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也是一國皇帝啊,這可不是綁架一個當紅影后那么簡單,那位到底還是龍騎士國度名義上的領(lǐng)袖,這幫綁匪看來野心不小,連圣龍帝國都敢得罪。看來我也應該開始認真看待這些不知名的匪徒了。第69章羊駝(劃掉)雷諾狗糧試吃報告1約西普林斯一次比和首相見次面都困難……他有非常嚴格、嚴格到幾乎苛刻的時間表,實驗、寫筆記、看書,噢,還有教育助手……連那個酷愛黑色煙熏妝的茉莉都排在我的前頭,我欣賞這樣性格強韌的法師,但也有點甜蜜小苦惱。只是我從未想過,在我多次暗示委屈沒得到回應之后,更無法想象的事發(fā)生了——西普林斯,把我甩了?甩了???還是打個電話,面都不見的那種,甩。我感覺我現(xiàn)在像一張熟透的、沒什么嚼勁的甩餅,剛從煎鍋里拿出來,在盤子里滋滋冒煙。他說把我甩了,就把我甩了?看他那個表情,仿佛“雷諾我們分手吧”這句話的發(fā)音和“火元素二次疊合后可以施展炎爆術(shù)”這個句子沒什么差別。我掛掉電話的時候,心情復雜得無法言說。我……被人甩了?以至于我坐在辦公桌前,連秘書喊了我好幾次,我都沒注意到。他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瞄著我的臉色,問我:“那……那菲爾德先生要被開除,您……您這次還阻止嗎?”我看著手機滅掉的屏幕,不動聲色地說:“阻止。”那助手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掉了。我承認,歸根結(jié)底確實是我的錯,我只是驚訝于,西普林斯竟然……真的毫不留情甩掉我,我感覺自己像消失在他清潔咒語當中的桌面灰塵,連個痕跡都沒有。和西普林斯相處的時光非常平淡,但也非常舒服,我們甚至從未吵過架,因為我發(fā)覺,西普林斯的脾氣非常好,我在工作中壓力非常大,有時就會難以克制,而西普林斯從來不會和我計較,他總是那么溫和地看著我,并且孜孜不倦地制作新的安神藥水給我。我對他好,他就會努力對我更好,這其實讓我感覺有些心疼他,他自己根本意識不到,有些時候我覺得他像一只受過傷的可愛小動物,在突破他的心理防線之后,只需要摸一摸,就能他更加愿意親近你,我覺得這和他的孤兒出身應該有很大關(guān)系吧。而且他的脾氣有時候好得過了頭,在我和他的戀情公布后,道格那伙人總是借故打壓他,可是西普林斯從未對我抱怨過半句,也不肯依靠我來解決問題——哪怕他明知道我有能力幫他解決。……就是這么溫柔的西普林斯,跟我提分手的時候態(tài)度堅決,一絲一毫猶豫和動搖都沒有。謊言總會被拆穿,在我和西普林斯在一起一年后,網(wǎng)上就有過匿名爆料,說我拿一個研究院底層小法師當替身情人,我深知狗仔們實力非凡,幾乎沒有他們挖不出來的事兒,不過我敢確信西普林斯并不是因為看了這個八卦才和我分手的——他幾乎沒用過手機上網(wǎng)。是我……自己說的。我惱恨得只想扇自己兩巴掌,在和西普林斯相處的過程中,我發(fā)覺他比我原本想象得還要優(yōu)秀,比如他的魔藥雖然是三無產(chǎn)品,但卻是品質(zhì)優(yōu)良,曾經(jīng)被我嫌棄過的恢復魔藥很快就讓我打了自己的臉,盡管它們依然味道詭異,效果卻奇好,在政務繁忙的時候我格外依賴他的安神藥,只不過他不肯給我太多,說長期依賴魔藥會損傷身體,他說那話的時候表情嚴肅,年紀輕輕偏偏喜歡擺一張過分莊嚴的臉,他那個女助手總是在大呼小叫,試圖讓他露出點屬于年輕人的朝氣表情。西普林斯確實穩(wěn)重得過了頭,如果不是偶爾會露出些迷迷糊糊的表情來,我簡直以為他兩百多歲而不是二十多。我猜西普林斯更年輕的時候應該有過很多經(jīng)歷,或許導致了他現(xiàn)在這樣溫吞的性格,于是我讓我的人私下里進行了調(diào)查,這時我才知道他曾被歹徒綁架過,并且那是個不短的日子——那個案子非常出名,聯(lián)邦出錢培養(yǎng)的一批年輕學生,在魔法小學組織的某個活動里遭遇恐怖勢力綁架,而西普林斯是那一批孩子當中唯一一個幸存者,在七年后才被救回,我甚至還翻出了早年間的新聞視頻——鏡頭晃動很厲害,后期處理中加上了一行字幕解釋:因為現(xiàn)場過于危險,記者沒能被允許參與,只能把拍攝設備放在帶隊的魔導兵團指揮官身上。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沖入殘缺的地下城堡,那可是一座相當大的地堡,密道錯綜復雜,隱藏在地底,如果不是地獄火焰沖天而起,亡靈四野哀嚎,以聯(lián)邦的偵查速度跟本沒法這么快進入,我那時候還在魔法學院進修,我們的導師說,那是兩個傳奇級別的黑法師進行了對戰(zhàn),即使魔法已經(jīng)散去,但他們在戰(zhàn)場留下的魔力殘留,都足以讓普通人大病一場。地堡破敗不堪,攻入其中的兵團士兵沒有遭遇到法師的攻擊,地堡中也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法師造物,只有尸骸、殘破的墻壁、已經(jīng)漏下陽光的天花板。然后士兵們撞開一間鎖著的牢房,里面有一個瘦小的身影,他驚得縮成一團,不太合身的黑袍子里伸出細骨伶仃的手腕,試圖遮擋照在臉上的陽光。那個少年用手捂著臉,身上有很多傷痕,狀態(tài)也奇差,并且淚流滿面。我?guī)缀跸乱庾R地伸手去摸了屏幕,雖然那個少年一直沒有露出臉,但從發(fā)色和他手指的骨節(jié)形狀來看,那是西普林斯無疑。我很想摸摸他的脊背,因為他的身體正緊張地繃直,即使鏡頭里的士兵一遍一遍地喊著告訴他,你已經(jīng)得救了,他還是瑟縮在墻角,似乎充滿了畏懼。細軟的頭發(fā)遮住他的臉,片刻后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安全了,赤著腳,哆哆嗦嗦地扶著墻壁站起來,軍醫(yī)立刻用黑布遮住他的眼睛,防止過量陽光射入讓他的眼睛受傷。他用細長的手指擦了擦臉上的灰塵、血跡和眼淚,我聽到他很輕很啞地對周圍的人說:“謝謝……謝謝你們,陽光很好看。”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心臟是揪起來的。恐怕就是那些經(jīng)歷使得西普林斯過分安于現(xiàn)狀,并且忍耐力好得不得了,我每次去研究院找他都能聽說道格在找他麻煩,可是我每次說收拾一下道格,西普林斯從來都是制止我。他說:“沒有必要,那太浪費時間了吧,我們不如去看一本新書?!?/br>西普林斯給我做過很多種魔藥,每一種都比我在商店買的好。我想如果沒有被恐怖分子關(guān)押的那段時間,他的魔法成就定然不止如此。只可惜時間不能倒退,我只能以后慢慢想辦法彌補他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