玄玉溫柔的看著那個美女,兩人擁抱親吻,玄玉和她抱在床上做最親密的事情。真是夠了!晏戈猛地將酒杯扔了出去,玄玉一愣,“怎么了?”這一看卻發(fā)現(xiàn)晏戈的雙眼已經(jīng)通紅,那是一種不正常的紅,他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著自己。玄玉有點害怕,更多的卻是期待。下一秒晏戈就抓住了他的腰,將他抓進(jìn)懷中。玄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死死的摟著晏戈,兩人之間似乎有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黑氣纏繞。但是誰也沒有注意,此時此刻他們眼里只有彼此。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么么噠~~~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essica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潶の悾煋20瓶;詞語調(diào)3瓶;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6章真君是個戀愛腦15屋子里的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只有黑暗之中急促的喘息聲才能證明里面卻有人在。晏戈失了理智,也不像從前一半施展法術(shù)將屋子里的聲音隔絕開。門外候著的太監(jiān)宮女聽見了里面的聲音忍不住靠近了仔細(xì)的聽,這一聽都覺得奇怪,屋子里頭和陛下歡好的那人是誰?莫非是哪個宮里的宮女?再一聽,這些人哥哥面紅耳赤起來,宮女們夾緊了雙腿,面色潮紅。就連太監(jiān)們也起了反應(yīng),明明都是去了勢的,居然也能起這般反應(yīng)。晏戈仿佛身處極樂之中,世間一切似乎都不能影響他。之有遙遠(yuǎn)的某個地方,似乎有人在呼喚著他。“晏戈……”“晏戈……”晏戈循著聲音過去,前方好像有一道光亮,他朝著光亮走,越走聲音就越清晰。他猛地睜開眼睛,目之所及是一片紅彤彤的帳幔,這里他認(rèn)識,是玄玉的床。晏戈翻身坐起,屋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一時沒想起來,只覺得昏昏沉沉。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