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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挽住了戴維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還頗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我想走一走?!贝骶S將雙手插在口袋里。他忽然更加懷念歐利文了,不知道為什么,戴維覺得如果此刻走在自己身邊的是歐利文,他會將手伸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握住自己的手。此時,一只手真的伸進(jìn)了他的口袋中,握緊了他。下意識地,戴維脫口而出,“歐利文……”第77章但是,他看見的卻是安東尼的側(cè)臉。對方輕扯嘴角,“怎么?我就不能像歐利文一樣溫柔嗎?”戴維別過臉去,繼續(xù)向前。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起了小雪,雪花在日光中錯落有致。走出巷子,路過一個花店。門口一個八、九歲的女孩,胳膊上挎著花籃,叫賣著。意思是她籃中是最新鮮的花。戴維在她面前停了下來。“這么冷的天氣,你的花依然開的艷麗。”女孩笑了,“我們莫斯科的花即使在寒風(fēng)中也依然綻放,比紅色的康乃馨還要艷麗。”戴維半蹲下來,捧著花籃聞了一下:“而且還很香?!?/br>一旁的安東尼頷首問:“喜歡嗎?”沒有回答他,戴維只是站起來朝女孩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安東尼迅速將一張紙幣塞給女孩,將那一大束花抱起,快步走向戴維。身后的小女孩大聲喊道:“先生!您的找零!”安東尼回頭向她搖了搖手,然后快步來到戴維身邊。“聽說過送給女人花,沒聽過給男人也送花。”戴維好笑道。“戴維,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男人送給女人花,是想要取悅她。我現(xiàn)在只是想取悅你而已?!卑矕|尼輕聲道。“真抱歉,讓你像是取悅女人一樣來取悅我?!?/br>米高一直開著車跟在他們的身后。戴維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安東尼自然討好般地捧著花來到他的身邊。撐著腦袋,戴維將腦袋望向窗外,安東尼很有耐心地介紹著沿路經(jīng)過的建筑物,直到回到了酒店,戴維頭也不回地走向房間,他剛想要關(guān)上房門,安東尼卻不死心地擠了進(jìn)來。“你干什么?這里是我的房間!”戴維被他粘的就快失去耐心。“這也是我的房間。我已經(jīng)很大方地分了一張床給你了?!卑矕|尼將花插在桌上的陶器中。戴維狠狠瞪著他,對方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砰——”地關(guān)上了廁所的門,戴維只想找一個能夠不用看見安東尼的地方。坐在馬桶蓋上,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朵紅色的花,這是他抱著花籃聞香的時候,那個小女孩趁機(jī)塞進(jìn)他的口袋中的。那并不是一朵真花,而是用紅色的紙折出來的,盡管看起來和真的沒有兩樣。“沒想到你竟然用‘紅色康乃馨’作為暗號,也不擔(dān)心萬一安東尼聽出來?!贝骶S扯出一抹笑容,緩緩將那朵花扯開,變成了一張紙條。將它放到鼻間,典雅而成熟的HugoBoss香水味。戴維好笑地?fù)u了搖頭。歐利文一直用的都是這種味道,每當(dāng)戴維被他圈在懷里,都會細(xì)細(xì)地品味但是他從來沒有告訴歐利文,自己喜歡這種味道。“原來你除了仿造藝術(shù)品,還會折紙花嗎?”這張紙讓戴維確定,歐利文平安無事。雖然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戴維知道自己不能在安東尼面前表現(xiàn)的太開心。晚餐是俄羅斯的特色點心,自從拆開紙花知道歐利文還活著之后,戴維的胃口就打開了。安東尼那家伙偏偏還把氣氛搞的那么浪漫,其實戴維只想他消失,這樣自己就能好好地吃上一頓飯了。“戴維,你曾經(jīng)說過你討厭吃法國菜,但是后來你又娶了一個法國太太,我相信你和她待在波爾多的時候,吃的應(yīng)該不是英國菜或者意大利菜。”安東尼透過輕柔而搖曳的燭光,看向?qū)γ娴拇骶S,“就像你現(xiàn)在討厭我,也許以后你就會和我生活在一起?!?/br>戴維略顯無聊地?fù)沃X袋,看向另一邊。他很想吃那個松茸面包,真的很想吃……安東尼,我求求你別再看著我了,我有什么好看的!這頓飯戴維只吃了個半飽,但是非常成功地營造出了他在擔(dān)心歐利文的氣氛。用完晚餐,戴維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安東尼那個瘋子竟然讓人準(zhǔn)備了牛奶浴。為什么要準(zhǔn)備牛奶浴?那不是女人為了保持皮膚光滑才泡的嗎?“安東尼?唐納!牛奶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浪費(fèi)的!”戴維砰地將廁所門甩上,氣沖沖來到了安東尼的面前,對方正好整以暇坐在床邊。“寶貝,你不會要我把那一缸牛奶都喝下去吧?”“你能喝下去就……”戴維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離那個危險人物太近的時候,對方就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安東尼壓低了嗓音,嘴唇覆在戴維的耳邊,“好啊,如果你同我做艾,我不介意將那一缸牛奶都喝下去……”溫?zé)岬臍庀⒙舆^耳廓,讓戴維下意識縮起脖子。他的胳膊撐在安東尼的兩側(cè),剛要爬起來,對方直接摟著他的腰將他按回懷中。“寶貝,歐利文是不是還活著?”安東尼輕聲問。戴維的手指一顫,他不確定安東尼是否發(fā)現(xiàn)了他的驚訝,但是作為一個騙子,即使自己的西洋鏡被拆穿,也要死撐到最后才能有一線希望。“他當(dāng)然還活著。”戴維毫不遮掩的看進(jìn)安東尼那一片碧綠的深海中,“不……他一定會活著!”安東尼的唇靠向戴維,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HugoBoss的味道。我記得來莫斯科之前我沒有為你準(zhǔn)備任何男士香水,因為我想你染上我的味道?!?/br>“也許我在他身邊太久了,他的味道我永遠(yuǎn)洗不掉?!贝骶S又是一個用力,離開了安東尼的懷抱。“親愛的,我建議你去洗一洗牛奶浴。莫斯科的天氣會讓你的肌膚干燥,才來這里一天而已,看看你嘴唇,已經(jīng)龜裂了?!卑矕|尼看著戴維的背影道,“不過你別擔(dān)心,牛奶不會洗掉歐利文的味道的。”“天氣太冷,我不想洗了?!贝骶S直接坐上床,靠著枕頭翻閱起當(dāng)?shù)氐穆糜沃改?,雖然大部分俄文他都看不懂。“如果你怕冷,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像是那次在波爾多的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