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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回答,又自哀自怨起來:“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怨恨哥哥,怨恨哥哥明知道事實卻還是瞞著不告訴你,讓你受了那么多罪??赡阒绬??自古以來,皇室出現(xiàn)雙生子都很不吉利。那時不說是怕落人詬病,如今這天下是你我說的算,你我是雙生子又如何,沒人敢說不字?!?/br> 話說的再好聽,黎司植都不信的。 他拿起筷子將周彥川帶來的菜都夾了一部分放到對方碗里面,又取過酒杯滿上,放好一切,他撐著臉安靜地看著周彥川。 周彥川只覺得他這舉動透著很不友好的味道,干笑兩聲,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跟在你身邊那么久,知道人心有多險惡,你說是我哥哥,我信了,但我的防備心不信,所以,你帶來的這些吃的,我都不會碰,除非你先吃給我看?!?/br> 這是什么意思再明顯不過。 周彥川呼吸急促,算盤被看穿了。 “你不愿意?” 周彥川不想暴露自己的打算,固執(zhí)的以為黎司植沒想到。 黎司植彎了彎唇角:“不是我愿不愿意的問題,是你不愿意向我證明來找我是心懷不軌。周彥川,你的壞意都寫在臉上了,真沒必要演戲,想讓我死嗎?” 周彥川被撕破了臉,語氣不太好:“你可真聰明。” “就是沒你想的那么愚蠢罷了?!崩杷局舱f。 “那你自我了斷吧,屋外守著的全是我?guī)淼挠靶l(wèi),他們武功高強,你插翅難飛?!敝軓┐ㄊ擒浀貌恍衼碛驳?,總歸不想讓他繼續(xù)活在這世上。 黎司植嘆了口氣,看向周彥川的目光有幾分憐憫。 周彥川神色一凌,這是什么眼神? “你以為我讓你進來不知道你的打算?”黎司植向后靠,上半身隱匿進黑暗里,讓周彥川看不清他表情。 周彥川大驚,想要站起來,發(fā)現(xiàn)渾身綿軟使不上力氣,他喉嚨為堵,被算計了。 “親愛的好哥哥,你剛才說想讓我做什么?”黎司植慢條斯理道。 周彥川看他的眼神充滿恐懼,不敢再說。 第59章 不做幕后-001 周彥川不相信他敢那么做,外面那么多人在呢。 他倆長得一模一樣,性情方面卻截然不同,他真對自己下手,出去時候面對那些人也很容易露餡。 周彥川試圖用這些虛假東西說服自己,可惜,他比誰都清楚這東西有多么不堪一擊。 “我是想過找父母,但那是小時候。如今我長大了,又感謝你的百般照顧,對很多事情學會取舍。像父母這么奢侈的禮物,我不敢強求,也不想要強求。你說你是我的親哥哥,我看不是,你是將我當做一把非常鋒利又出其不意的武器?,F(xiàn)如今你身居要職,手握重權,直覺天下第一,沒人再是你對手,就像將我這把武器丟入熔爐毀掉?!?/br> 黎司植邊說邊緩緩向前傾身。 他那張與周彥川一模一樣的漂亮臉龐并無多大神色變化,只是眼神里面的冷冰殺意讓人知道他此時沒有太多仁慈心。 周彥川抖了抖,巨大的求生欲讓他禁不住向黎司植求饒。 “我錯了,我沒有繼續(xù)利用你的意思。只要你肯放了我,不管是皇位還是什么,你想要都給你?!?/br> 黎司植才不會那么傻白甜,信他這一回自己保管死得透透的,還沒人敢收拾的那種。 “換作你是我,會相信你自己說的話嗎?” 周彥川臉色一僵,顫聲道:“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不好意思,怎么樣我都不會信。”黎司植干脆道。 周彥川太會做戲,他演不過,不如不看。 明明證據(jù)確鑿前,周彥川還是不死心,哀求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饒我一命嗎?” “別開玩笑了?!崩杷局渤爸S笑道,“你前面想殺我的時候有想過我們是兄弟嗎?” 周彥川無言以對。 那時候的周彥川一心想要弄死他,什么兄弟,都是浮云。 這會兒口無遮攔的用這個理由求饒,才恍然驚覺自己有多可笑。 這份可笑也不算特別重要,周彥川想,只要能讓自己活下來,跪地求饒都行。 奈何,黎司植不給他這個機會。 “我想知道的事情差不多都弄明白了,你也沒有再繼續(xù)留著的必要。” 周彥川心慌了:“你、你不能就這么殺了我,我東西有很多,你殺了我會穿幫?!?/br> “不用擔心,我想你很多事情都沒有避開青蘊吧?在我印象里,你還算相信他。更多的東西,我可以自己發(fā)掘,如今大勢已定,多的是時間讓我琢磨。”黎司植微笑道。 周彥川不免氣極,這些都是他為自己做好的打算,萬沒想到最后一不出岔,為他人做嫁衣。 “外面影衛(wèi)知曉我出事,會千方百計取你性命。”這是周彥川最后一張牌。 得到的不是黎司植的退縮,而是對方的似笑非笑。 黎司植是真的好笑,大抵周彥川將周彥山這個對手看得太重要了,以至于忽略他一直在背地里動的小手段,包括伙同錢少爺設下的那些小套路,也就沒想到這些小套路最終集合在一起引發(fā)的后果。 事到如今,大權已在悄無聲息中落入黎司植手里,但周彥川卻毫無知覺。 黎司植嘆了口氣,這時不免要感謝青蘊,伸得好援手。 周彥川到手的那塊兵符是他潛入天牢,冒著被殺頭的風險,見到青蘊父親拿到的。 后來營救青蘊父親的計劃也是他做的,這些都和周彥川無關。 實際上他和青蘊也是合作關系,只不過有利益的合作好過含糊其辭的有所圖。 思及至此,黎司植看著眼前蠢蠢欲動的周彥川,抿唇又笑了。 “他們要真心想救你,早在你手敲桌子兩聲為準就沖進來了。” 周彥川默默收回敲桌子的手,這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看來自己真的毫無勝算。 既然如此,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他順理成章取代。 周彥川從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起身便要刺向黎司植。 黎司植穩(wěn)坐沒動,甚至還端起他為自己倒得那杯酒輕嗅。 “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很難受?”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周彥川定在原地。 下刻,周彥川五官扭曲,緩緩滲出血來,他瞪大眼睛,眼神里滿是恐懼。 那不是對黎司植的恐懼,而是即將面對死亡的恐懼感。 黎司植收斂笑容,沒什么表情,似乎悲喜不再牽動他,也不再與他有關。 屋里不遠處插在桌子精致花瓶里面的兩只梅花綻放的還絢麗著,那是白日里青蘊親自送過來的。 說是今年冬末開得最好的梅花了,讓他也看看。 黎司植目光凝視著過于鮮艷的梅花,緩緩斂眸,他是看見梅花了,沒看見的已然沒機會再看。 大好江山,一年四季,風景如畫。 再也沒機會多看一眼,就此別過。 來年初夏,在內(nèi)閣及百官多次上書后,當朝五殿下終于登基稱帝。 只是登基當日,他澄清自己的身世,并稱為龍朝明治帝。 開啟新朝代的繁華盛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