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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著說著多少錢,那家是看的黎司植頭皮發(fā)麻,又怕暴露自己是剛混進來的事實,謹慎的沒開口。 付過錢離開小館子,他想了想,去了大理寺等地方,恍然發(fā)現這些地方也都沒有開門。 整個京都被一種不知名的霧靄包圍著,人人有罪卻好似被縫起來,有些自危的意思。說是提線木偶都高抬。 越是奇怪,越是讓黎司植想要弄清楚這里的情況。 他記得錢少爺說過,回京之后有問題就去錢家錢莊,那里會有人認得他給的玉佩,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 在江北時候,周彥川能那么快搞定太子留下來的人和地方,也有錢少爺幫忙的功勞在。 就沖這兩點,錢少爺已經從太子的船上跳到了周彥川這里。 即便被錢少爺知道他是誰的人也已經無所謂,橫豎大家是同根線上的螞蚱,不幫忙還想著被同時串起來烤么。 當黎司植拿著玉佩進錢家錢莊,被領到最后面的院子里,他終于見到了第一個能在京都里說話的人。 他沒以真面容示人,肆無忌憚得問話。 “京都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面剛經歷過欺壓,連做大生意的人都沒有,以往很多熱鬧的街巷都不見了,進出入也受限制,這是誰下的命令?” 回答他問題的是個有些年紀的老頭子,這老子抽著旱煙袋,叭叭的,一臉苦相。 “還能是誰?先皇駕崩,能做主的只有太子,也不知道太子抽什么風,下了一通封城命令,看樣子是要將京都給弄垮了?!?/br> 周彥山不會毫無征兆搞這手,肯定有別的原因。 黎司植這么想著,又聽老頭子腔調嚴肅道。 “不過沒封城前瘋傳了一些荒誕言論,在那之后太子理國聽聞這事兒,便下旨封城?!?/br> “說了什么?” “先皇不是安樂死,是被太子下毒謀殺的,連帶著皇帝身邊的那些太監(jiān)侍女也無一幸免,死狀凄慘。否則這很難解釋一夜之間,養(yǎng)心殿無一活口?!?/br> 黎司植身軀一震,結合眼前情況,倒是很難不相信這老頭說的話。 “關于太子突然想不開弒父也有個說辭?!?/br> 黎司植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老頭子也愿意知無不言:“江北的兩廣總督蘇檀死了,死之前向五殿下吐露許多貪污細節(jié),更說出與其合作之人便是東宮之主。太子怕皇帝找茬,又發(fā)現五殿下之所以敢查這件事,都是出自皇帝授權,怕將來皇位坐不上還得丟了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能和他作對的五殿下不在京都,先下手為強?!?/br> 黎司植面色不動分毫,調動系統(tǒng)配合調查,也確實有這么回事。 別說,有時坊間傳聞很可能便是沒證據的事實。 先皇就那么死了,太過于倉促。 太子動手也太莽撞,居然沒有個完整計劃,想到就殺了。 這皇帝死后種種傳聞表明太子做事不夠周全。 黎司植并不知道這是周彥川留在京都內的人見機行事散播出來的謠言。 太子的計劃還是萬無一失的,毒殺先皇之前,想讓人將京都圍得水泄不通,連只鴿子都飛不出去,這些人消息傳不出去,制造流言倒是擅長得很,這才弄得京都人心惶惶,密不透風。 這會兒的太子在黎司植心里都快要被打上廢物兩個字。 “我家少爺讓我全力以赴的配合你,接下來你想做什么,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提供?!?/br> 黎司植頷首:“謝謝,我會的,請先為我安排個住處,再送一套夜行衣?!?/br> 他今晚需要夜探皇城。 見到周彥山,才有機會弄清楚這人近來是個什么情況。 就目前情況來說,掌握得還不夠徹底。 黎司植還有自己的打算,他需要趁此機會摸清楚周彥川在城內的勢力部署,這對往后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點,他不能馬虎。 夜幕之下的京都比白日更可怕。 萬家燈火,悄無聲息,像個空無人煙的死城。 皇城之內也相差無幾,御林軍安靜巡邏。 黎司植蹲在不易察覺的死角望著這詭異一幕,暗自驚呆。 周彥山到底在皇城里干了什么。 他躬起腰背往養(yǎng)心殿去,一路避開諸多耳目,終于抵達,掀開瓦片那刻,他以為會見到暴躁難自控的中年男人,誰知截然相反,難以置信。 第56章 不做替身-015 養(yǎng)心殿內燭光通明,好似藏不住一處黑暗,亮堂堂的地面跪滿人。 身穿太監(jiān)服侍的男子混在粉色衣裳的侍女間,混亂得不成樣子。 在這些人前面站著位身著繡有龍紋的明黃衣裳的中年冷峻男人,看不見男人的臉,黎司植無法知道對方在想什么,端看這罰人跪滿殿的架勢,怕是在暴怒邊緣。 像是應證他的想法,男人摸過身后案幾上的長劍,劍光乍起,照亮人臉。 一起一落,鮮血飄零。 離男人最近的一個太監(jiān)當即倒地不起,不大會兒功夫,地面暈出大片暗黑血跡,還有逐漸往旁邊蔓延的趨勢,可無人敢動,也無人吭聲。 仿佛這一幕發(fā)生過很多回,多到讓人面臨死亡之際,也能麻木對待。 那不是從容,是對眼前死亡無法抗拒、無法自救的絕望,被迫接受。 黎司植頭皮發(fā)麻,來到這里這么久,還是初次看見當面殺人的畫面。 血腥,不適,還有幾分暈眩。 他惡心得想吐。 腦袋卻很清醒的在分析著明明有資格做皇帝,偏生還拖著坐太子的周彥山到底這么做是為什么。 周彥山看著眼前宛如木頭的侍從門,打從心底發(fā)出不耐煩,手中長劍方才飲過新鮮血液,上面血跡尚未干涸,隨著他走動時不時滴落在地面,無端增添人恐懼之心。 他便在這四周空寂又恐怖的時候輕描淡寫開口了。 “有沒有人說點本殿下感興趣的東西?” 決定毒死他父皇的那日,他知曉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據說他親愛的五弟不是他父皇親生兒子。 是前朝遺孤。 因為他五弟的母妃懷孕那時不受重視,連帶臨盆都無人問津,是深宮冷院里面的一位老嬤嬤幫忙,才讓她順利產子。還據說那位好不容易產子的可憐婢女生的乃是雙生子,營養(yǎng)沒跟上,加之生的不順利,當場沒了一個。 這都不重要,只說那老嬤嬤順勢掉包了,將前朝遺孤換做他的五弟。 他真正的五弟則被老嬤嬤放在木盆里悄然順著護城河送走了,去往何處,又落在誰手里,無人得知。 當真譏諷,皇室之中,哪能容忍這般丑聞存在? 不過,這對周彥山來說,不能說是丑聞,反而是個很好利用的點。 他想到數次與周彥川交手都沒能討到好處,似乎冥冥之中有人在幫對方。這讓他不得不往前朝遺孤是否有助力上面想。 也許,在他父皇死后,用前朝遺孤這個名頭除掉周彥川會更順理成章。 在這之前,他要問問他的好父皇,后不后悔。 可惜,無論他怎么說怎么問,他父皇始終堅信周彥川就是自己的孩子。 因為周彥川和自己年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