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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蘇檀和太子不是想拉攏他嗎? 那他就給他們一個拉攏的機會好了。 周彥川倒要看看他們是怎么個拉攏法。 太子周彥山也是個擅于抓機會的人,從蘇檀這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著手豪華大禮包要送給周彥川。 以往在京都時,幾個兄弟間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斗得你死我活。 周彥山起初沒將周彥川放在眼里,沒靠山?jīng)]本事,哪里值得他費心? 只不過周彥川崛起速度遠超過周彥山預(yù)料,等想要下手打壓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晃到圣上面前,他想下狠手也得重新掂量掂量。 也是周彥川奉旨秘密前往江北,才讓周彥山重新思考其該如何對待這人。 一番推波助瀾之下,周彥山艱難抉擇,想著拉攏。 周彥山原以為拉攏之路坎坷充滿荊棘,誰知周彥川答應(yīng)了。 意料之中擔(dān)憂之內(nèi)。 這時,京都夜幕之下,靜謐東宮書房內(nèi)。 周彥山在為周彥川安排拉攏大禮包,他手下是江北城防圖,旁邊置放著一個畫卷。 “他真想投靠我,而不是趁此機會示弱為搜查證據(jù),好將蘇檀拉下馬,博得父皇青睞,為謀更好私利?” “那就要看殿下如何試探他,能不能徹底收買他。如今這局勢,能將他拉攏成自己人,要比弄垮他更有用?!?/br> 說話之人從黑暗里走出來,面容陰柔漂亮,雙眸像黑夜里潛伏著地盯著獵物的巨蟒。 “周彥川為人冷血,懂得審時度勢,殿下向他拋出橄欖枝,他沒道理拒絕?!?/br> 周彥山嘆了口氣,收起城防圖,轉(zhuǎn)手鋪開那個畫卷,上面是個巧笑倩兮的貌美女子。 若是黎司植在,定能看出那女子正是蘇檀的掌上明珠蘇綿綿。 周彥山的手在畫卷女子臉上輕拂而過:“信上說周彥川對這姑娘很是特別,為她多次離開驛館。你說我要是將這姑娘送給他,是不是就能探出個所以然了?弈煬,你幫我去趟江北吧?!?/br> 弈煬微怔,試探道:“殿下不信蘇檀?” 周彥山收回手,視線從畫卷上轉(zhuǎn)到弈煬疑惑的臉上:“談不上信不信,是周彥川突然對個素昧蒙面的姑娘癡心不已,這就是個有問題的點。只有蘇檀那種將女兒捧在手心里寵溺的女兒奴案才看不出周彥川的別有用心。他是兩廣總督,又是掌管我財富命門的要員,重要性可想而知?!?/br> 弈煬懂了。 懂是懂了,弈煬又問道:“是不是也不能太絕對,五殿下不能一見鐘情嗎?” 周彥山也不為弈煬的天真而生氣,耐心解釋:“身在皇室之中,又懂得為自己爭取利益,哪會是受兒女情長鎖局限的?他就是想利用蘇綿綿,如若真是這樣,那他想投靠我,也就不可信了。我讓你過去,是想讓你將他留在江北,最后別再回來了?!?/br> 弈煬頓時明白他的意思:“這恐怕就要我多謀劃些日子?!?/br> “無妨,我也不是非要他活著,他能帶來的價值,旁人也能。”周彥山冷淡道。 或許只有在他那個逐漸昏庸還不肯放棄皇位的父皇眼里,周彥川是不可替換的那個人。 弈煬沒想到他想法換得如此之快,先前明明還想著要拉攏,不到半盞茶功夫,又干脆要弄死周彥川。 東宮太子性情難辨,竟不是傳聞。 弈煬掩住內(nèi)心百轉(zhuǎn)千回,應(yīng)下前往江北,設(shè)計弄死周彥川一事。 同時得到消息的還有三四七殿下,不過三四殿下依附于太子,沒對方指令不會輕易多插手,與太子一母同胞的七殿下,尚且天真爛漫,不曾過問這些,七殿下與周彥川關(guān)系不錯,太子和皇后有意保護,兩人也只是簡單的關(guān)系不錯。 