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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座椅的扶手上,指間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染上的血跡色彩濃烈。猩紅色的眼眸如同捕食者一般極具壓力,甚至他唇角勾起的淺淡笑意都讓人不寒而栗。那個白發(fā)的男人已經(jīng)算是坐上了哥譚虛無的王座,以一場對哥譚市黑惡勢力恐怖的屠殺奠基。即便他的面容尚且稚嫩,但已經(jīng)沒有人敢小看他的手段。所有人的心中幾乎都浮現(xiàn)出了幾個單詞:“舊王已死?!?/br>他們見證了時代的交替。兩年后紐約皇后區(qū)一輛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勞斯萊斯緩緩?fù)T诹艘患液敛黄鹧鄣氖焓车陮γ妗?/br>這輛豪車在紐約算不上稀奇,并沒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上面走下來的人也同樣沒有引起過多人的注意。那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他拄著拐杖,在早已候在一旁的司機(jī)的幫助下,從車廂中走了下來。“喬治?!崩险呦蛩緳C(jī)先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再攙扶自己。看上去年紀(jì)并不大的司機(jī)先生立馬聽話地退到一旁。老人雖然滿頭的白發(fā),身體卻還硬朗。他的步速不慢,甚至比一些年輕人還略快一些,就像是急著要做什么一樣。他走進(jìn)了熟食店里,目光在價目表上略微一掃,黑褐色的眼睛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然。彼得·帕克想到,他也不知道哪里有問題,就是直覺覺得不太對勁。不過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看或許有些太奇怪了,彼得想了想,還是移開了目光。“你要吃什么?先生?”店長看著面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這位老先生看起來有些猶豫。他試圖為他推薦些什么。“或許這位小朋友能為我推薦一下?”但老人沒有給他機(jī)會,他轉(zhuǎn)過頭,笑瞇瞇地看著在一旁擼貓的彼得·帕克。他果然察覺到了,彼得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弦活^亂七八糟的卷發(fā):“或許您可以試一試這里的三明治?這是皇后區(qū)最好吃的三明治。”“里面有花生醬是嗎?”老人回過頭,看著面前的材料表和過敏原警告,問道。“是的,不過我們可以替您換成別的醬料?!钡陠T點了點頭。“不用了,就花生醬?!崩先藫u了搖頭,從錢夾中抽出一張一百美元遞給店主:“我要兩個,剩下的錢可以幫我喂給你的貓嗎?”店主和彼得同時愣了愣:“當(dāng)然,先生,謝謝您的慷慨。”彼得沒有說話,或許這只是一位喜歡貓的富豪吧。但他心里還是有點酸,自己怎么就不是一只貓呢?他想著,順便幫著店長打了包,他把三明治遞給了老人。彼得的余光透過玻璃門,他發(fā)現(xiàn)那名司機(jī)并沒有想進(jìn)來的意思,年紀(jì)不大的青年恭敬地守在車旁。老人接過了三明治,他感謝地點了點頭,就迅速地打開包裝,在其中一個三明治上咬了一口。他或許已經(jīng)餓壞了。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個很善良的老爺爺?彼得百無聊賴地坐在凳子上,看著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后。但轉(zhuǎn)過頭的彼得沒有看到老人根本沒有回到停在對面的勞斯萊斯上,他拐進(jìn)了旁邊的小巷。一個衣衫僂縷的青年正坐在墻角,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老人好像被嚇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步,才發(fā)現(xiàn)地上坐著的是個流浪漢。不過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流浪漢,如果阿爾弗雷德在這里的話,他就會發(fā)現(xiàn)。青年正是他失蹤了一段時間的少爺,布魯斯·韋恩。老人拍著胸脯急促喘息著,像是真的被他嚇得不輕。他的心臟功能或許本來就不太好,布魯斯皺了皺眉,站起身摻扶著他,幫著他順氣。價值不菲的長款風(fēng)衣被他的臟爪子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跡,但老人卻根本沒有在意那些。他很快緩了過來,又掛上了慈祥的笑容。甚至他臉上的皺紋現(xiàn)在看起來都很是和藹可親。老人的目光在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和面前的青年身上掃視,他開口問道:“謝謝你啊,年輕人,抱歉,我剛剛嚇到你了吧?!?/br>布魯斯搖了搖頭,示意這其實是他的錯,反而是他嚇到了老人才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笑了笑,將手上的塑料袋不由分說地遞給他:“你一定餓了吧,來吃點吧。我沒想到里面放了花生醬,扔了怪可惜的。”他將那些據(jù)說是“皇后區(qū)最好吃的三明治”放到了面前頗像是什么搖滾樂手的布魯斯·韋恩手上,絲滑的手套面撫過布魯斯的手心,白色的手套又染上了星星點點的黑色。但老人看上去根本不在乎,他轉(zhuǎn)過身,一步步離開了小巷。看上去他好像是花生過敏?布魯斯疑惑地看著他坐上那輛昂貴的勞斯萊斯,車子很快發(fā)動,離開。于是他的視線就放回了手中的三明治上。塑料袋里有兩個用紙包著的三明治,其中一個被咬了一口。里面確實加了些花生醬。只不過...布魯斯蹙起眉,那些牙印有些太整齊了。即便包養(yǎng)良好,上了年紀(jì)的老人也不會有那樣的牙齒,除非他帶的是假牙。他握著那個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想了想,嘆了口氣。他實在想不出現(xiàn)在他這副樣子會有誰認(rèn)出他來,也想不到別人有什么原因會來騙他吃一個下了毒的三明治。不過謹(jǐn)慎為妙。他看到了“老人”在短短幾秒內(nèi)露出的手腕。怎么說呢,那樣的皮膚緊致程度,可不是老人家應(yīng)該有的。布魯斯將完好無損的三明治包了起來,扔進(jìn)垃圾桶。他手上拿著那個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糾結(jié)了一分鐘,就大口吃了起來。他確實有些餓了。勞斯萊斯上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將臉上帶著的由神盾局提供的面具取了下來,這樣的面具雖然方便,但漏洞也太大了些。萊恩·布萊克將那副摘下來就仿佛變成了一堆馬賽克的面具隨手扔到了車廂角落,他嘆了口氣,也一并將手套摘了下來。但他沒有取下眼睛上戴著的隱形眼鏡,他還要去見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面前的咖啡還冒著熱氣,漂亮的拉花已經(jīng)變了形。看著杯中已經(jīng)胖成豬的白兔拉花,萊恩忍不住在心中笑了笑,對方這是明顯看不起他還把他當(dāng)成小孩子過家家啊。萊恩抬起頭,看著面前對比起他來身材巨大的這位美國巨佬金并(Kingpin),他巨大的身材并不是肥rou,而是全身上下全部都是肌rou,據(jù)說他每天都會和一群世界各地的格斗高手對練,每次都是以一敵十,然而每次訓(xùn)練都超不過20秒,訓(xùn)練的對手也是非死既傷。如果他的長官威爾遜在這里,或許會有一戰(zhàn)之力。但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在不驚動附近守衛(wèi)的情況下將金并一擊殺死,所以對這位“前輩”,萊恩選擇了溫和的相處態(tài)度。“所以...閣下?!比R恩拿起放在咖啡杯碟子下的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攪動了兩下,拉花便徹底失去了蹤影:“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br>并非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