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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榮頷首。 一聽能幫襯了宮里的娘娘,耿武氏趕緊就說道:“娘娘盡管吩咐便是?!?/br> “說來也簡單。讓父親想法子,在暗中給太子造一造勢。最好在東宮的嫡長孫周歲時,在朝中吹了一股子風聲。請立皇太孫?!?/br> 玉榮在“皇太孫”三個字上,那是咬了重音的。 耿武氏聽懂了。 “這事情臣婦回府后,一定跟老爺講明。” 耿武氏不傻,也懂得一句話,叫做捧殺。 皇太孫。 那可是正經(jīng)的大義名份。 皇太孫,那跟皇長孫的名份不同。 一旦冊立皇太孫。 哪怕太子歿了,那皇太孫就是天然的繼承人。其它的皇子們,都要排在了皇太孫的后面。 而一旦冊立皇太孫,就說明了皇太孫的位子穩(wěn)如泰山。 可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嗎? 玉榮已經(jīng)得了最新的消息。 她做的一些事情,已經(jīng)很到位了。 那些暗中支持的人手。 有野心的,在一些暗中的挑襯下,那是真想搏一搏的。 特別是嫡長孫的消息一傳出來后。更是加添了皇太子的大義名份。 這里面玉榮當然有手腳。 可她的手腳,那是給太子送隊友。 真心送隊友。 就是這些隊友里,有插手了京都兵權(quán)的。 其它的地位,可能斗不倒皇太子。 可一旦關乎了兵權(quán)。 那是皇帝的底線,誰動,誰就是一個死字。 皇太子? 哪怕是兒子呢。 越過了皇帝的底線,那就是仇家。 更別說,歷朝歷代,又不是沒出過皇子掌了兵權(quán),然后,兵變上位的。 玉榮陪皇帝談史書時。 皇帝就是感慨過的。 哪怕識是淡然一句。 可風過留痕。 正統(tǒng)帝的嫡親大哥,就是跟他的父皇太宗皇帝斗爭過。 那里面關乎了兵權(quán)。 這也是太宗皇帝廢太子的原由。 關乎帝王的生死。 皇帝能不在意? 不在意的,只能是傻子。玉榮在琢磨了,這些小動作啊。她只是讓她的人手挑拔了別人的野心。 野心啊,誰不想做人上人呢。 可人上人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有時候,野心太大,會死人的。 就不知道這等香甜的誘餌,太子是吃,還是不吃。 如果太子吃了。 這說明太子早有一些心思。 她這是順了對方的心思。 如果太子不吃了誘餌,那只能說太子很穩(wěn)。 穩(wěn)的難找破綻。 “不急,不急,本宮不急。本宮的賢哥兒還沒大婚?!?/br> 玉榮輕聲的安慰了自己。 “娘娘?!?/br> 耿武氏小聲的喚了一句。 “母親,今個兒咱們不議旁的。且是觀了嫡長孫的洗三宴。” 玉榮笑得淡然。 耿武氏聽了。她笑道:“全聽娘娘的?!?/br> 嫡長孫的洗三,當然非常的隆重。 太子妃的母親,寧國公主很是風光無限的一回。多少的誥命,都是捧了這一位太宗的長公主。 哪怕是玉榮呢,在這一位皇姐的面前,也是說些吉祥話。 這等喜慶的日子里,肯定不會有人傻到說蠢話的。 洗三一結(jié)束。 寧國公主還是留了下來。 她與女兒太子妃講了一些話。 “看著皇長孫,我這心中就踏實了。” 寧國公主很是高興的樣子。 “你往后,亦是有了依仗?!睂巼魍渝脚缘男u籃中,那皇長孫還是睡得香甜。寧國公主是非常的高興。 太子妃生了皇長孫。 這可是天子的嫡長孫。這身份不同。 寧國公主還去廟中還了愿,可是舍了大把的香油錢。 這點子錢,寧國公主給的高興,給的一個開心。 “母親,女兒也是歡喜的。特別是見到了殿下待孩兒的喜愛?!?/br> 太子妃感覺她現(xiàn)在是走到了人生的巔峰。 不,她覺得,她的未來會更好。 皇長孫的出生,是太子妃的人生更完美。 她如今就是讓人羨慕的份兒。 “好。” 寧國公主望著小外孫,笑道:“你與殿下和睦,又膝下有了皇長孫。東宮就算是又添了一份喜。” “便是天子那里,想是也會喜歡了皇長孫的?!?/br> 寧國公主真覺得這一位皇長孫,在皇帝的眼中,肯定不同的。 這可是皇帝頭一回當了皇祖父。 “父皇是看重了皇長孫的?!?/br> 太子妃給了肯定的話。 皇帝賜來的賞,那可是加了三層。 還有太子那里,也是多得皇帝的叮囑。顯然,皇帝在意了這一位嫡孫。 這邊東宮的太子妃、寧國公主母女是談的開心。 關于皇長孫的話題是怎么說,也說不夠的樣子。 倒是洗三結(jié)束后。 耿武氏回了耿府。然后,她在琢磨了皇后娘娘的話。 當然,不管想得通的,還是想不通的,這當然都得跟耿老爺講了。 這一晚。 在夕食后。 耿老爺與太太講了話。 二人談的,就是關于耿武氏進宮里娘娘的吩咐。 耿武氏把所有聽到的,全是講了一遍。 耿老爺聽后,那是心頭有數(shù)的模樣。 “當如此。”耿老爺點點頭。 “娘娘這般做,也是不想弄了其它的麻煩出來。畢竟,東宮那兒占了大義,想是有許多人會有動作的。與其任東宮去經(jīng)營。不若咱們吹一吹風。” 誰領了事情,那做出來的效果是不同的。 耿老爺可想得通。 若是擱了皇帝與太子起了父子矛盾時。 再是來一出。這可有得熱鬧瞧。 總之,機會很得要。 一旦尋著機會,那肯定要動手的。 東宮得利,與耿府沒一絲好處。 想到這些時。 耿老爺又是盤算了。 耿武氏在此時,卻又提了一事。 “老爺,族中有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好的苗頭?!惫⑽涫咸崃艘痪?。 “哦?!?/br> 耿老爺挑眉。 這些隨他入京都的,都是五服內(nèi)的親族。 這些人肯定是得入他這一支。若不然,那就是太不近人情。 當初,耿老爺把人擱了京郊的莊子上。 那真不是扔了包袱。而是讓這些族人學一學京都的規(guī)距。 畢竟,有些人窮怕了,突然富貴,可是會亂花迷人眼。 這些人得好好的警醒一下。 “還是有人受不得富貴嗎?” 耿老爺問了一句。 “是。您那一位叔伯家的長子被人拉進了賭莊,已經(jīng)入了別人的套?!?/br> 耿武氏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