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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醬醬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19章下了龍床臣惶恐⑩也不知道李秀究竟為什么那么多話,也不知道李秀究竟想干什么,總之晏戈躺在床上聽著李秀叨逼叨叨逼叨最后迷迷糊糊的居然就睡著了。而在這個晚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晏戈一樣安然睡去的,比如聽說李秀摸進了晏戈房里的軍師,還有那些人心惶惶的楊黨們。楊黨們在被清洗過后第一時間想要讓楊彥清回來救他們,等了又等楊彥清始終都沒回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楊彥清為什么不回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知道楊彥清是指望不上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自救,再不自救他們就要死光了。要知道這些年他們在朝中橫行無忌,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那些被罷官的人,即使皇帝沒有要殺他們,那些昔日被壓在腳下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這并不是他們有被迫害妄想癥,而是真實發(fā)生的。楊黨被皇帝處置的人,大部分都只是罷了官,可他們不是在回家的途中意外死了,就是回家之后意外死了。有那么幾個沒事的,現(xiàn)在也是惶惶不可終日。這些人深知一旦皇帝發(fā)作到他們頭上那么他們的死期就算是到了,螻蟻尚且茍且偷生,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寒窗苦讀十幾年好不容易成為統(tǒng)治者一員的官員們。想要自救有個問題就不得不考慮,那就是城外八萬大軍的問題。皇帝為什么敢說罷官就罷官?還不是因為有晏戈的軍隊做后盾。他們深知這種情況下誰手里有兵權(quán)誰說話就算數(shù),否則就算是能說破大天去,該挨宰還是得乖乖挨宰。有楊彥清的心腹是知道楊彥清早就和幾個地方的將軍暗中有來往,他們聚在一起商量,準(zhǔn)備給那些將軍寫信,讓他們帶兵來京城支援。這樣就有人擔(dān)憂了,說擅自引兵入京是與謀反無異呀。很快就有人說,怎么聚謀反了?人晏戈不就帶兵進京了,現(xiàn)在不是和皇帝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說的也是,再說了他們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等死的感覺了。就算是謀反又怎么樣?大不了一死。商量好了,一群楊黨聚在一起連夜寫了好幾封信,分別送到各個地方的將領(lǐng)手中。這些人不知道的事,打從晏戈一進京,就開始派人暗中監(jiān)視他們了。他們的信一發(fā)出去,就有人跟著信一路跟著找到了收信人。就這樣晏戈掌握了和楊彥清交好的那些將領(lǐng)名單,隨時注意著他們的動向,以做到有備無患。但是那些楊黨還是天真了,這種時刻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義氣的。眼看著楊黨日薄西山了,那些將領(lǐng)們自保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摻和進去呢。就算有幾個為數(shù)不多的將領(lǐng)有意幫忙,但也成不了氣候。畢竟晏戈乃是大將軍,是全國最高軍事長官,數(shù)他手里的兵最多,數(shù)他手里的將最廣。更何況他們經(jīng)過父子兩代經(jīng)營深得人心,不是他們能比得了的。晏戈因為睡得早,所以起的也早。醒來的時候外面天還沒亮,他睜開眼睛眼前和腦子里一樣一片模糊。可還是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團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在眼前,晏戈瞇著眼睛仔細(xì)一看,就見一顆腦袋懸在自己的腦袋上面。剎那間各種鬼故事在腦中浮現(xiàn),晏戈腦子翁的一聲,出了一聲冷汗,并發(fā)出了一聲短暫而又急促的,“啊——!”早早醒來閑著沒事做起來悄悄觀察晏戈的李秀被晏戈這聲驚呼嚇了一跳,也發(fā)出了一聲驚恐的,“啊——!”緊接著他感覺鼻子一癢,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一樣。晏戈驚魂未定,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滴在了額頭上,伸手一抹感覺額頭上濕漉漉一片。就在這時外面的人聽到晏戈的驚呼,以為他遇到了什么危險,徐迅速的提著燈籠沖了進來。一沖進來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晏戈整個人還是懵的,就見一堆人沖了進來然后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他疑惑又抹了一把臉,感覺有點不對勁,攤開手掌一看,只見滿手鮮血……“啊——!”晏戈又驚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看向了床另一邊的李秀。此刻屋子里有燈光,李秀也看清了晏戈的樣子,然后清楚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由于他昨天荔枝吃太多了,剛剛又長時間低頭看晏戈,導(dǎo)致鼻血居然滴到了晏戈頭上。晏戈胡亂一抹,所以那些兵卒侍衛(wèi)沖進來的時候就被晏戈一臉血的樣子驚住了。想明白了這一切,李秀來不及自己還未止血的鼻子,便伸手捂住了臉,天吶朕沒臉見人了。眾人虛驚一場,都覺得晦氣的很,不過因為搞事的人是皇帝,便也不好再說什么。卯時已經(jīng)到了,李秀也該回宮上朝了,他覺得很愧疚,不僅愧疚而且丟臉。如果要論一個他最不想在誰面前丟臉的排名,晏戈排第二沒人能排第一。李秀灰溜溜走了,軍師連忙沖進來為晏戈發(fā)生了什么,有沒有受傷。晏戈擺擺手道:“我沒事,就他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能把我怎么樣?”軍師松了口氣,然后道:“陛下最近的態(tài)度很詭異呀。”“嗯。”晏戈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就跟中邪了似的。”軍師道:“當(dāng)今陛下非是先帝親生,據(jù)說從小便性情古怪,如今看來真的很古怪呀。”晏戈嘆了口氣,問道:“甘肅那邊怎么樣了?”“徐猛正在賑災(zāi),出不了什么亂子?!避妿熡值溃骸皸顝┣逡脖卉浗饋砹耍淖镒C已經(jīng)收集的差不多了,待其黨羽被鏟除干凈了,就到了審判他的時候了?!?/br>說到這里軍師心情沉重起來,他道:“將軍,依我看您這么說并不明智?!?/br>“您手握兵權(quán),自古以來有哪個君王不忌憚您這樣的臣子?之前是因為朝中楊黨橫行,與您還有陛下之間呈三足鼎立的狀態(tài),所以多年以來才相安無事。如今這種狀態(tài)被打破,再想入以前那樣是不能的了?!?/br>軍師這話是真的為他考慮,奈何晏戈心中只有任務(wù),也只能對不起他們了。軍師接著道:“我本以為將軍您突然進京對楊黨下手是要逐個擊破,但是那些楊黨空出來的官職居然全都拱手讓給了陛下,這……我想問一句,您究竟是怎么想的?”晏戈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道:“你早晚會知道的?!?/br>軍師是看在晏戈長大的,晏戈名為他的主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