撇過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暫且不談,京都權(quán)勢中心皇城之內(nèi)養(yǎng)心殿。 當(dāng)今圣上閉著眼靠在軟塌上,由著小太監(jiān)捏肩捶腿。 太監(jiān)總管在旁大氣不敢出一聲,接到江北遞過來的密信,知道五兒子在那邊調(diào)查進展不順利,蘇檀擅于打馬虎眼,周彥川人生地不熟,想要壓過地頭蛇,屬實有難度。 總管也不知皇帝怎么想的,更不管多嘴。 皇帝眉頭微動,眼皮子咕嚕嚕一轉(zhuǎn)睜開眼,似有迷瞪的問:“什么時辰了?” 總管立刻上前,低聲諂媚道:“會稟陛下,酉時了?!?/br> “酉時啊?!被实圩饋?,揮手讓小太監(jiān)退下,睡意惺忪,“讓人給彥川送點東西,那邊情況很明朗,他施展不開無非是情勢所逼。再過不久便是除夕,他是朕的五兒子,逢年過節(jié)留置在外,太不合規(guī)矩了。讓他早些結(jié)束江北的事返京吧?!?/br> 總管心神一轉(zhuǎn),五殿下這是真入陛下的心了啊。 “是,那老奴這就安排人?!?/br> 皇帝頷首,又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站起來:“讓彥川多注意身體,江北也不暖和,別事情沒辦成,他先病倒了?!?/br> 總管答應(yīng)了,心里越發(fā)往周彥川那邊偏,想著該如何見縫插針的塞點好處過去,好讓周彥川明白皇帝及他的偏愛之心。 被關(guān)心主人公尚未收到各方面的疼愛,先一步中招。 江北天氣近來多變,時而晴時而雨。 周彥川自小到大長在京都,不曾去過別地。初到與京都水土完全不同的江北,又碰上入冬時,傷寒實乃正常。 他披著小被子縮在房間里,炭火已經(jīng)燒起來,青蘊和黎司植都在房間里待著,惹得腦門兒汗津津。 “你兩這幾日晃悠看見了什么?”周彥川嘴干巴巴的,整個人很萎靡。 青蘊不敢擦汗,靠回答問題轉(zhuǎn)移注意力:“城內(nèi)風(fēng)平浪靜,街頭巷尾其樂融融,似乎不存在有問題之處。若不是背地里收到太多老百姓叫苦不迭的消息,都要懷疑看見的才是真的?!?/br> 周彥川偏頭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嗡嗡的:“蘇檀那老狐貍真讓你輕易看穿,還當(dāng)個什么兩廣總督?別說在這逗留一月,就是兩月,他不想讓我們看出不對來,我們也是找不到頭緒。” 青蘊為難:“那我們要在這繼續(xù)耗著嗎?” 周彥川搖頭,轉(zhuǎn)臉看黎司植:“郊外情況如何?” 黎司植:“暫時也未探出什么。屬下以為近距離里都被安排過,真想找出點蛛絲馬跡,不妨擴大范圍。他手伸得再長,也不可能覆蓋方圓百里?!?/br> 周彥川腦袋轉(zhuǎn)不過來,喝過藥后昏昏沉沉,只想一頭倒進被子里,聞言嗡里嗡氣:“嗯,你兩明日便往更遠地方查查看,躲開蘇檀派過來盯梢的耳目。他知曉我病了,不會強制約我見面,他正按照太子指令拉攏我,在我沒表態(tài)之前,還算有耐心等待?!?/br> 黎司植一聲不吭。 青蘊到底和他不同,憂思之處要說出來:“說是拉攏,誰知他們是不是心懷鬼胎?殿下,蘇檀這幾日怕是也在想辦法對付你?!?/br> “那也無妨?!敝軓┐ㄈ嗳囝~角,腦袋里像裝滿了小蜜蜂,亂七八糟,“與虎謀皮總得擔(dān)風(fēng)險。這拉攏試探味道更濃,所以你們調(diào)查時要更為注意?!?/br> 待事情商討結(jié)束,青蘊先被遣退下去,留下黎司植對著精神不濟的周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