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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空間的波動,亞空間正在被撕裂——但是就在這一瞬間,能量開始變得不規(guī)則!不好,我下意識地閉眼,失控發(fā)生在一閃念的時間里,魔力開始瘋狂流竄,掙脫了魔法陣的束縛,供能的魔晶石一塊一塊地爆炸,燃燒起顏色各異的魔法火焰,屋里的報警器第一時間大叫起來,我立刻用精神力鎖定了整個屋子的助手,收回啟動魔法陣的力量,時間非常短,以至于我沒辦法先給他們講解(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所有人都能迅速判斷出眼前這些不是實驗效果,而是出了意外事故),好在我大聲念出咒語后,助手們聽出了我在念什么(謝天謝地我過去的耳提面命是有效的),立刻主動圍到我身邊,茉莉甚至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腰,下一刻,我們瞬間移動到了室外。一落地我立刻張開護(hù)盾,轟地一聲巨響在身后爆發(fā),我們回過頭,看到實驗室正陷入一片火海。嗯……好吧……“古代傳送陣第一次實驗失敗,記下來。”我說。茉莉抓著我的法袍,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抽了半天氣,才想起吐一口出來,憋得臉蛋通紅,那酷似魔鬼的怪異妝容蹭花了,她頂著這更可怕的臉,好半天才對我吼道:“老師……您炸了實驗室,還管他媽的實驗記錄???”……空氣凝固了半秒,所有人都被茉莉這一聲宛如死亡女妖哀嚎般的尖叫嚇了一大跳。我嘆了口氣,“不要說臟話,茉莉?!?/br>可是我的助手們沒有人有心情聽我的話,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我想茉莉代表了這些年輕人的心聲,他們欲哭無淚地看著熊熊燃燒的實驗室,還有不少院里的同事們都聚集在一邊看熱鬧。看著他們過于哀戚的表情,我忍不住安撫他們:“法師實驗出錯不是很正常嗎,即便是傳奇大法師也不可能保證永遠(yuǎn)一次成功,至于爆炸……爆炸是魔法實驗失敗的已知常見結(jié)果,不要這么氣餒。”茉莉的表情如同看見一只深淵惡魔在跳性感熱舞。“但是老師,這他媽的,是個該死的實驗室!國立魔法研究院公款批下來的、您只擁有使用權(quán)、屬于國有財產(chǎn)的、該千殺的實驗室?。?!”茉莉仰頭看著我,像個真正的小魔鬼一樣表情猙獰。嘶……這么一提醒我也皺起了眉頭:我是古往今來第一個炸掉國立魔法研究院實驗室的法師!這是什么概念???天知道為什么研究院的先輩們一個實驗室都沒炸過,就連初級學(xué)院里的學(xué)徒都有可能扔火球出錯導(dǎo)致爆炸,這可是法師的法術(shù)?。?/br>難道安全獎那么重要嗎,連實驗室都沒炸過還算什么法師。……我看了看火焰,嘆了口氣,院里的安全員手忙腳亂地拿水噴,唉……那可是魔法火焰!我懶得說他們,魔法火焰要是能用普通自來水熄滅,你們當(dāng)法師手里拿的是根燒火棍嗎?在火焰燒著那個安全員的衣服之前,我不得不開始使用空氣盾滅火,幸好研究院法師們的實驗室都是單門獨棟,爆炸只燒了我自己的實驗室,沒有傷及無辜。(茉莉在一旁咬牙說:光明神保佑,但愿事故評級可以評在三級以下。)我的實驗室位于建筑群最里面,專業(yè)的消防車過了好半天才開進(jìn)來,我知道他們有專門撲滅魔法火焰的特殊滅火劑,所以果斷停止了消耗自己的魔力。雖然沒有人員受傷——我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把我的人全弄出來了,但是救護(hù)車不一會也開過來,動靜大到院里的干事也出現(xiàn)在火堆邊指指點點,我不保證過一會記者會不會來,或許他們已經(jīng)藏在了人群里,他們躲起來聽八卦的能力比大法師的隱身術(shù)還高明。噢……治安官為什么也來了?穿制服的家伙問我:“怎么回事?為什么爆炸?”我也想知道哪里出錯了??!明明按照預(yù)想進(jìn)行得非常順利……我需要好好回憶,總結(jié)一下,才能檢查出實驗中哪里出了問題,所以我一時沒有回答,科威特替我應(yīng)付了治安官:“我們小組在進(jìn)行一個古代魔法的實驗,實驗中出了錯誤……”“什么魔法?”治安官敏感地問,“院士應(yīng)該不會知法犯法,搞一些高危禁咒研究吧?”“當(dāng)然不會!”科威特嚇了一大跳,“古代魔法雖然普遍比現(xiàn)代法術(shù)威力大,但并不等同于危險魔法,何況我們只是在做一個古代傳送陣的研究。”“傳送?是新型傳送器嗎?啊哈,現(xiàn)在的公共傳送器用起來真的很暈啊,你們能搞個避免眩暈的新型號不?”我看科威特似乎有點臉紅,他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沒說出什么,那個治安官見他這樣子,咂了咂嘴,搖頭晃腦地在智能電腦的光屏上噼里啪啦打了一堆字,我清晰地聽到他在自言自語:“嘖,研究院的法師就搞些沒用的名堂?!?/br>科威特的臉從紅變白,我的助手們正緊張地看著我,茉莉勒住我腰的手更緊了,甚至把我的胳膊都抱住了。我沉默。——我不會和普通人計較學(xué)術(shù)問題的,你放開我吧……關(guān)鍵是這樣是阻止不了我施法的,你們還有沒有常識,就算是高位截癱的法師也一樣可以施法,我不信你們還有膽子動手打暈我。而且我雖然有搞爆手機的前科,但我沒有動手打普通人的前科?。?/br>“老師,畢竟這次事比較大,我們怕您心情不好沖動。”茉莉飛快地解釋,并且在那個治安官離開后,依然堅持不肯松開抱著我的手,她大聲說,“人沒事才最重要啦,以老師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到問題關(guān)鍵啦!”我很無奈地回答:“我并不是你的老師,茉莉?!?/br>……而且就算你夸我,我也并不會對你的妝容改變評價的。因為我沒有什么過激表現(xiàn),我的助手們好像都暫時松了口氣,一個個站直身體,但表情卻還是很憂愁。我不太明白他們愁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因為實驗中所有的事故都由主管法師——也就是我,來承擔(dān)責(zé)任,在法術(shù)領(lǐng)域,他們的水平也就只能充當(dāng)打雜助手,要我說,他們和實驗室里的燒杯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主管法師的實驗用具。我認(rèn)為這是我和院里難得的一點共識。按照院里的規(guī)定,實驗成果和事故責(zé)任全由法師獨享,與助手完全無關(guān)——即使是助手cao作失誤導(dǎo)致了失敗,那也是法師來承擔(dān)后果——你能因為實驗中燒杯開裂導(dǎo)致失敗,就把事故責(zé)任推給燒杯嗎?顯然不,所有的一切都是主管法師的使用失誤,所以我被處罰后,他們會被調(diào)到其他法師的實驗室里繼續(xù)做助手,履歷中一點黑歷史都留不下,他們有什么好擔(dān)憂?果然,一個怒氣沖天的聲音忽然響起:“西普林斯·菲爾德!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