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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得到陸氏大部分股份的?”這是他現(xiàn)在想知道的。 顧修寧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抬手招來服務(wù)員,重新給他點了杯拿鐵。 這種執(zhí)拗到非要他喝掉自己點的東西的癖好,奇怪又詭異。 或許是覺得擁有陸氏大股東的身份,自己就能和他平起平坐,拿鐵上來的時候溫熱不guntang。 顧修寧看看拿鐵又看看他,顯然是他不喝,他就不說。 黎司植啼笑皆非,這才哪到哪就開始和他擺架子了,顧修寧當真病得不輕。 為知曉來龍去脈,黎司植還是端起杯子淺淺抿了口,抬眸看向顧修寧,眼神不言而喻。 顧修寧被他這一眼看的自信心膨脹,成就感直線上升,等開口說話時候又平靜下來,仿佛在外撒歡半天的瘋狗回到家里想要平平淡淡秀波存在感:“你也知道我剛和陸凝思在一起那會兒,她非常喜歡我,不管我想做什么都無條件支持,我說我沒啟動資金,她二話不說就將存了好些年的積蓄送給我,說是鼓勵我創(chuàng)業(yè)。我當時特別感動,于是用她給的這筆錢,私下里四處收購陸氏股份。那時陸氏股份波動較大,我趁低買入。當然,她給的錢遠不足以我買股份,所以我貸款了。” 黎司植面上不露分毫,心里想的是,顧修寧用陸凝思給的錢買陸氏股份,夠有本事,也許陸凝思未必不清楚。 “為了穩(wěn)住陸凝思,我開了個空殼公司,連法人都是她,然后我又用這家空殼公司貸款去找投資,很幸運的找到了,在這兩者帶來的資金夠我買下大筆陸氏股份。我不需要太多,只要比陸凝思手里的多就好,這樣我就有了話語權(quán)?!鳖櫺迣幬⑿Γ凵窭锪髀冻鰧儆诶且粯拥暮蒽?,說是衣冠禽獸也不為過,“我沒打算那么急,可那個老頭子死了,他給陸凝思留下錄音視頻,我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從葬禮起,陸凝思就不對勁,我又聽見她說的離婚,沒辦法,只好卑鄙點了?!?/br> 頭回聽見這么坦然的人,黎司植都驚奇了,這是先前在他面前很能裝的顧修寧嗎? 黎司植又喝了口咖啡:“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顧修寧對陸凝思行蹤那么清楚,也會知道他和陸凝思達成的協(xié)議,這種情況下顧修寧不該對他戒備滿滿嗎? 顧修寧露出自見到他以來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大概是真的很快樂,語氣里也沾染上了歡喜:“因為我想讓陸凝思誤以為你其實站在我這邊。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嗎?” 黎司植受此提醒想起來陸凝思當時神色,再看顧修寧淡然模樣,他長長嘆了口氣:“顧修寧,你和陸凝思把我當什么呢?這邊你利用我讓她心慌不寧,那邊她利用我讓你抓心撓腮的,合著我就沒有半點人權(quán),被你兩利用來去。” “不不不,”顧修寧一連串否定,“我沒有利用你,我是想讓你徹底站到我這邊,幫我得到陸氏?!?/br> 黎司植譏笑:“說來說去還是想利用,誠實說,我沒有一點幫你的想法。” “目前情況是你不得不幫我。”顧修寧闡述事實,“你想收購陸氏,陸凝思做不了主,現(xiàn)在只有我能做主?!?/br> “你已經(jīng)去陸氏試過了嗎?”黎司植突發(fā)奇想問。 顧修寧歪著頭,滿是自信:“不用,股份所持者已經(jīng)是我,為了給陸凝思一個驚喜,沒有在上面展示出來。你什么時候去和她收購案?” 他還沒答應(yīng)合作,顧修寧已然一副趾高氣昂的指使模樣。 黎司植笑了笑:“明天上午十點,陸氏總部會議室?!?/br> 他想,回頭通知陸凝思換個時間,也應(yīng)該不是個大問題。 顧修寧勢在必得:“好,到時候見,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阿澤,記住,你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很喜歡的那個人,我現(xiàn)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以后能和你并肩作戰(zhàn)。你站在高處,就該回頭拉我一把?!?/br> 黎司植放下喝空掉的咖啡杯,招來服務(wù)員買單,簽完名字后,起身禮貌又疏遠:“顧修寧,記住,你姓顧,入贅的是陸家,我姓林,將來掌管的是林家,不是同個字更不是同個發(fā)音,就算幫,我也該幫陸凝思?!?/br> 又在將要離開座位時,倒退回來仰臉看臉色陰晴不定的顧修寧,笑瞇瞇得補了句:“我告訴你談收購的日子,是想看你夫妻兩大打出手,你信嗎?” 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挑釁話,黎司植心情愉悅的離去。 陸凝思不是真的傻白甜,顧修寧也不是真的城府深不可估量。 他夾在中間有幾回了,泥人還有幾分火氣呢,隔岸喊話不如讓兩人正面對上,誰有實力他和誰合作。 也不對,黎司植坐進車里,往公寓回,他得讓陸凝思做做準備。 打通陸凝思電話的時候,他先問了句:“你在哪?顧修寧在嗎?” 得到陸凝思的回答,知道顧修寧還沒回去,他推開家門彎腰換鞋:“找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我和你說點事?!?/br> 陸凝思大概從他的語氣里猜到什么,去到空蕩陽臺,一眼看過去,景象皆收入眼底。 “說吧,我現(xiàn)在在的地方很安全?!?/br> 黎司植倒了杯水潤嗓子:“明天上午十點陸氏總部談收購案,顧修寧會去。” 陸凝思沒有太驚訝,聲音里還多些笑意:“他約你見面了吧?還和你說自己成為陸氏最大股東?” 她果然知道,看來顧修寧做的那些事都沒有逃過她的眼,說不定諸多事情還有陸凝思的推波助瀾。 黎司植低笑道:“我一直想問,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對他?!?/br> 陸凝思聲音很輕:“還記得大二那年學(xué)校有個跳樓自殺的女生嗎?” 黎司植不記得,系統(tǒng)提供的信息很全面,他看著上面列舉出來的事件,稍稍默然片刻。 “這個女生她…”黎司植不知道該怎么說,心情很復(fù)雜。 陸凝思卻仿佛不在意:“沒關(guān)系,等事情結(jié)束,我會把事情和你說清楚?,F(xiàn)在先和你說聲抱歉,我沒法告訴你?!?/br> “沒關(guān)系。”黎司植回答,視線在事件結(jié)局下面提供的人物關(guān)系圖上停留許久。 雙方談話到此結(jié)束。 黎司植走到窗邊,回來時驚鴻瞥見的璀璨星空這會兒居然陰沉下來,天上星星不見了,烏云一層層涌上來,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積累成山,仿佛在映照著明日的壞天氣。 黑云壓下來,漸漸有種壓在許多將要面對抉擇的人心上,無端平添層無形壓力。 黎司植關(guān)上窗簾前又看眼如墨涂開的夜空,山雨欲來。 早上起來天果然陰下來,黎司植偏頭看一眼,玻璃上面已經(jīng)有點點滴滴的雨痕。 吃過早飯后,黎司植到公司直接讓秘書準備收購案的東西,等會兒去陸氏集團。 他沒有表露出任何要看戲的跡象,依舊對秘書很高要求,事無巨細。 到辦公室里面坐下處理其余事情時,手機響了。 黎司植盯著上面跳躍著的新號碼,想起來自己很久之前將顧修寧給拉黑了。 大戲開始前,主演給他打電話,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