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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guī)状卧噲D約他吃飯,都失敗了——他要復習筆記?考研究生嗎?“一名法師每天都應(yīng)該對自己所掌握的咒語進行總結(jié)和歸納,學新知識固然重要,但時常復習一樣會有新的收獲啊?!彼廊恍χf,并且用手指沾著水,在桌上寫了個什么玩意,七扭八歪,不過他寫得非常快,然后跟我說,“我今天想到,或許可以這樣簡化守護符文,以提高書寫速度?!?/br>守護符文?我看著他,他講魔法時,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神采飛揚的狀態(tài),他的眼神專注而明亮,語速都比平時快,說到一些地方時那種肆意而張揚的神采……真的很像梅菲斯特了。我盡力忽略他所說的內(nèi)容——因為他雖然神采動人,但說的內(nèi)容不免太過不切實際,符文?那種古奧繁冗的玩意,是你一個年輕小法師就能隨便簡化的?天真,不過這樣天真也好,我愿意保護他,我也有能力保護他,我能施壓給研究院,最起碼他不會再被人刻意刁難,該法給他的研究經(jīng)費一分都不會少,我還邀請他到我家里,使用我的實驗室,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的耳尖都紅了起來,顯得非常誘人。這樣一個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小法師也不錯,我還算得上很喜歡他,而且我覺得他也會是一個相處起來很舒服的結(jié)婚對象……我在心里嘆息了片刻,想來,傳奇法師梅菲斯特并不會記得我,而聯(lián)邦魔法議會的議長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對于一位傳奇黑法師而言,我還真不覺得我這點地位在他眼里算什么大事,畢竟追求的道路不同啊。我仰慕他,可是如果說結(jié)婚,可能還是選擇這名院士更有好處,傳奇黑法師……我可能這輩子都沒什么機會和他真正相識了,他雖然也和聯(lián)邦有所來往,但一般只聯(lián)絡(luò)魔導兵團。……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真想對當年的自己說:你他媽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智障!第60章……其實我并沒有生氣,我只是飛快地默背了兩遍我能想到的、邏輯最復雜的魔法理論,不然我總覺得剛才看到的那些字還在我眼前活蹦亂跳,甚至還自動電影化……以及剛剛那張圖里的姿勢真的是……咳咳……我低頭咳嗽了一下,成功避免了當著學生的面臉紅……說實話,我真的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限制級別畫面(此處的限制級別我指的是rou體糾纏在一起的那種,不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的那種,這兩種限制級別畫面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因為我在學院上學時,我的室友們總在交流此類影片、,并且試圖分享給我,作為請我代寫作業(yè)的報酬。……不過我是第一次看以自己為主角的限制級作品…………額……還是自己學徒們創(chuàng)作的…………我忍不住扶額。不過實話實說,我并未生氣,出乎意料,我居然也并沒有感覺到被冒犯,或者身為老師的地位受到挑戰(zhàn)啊這一類的感覺,甚至我覺得剛才她們抓緊時間搞創(chuàng)作的樣子還挺可愛啊……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確實和梅爾在一起了?而且……和梅爾做這種事情真的超級愉快啊,上次我們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就已經(jīng)讓我情不能已了,如果是剛才那個……停!我急忙又背了兩遍魔法理論,成功制止不合時宜的幻想。偏偏在心靈鏈接里,一直沉默的梅爾火上澆油:“西佩!你的學徒可真厲害,她剛才畫的那種姿勢好棒?。∥液孟朐囋?,像那樣抱住你的腰,然后抬起一條腿的話,使用一個鏡像咒語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們是怎樣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的,你的身體又柔軟又緊致,進入的時候美妙得不可思……”“好啦梅爾……”我覺得我應(yīng)該給梅爾做一次血統(tǒng)檢測,我懷疑他有黑暗精靈血統(tǒng)!哪有這種事都要正兒八經(jīng)地夸一夸的?。?/br>——你是安娜的老師,你不能被自己學生教壞啊!“可是……”梅爾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用甜滋滋的聲音回答我,“西佩,和你zuoai感覺好棒啊,那是除了學新咒語以外最讓我幸福的事了,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事實就是這樣,我就是特別喜歡你啊……哈哈……西佩你害羞起來真可愛!我是在心靈鏈接里說的,別人聽不到的。”……天啊,為什么梅爾在說“和西佩zuoai好棒”的時候,我腦子里自動浮現(xiàn)出了我們互相對著吹捧,梅爾說“西佩的魔法好棒”時亮閃閃的眼神和充滿贊美的表情…………我覺得我的耳朵在著火?。?/br>安娜和茉莉都不哭了,她倆抱成一團,正在偷看我?。?/br>……不過我覺得,我的學徒膽敢拿自己的老師當原型寫這種大尺度,這也不是壞事,至少說明……這至少足以說明我是一個受學徒喜歡的老師。安吉拉女士說得對,我應(yīng)該更適應(yīng)現(xiàn)代社會的思維,如果是在傳奇年代,膽敢這么做的黑法師學徒,大概墳頭的草都能養(yǎng)活一個德魯伊族群以及他們的奶牛了吧?不過,我想想我為時不長的學院生活——不管多嚴厲的魔導師,總會有膽大包天的年輕學生翹課,甚至我在上學時還聽到同學們念叨一句流行語——“選修課必逃,必修課選逃?!?/br>——雖然這非常沒有學術(shù)追求,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么敢想敢做。想想那些露骨的文字和圖畫…………我沒有變成我一直害怕的樣子,我在邪教徒黑法師的地堡里長大,但我和我的老師從來都不一樣,也永遠不會一樣——我永遠也不會和我的學徒陷入生死之戰(zhàn),我會教養(yǎng)她們,保護她們,磨煉她們,直到她們能夠獨自面對任何境遇,成為合格的法師,即使沒有老師的引領(lǐng),也能獨立在學術(shù)之路上繼續(xù)前進,甚至遠遠超過我與梅爾如今的境界。——所以,我得努力克制,才能繼續(xù)繃著臉,不然我會忍不住笑起來——一名黑法師老師對著學徒創(chuàng)作的、以自己為原型的黃色作品面前傻笑?這說出去會把古往今來所有黑法師前輩氣得變成巫妖來撕爛我!可是想起梅爾,想想這兩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有什么辦法不笑呢?所以我可真是使出了比第一次扔禁咒炸老師都大的力氣,才維持住一副即將發(fā)怒的樣子。梅爾到是在鏈接里笑得克制不住——真是的,我忍不住想抱怨他,剛才看到安娜早年寫的嫖文還氣得捏爆好幾個電子人,怎么看到她寫你嫖我,就變得這么樂不可支?我冷著聲音嚇唬兩個學徒:“既然,這種事被我抓了個正著,那么你們覺得,拿老師來寫這種東西該付出什么代價呢?”她們倒抽一口氣,立刻又開始抹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