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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隨時找他喝酒,切磋什么的都不行。十一問:“去哪?”仔細(xì)聽的話,是可以聽出他對眼前人的縱容。龍炤說:“鼎劍山莊大小姐比武招親,有沒有興趣?”聞言,十一面具下的臉浮現(xiàn)陰沉,他摸上懷中的劍,不悅:“你要娶妻?”明明隔三差五就盯著他,怎么一不留神,對方居然看上那個要貌沒貌,要品沒品的二十五都沒嫁出去的“老女人”?龍炤沒聽出某人詢問染著沖天酸氣。他往后仰,手撐住地板,右肩的衣服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小手臂那,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一頭如瀑長發(fā)隨意散落,遮住不該隨意朝外人露出的部位。他揚(yáng)唇,道:“你看本座像是會娶妻的人?”娶妻就代表要對那人負(fù)責(zé)任,也代表不能不顧生死再隨意跑出去打打殺殺,會有很多牽絆。因此他不樂意娶妻,一個人挺好的。十一直勾勾盯住眼前一舉一動都在散發(fā)魅力的男人,手指撫上劍鞘。問:“那為何要去?”“利益交換。”龍炤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有多不合適。誰讓他壓根不知道眼前人對他存了一些有趣的心思。十一不懂,用眼神問他:什么利益交換?這并非什么絕密事件,龍小爺大大方方地告訴自己的摯友。“人家大小姐想讓一個非正道高手假意將她擄走,好跟她異國小情`人遠(yuǎn)走天涯。但是能做到這點(diǎn)的人寥寥無幾,她也就識本座一個,所以就來求我?!?/br>“好處?”“一把名劍?!?/br>十一不信一把破劍就能讓龍炤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斑€有?”龍炤當(dāng)即咧唇:“果然還是十一了解本座?!?/br>這話使得十一眼底浮起淺淡笑意。他自是解他。以這種身份來陪他長大,就是為了解他的一切。“那丫頭說她知道蕭笙白的弱點(diǎn)?!?/br>這才是龍炤樂意多管閑事的重要原因。龍小爺向來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輩,偶爾玩點(diǎn)陰的未嘗不可。畢竟兵不厭詐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十一眼神微動,而后才緩慢開口:“不怕她騙你?”龍炤思索,說出自己的看法:“看著像是真的。這丫頭家和蕭笙白家關(guān)系頗深,小時候經(jīng)常跑蕭笙白那,應(yīng)該會比較了解蕭笙白,知道一些弱點(diǎn)倒也不奇怪”“不過她說的是致命弱點(diǎn),這點(diǎn)本座倒是不信。”武林盟主的致命弱點(diǎn)那丫頭若是知道,還來找他幫忙做什么,干脆去威脅本人得了。垂下眼簾的十一眼底全是溫柔笑意。武林盟主的致命弱點(diǎn)是什么,他也知道,而且沒人比他更清楚。那丫頭說不定還真不是在唬面前這位,或者說她已經(jīng)在利用這個弱點(diǎn),成功牽動盟主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果真是個人精的丫頭。因?yàn)閷ψ约河欣?,這次就不和她計(jì)較了。說明原因的龍小爺重新問:“去不去?”按照原劇情,他肯定得帶著渣受去。但一想到他要跟一個時不時溜出去跟人醬醬釀釀,順便坑他的坑貨相處,他挺沒勁。既然十一這么巧送上門,他說什么也要把人綁著去,路上心情也能舒暢些。畢竟從這到目的地,他們得花費(fèi)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趕到。古代大約就是這點(diǎn)不好,交通不便,隨便去哪都要花費(fèi)好久。十一正色瞧面前人,“曲衣希望我去?”“自然?!?/br>龍小爺大方承認(rèn)。簡直是太希望了。只見十一微微點(diǎn)頭,說:“好,我陪你?!?/br>你去哪我去哪。二人許久未見,肯定得敘舊。于是龍小爺抱來幾罐酒和十一喝個夠。即便有風(fēng)吹拂進(jìn)來,屋子里酒味依舊明顯。光聞著就有種要醉酒的感覺。龍炤這具身體的酒量說不上差,但也說不上好。但他本人酒品還是不錯,至少不會耍酒瘋大吵大鬧。他只會困意加倍的睡過去而已。“爹爹?!?/br>宮離楚端著菜肴前來。他穿過重重輕紗帷幔,面容浮起笑意。抬眼,想告訴一直呆在屋里的曲藝爹爹該吃飯了。待他看清眼前景象,嘴角霎時僵硬,手險些拿不住手中的盛有食物的托盤。正在做事情的某人抬起臉,目光凜冽地看向掃興的闖入者。“我……我是來送吃的?!?/br>宮離楚面容失色,忍不住避開這道如同淬了毒的視線。在這人看過來的一瞬間,自己真以為他會快速上前滅他的口。面對他的解釋,十一點(diǎn)頭,開口:“出去?!?/br>這是命令,不是請求。宮離楚面色猶豫,望向正枕在這個鬼面男膝上的曲衣爹爹。不過是一眨眼的猶豫,一道危險寒光朝他襲來。伴隨兵器入物的聲響,他背后的木柱插有東西,定眼一看是一柄鋒利短刀。短刀的主人再次淡淡說:“滾?!?/br>死里逃生的宮離楚來不及思索,快速退出去。他被短刀割斷的額邊發(fā)絲掉落在地板上,被風(fēng)吹散,很快不見了蹤跡。回去的路上宮離楚依舊心有余悸。托盤上的東西早在路上因?yàn)椴涣羯袼ぢ湓诘亍?/br>路過的婢女見宮離楚扶著樹,面色看上去很不好,上前關(guān)心:“少主。您怎么了?”宮離楚搖頭?!盁o礙。”頓了頓,他又道:“無事別去叨擾曲衣爹爹?!?/br>“是。”以為少主在宮主那挨了批,才會面無血色,侍女們表示絕不會去惹正在火氣上的宮主不快。等四下無人,宮離楚靠著樹干,緩緩滑坐。眼神飄忽。那個鬼面男方才是在偷親曲衣爹爹?這邊。被擾到興致的某人不快地說了聲:“晦氣?!?/br>這道聲音和以往的完全不同,沒有一絲難聽的嘶啞感,反倒很溫潤。如同徐徐春風(fēng),似乎可以用這嗓音輕易撫平一個正在暴怒的人。他伸手替還在睡的男人拂開粘在嘴邊的發(fā)絲,輕輕一笑,又是低頭。這一次想必是沒人來掃興了。迷迷糊糊間,龍小爺感覺有人在對自己不規(guī)矩。等他不開心地睜開眼,只對上一雙好看的眸子。亮晶晶的,似乎會發(fā)光。這人見他醒來,瞇起眼,懲罰性地張嘴咬他。被咬了一嘴的龍小爺很生氣,一口酒氣質(zhì)問:“你咬本座作甚?”吵醒他不說,居然還敢咬他。“好吃?!?/br>某人很認(rèn)真的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