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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許俏俏不屑的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這話你每年都對我說好幾次。母親,我已經(jīng)聽膩了,我不想聽了。”許俏俏站起來:“我不喜歡飛仙樓,我覺得飛仙樓這樣的模式根本不行。這樣的酒樓遲早要滅亡,哪里有將客人趕出門的酒樓”許諾靈氣運轉(zhuǎn),壓下自己的怒火,她平心靜氣道:“你和何康要去醉仙樓,我沒有意見。子女大了不由父母做主這事很正常,母親只問你一件事。玄天宗的赤炎草是不是你盜走的”許俏俏動作頓了一下,她撒嬌著:“母親,這事容我……”許諾冷靜的說道:“你只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痹S諾慍怒的瞅了瞅許諾,為母親的固執(zhí)和食古不化生氣:“是又怎樣!”許諾冷靜的問道:“為什么飛仙樓對你不好嗎玄天宗對你不好嗎你出生的時候,玄天宗的師伯師叔對你不好嗎”許俏俏哼了一聲:“挺好的啊,小恩小惠讓我在飛仙樓打工打了一百多年。我一點都不喜歡在飛仙樓工作,母親,我們母女兩在玄天宗已經(jīng)這么多年,有什么恩情也該還清了?!?/br>許諾聽到自己的聲音問道:“然后呢為什么要偷赤炎草,你想要離開飛仙樓走就是,為什么要用這種方法?!痹S俏俏還沒有意識到這事有什么不對,她還輕松的說道:“這事還是何康和醉仙樓的掌柜想出來的主意,我只是說飛仙樓的調(diào)味中夾著赤炎草,他們就想出一個對付飛仙樓的辦法了?!?/br>許諾的聲音依然很冷靜,她微笑道:“你偷的草”許俏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何康知道您一直將靈牌放在儲物袋中,只有我能取到靈牌,趁著玄天宗宗門大典我和恒天城的普通人去了玄天宗?!?/br>許諾輕聲問道:“赤炎草呢”許俏俏警覺地看了看許諾:“這我不能告訴你?!?/br>許諾微笑著說道:“真是兒大不由娘,許俏俏你真是長大了。哎……”許俏俏俏皮的說道:“母親,你不要這么感嘆啦。我們只是想給飛仙樓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沒有赤炎草用不了多久客人就會來醉仙樓,飛仙樓的生意就會受到影響。到時候母親你也能輕松些啦,再也不會有那些不長眼的修士前來……咦,母親,你為什么哭了”許諾眼中淌下了兩行淚,從她來到恒天城之后還是第一次落淚,她的聲音很冷靜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我為什么不哭我花了無數(shù)的心血養(yǎng)成的女兒最終和你那狼心狗肺的父親一樣是個白眼狼。你善惡不分是非不明,我有愧,我有罪。”許俏俏不耐煩道:“母親你也太小題大做了,不就偷了赤炎草嗎我們只是暫時拿走了,還會還給玄天宗的。我們只是想讓玄天宗……”許諾再也不想聽許俏俏說話了,曾經(jīng)她覺得女兒的聲音就是全世界最讓她牽掛的聲音。只要許俏俏喊一聲母親,她全身的疲憊都能不翼而飛,每當(dāng)想到過往的那些痛苦,她只要看看女兒的臉,就覺得心理被慰藉充滿了幸福??墒乾F(xiàn)在……什么都沒了。許諾一巴掌打在了許俏俏臉上,許諾金丹修為,許俏俏只有筑基修為,這一巴掌下去,許俏俏一嘴的牙齒當(dāng)場被許諾打飛。許俏俏的臉快速的腫大變成青紫,她暈倒在地上張大著嘴巴暈死過去。許諾站在合歡樹下抬著頭雙淚直落。360因為在不歸林遺跡中被放了血,許諾一直覺得女兒許俏俏體質(zhì)不太好。許俏俏出生之后她將她捧在了掌心,打不得罵不得,許俏俏從小在飛仙樓中耳濡目染那些來人過客,她生的標(biāo)志嘴巴又甜。就算真犯了錯,只要她一求饒,加上飛仙樓的那些小二還有玄天宗上清宗的弟子們護著,許諾也就雷聲大雨點小的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了。許諾蹲下、身目光在許俏俏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她的儲物袋中并沒有赤炎草。許諾用腳指頭想著,赤炎草大概是被她的好女婿帶去醉仙樓投誠去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些年她一直嚴(yán)防死守,不讓那些想要偷秘籍的人進入飛仙樓,卻不料燈下黑。許俏俏昏迷不醒,許諾雙眼都是淚,她伸出手撫摸著許俏俏的臉頰:“俏俏,你這是要挖了為娘的心啊?!痹S諾思來想去,就是沒想明白許俏俏什么時候長歪了,她從小伶俐,和飛仙樓的那些來修行的修士關(guān)系都不錯。她資質(zhì)不算太好,修行一路一直不太順暢,許諾覺得這都是她被放了血虧損了身子的緣故,因此就算俏俏一邊修行一邊偷懶,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許俏俏到底什么時候長歪了呢許諾覺得自己的教育問題真的很大,她喃喃道:“打晚了……打晚了……”她不該驕縱許俏俏,不該被她幾句撒嬌就糊弄過去。不該放縱她,讓她小小年紀(jì)就修為停滯不前還早早的大了肚子。不該拉不下臉面來,她就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強勢的分開許俏俏和何康。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大錯已經(jīng)鑄成,許諾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她捧在手心中的女兒,她的掌上明珠,成了一個廢物。不,比廢物更可怕!許俏俏成了她親手養(yǎng)出來的一匹狼!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她聽相處沒有幾年的丈夫的三言兩語就偷偷的拿了母親的靈牌侵入玄天宗,她偷了赤炎草還覺得這是小事,她心都已經(jīng)黑了還覺得是純善!許諾無助的跪坐在庭院中,只覺得全身都在發(fā)涼。她開始后悔,她當(dāng)初就不該心軟生下秦式微的種,許俏俏身上不止流著她的血,還有秦式微的血脈。許諾淚雨連連,她捂著臉覺得無地自容。從院子前面跑過來的何緩緩?fù)娴谜_心,她沖過石屏風(fēng)的時候還在叫喊著:“外婆!娘——虎子給我做了個小兔子!”她手心中捏著幾支編制好的狗尾草。狗尾草纏繞在一起,儼然成了一只綠色的小兔子。她興沖沖的跑過來就想炫耀一下她的新玩具,可是她一進來就看到娘親倒在地上,外婆跪在旁邊無助的哭泣。何緩緩的腳步頓住了,她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小小聲的呼喚著許諾:“外婆,娘親這是怎么了”許諾對著何緩緩招招手,何緩緩蹭了過來,她兩只烏黑的眼中出現(xiàn)了淚花兒,將哭不哭的看著許諾。許諾親親外孫女的額頭,她溫柔的將她抱在懷里輕柔的說道:“緩緩,你阿娘做了壞事,外婆打了她。你會怪外婆嗎”何緩緩搖搖頭:“做錯事被外婆打很正常呀,外婆……娘親流了好多血啊,她會不會很痛”許諾含著淚:“會啊,會很痛很痛,可是這是她應(yīng)該得到的懲罰。緩緩,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