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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貨色難得一見,不讓兄弟們玩?zhèn)€痛快是不會放你走的!”他說著就伸手往伊臣的臉上摸去,當然,這些小流氓也不是真的喜歡男人,只是比起欺負嬌弱的女人,偶爾欺負幾個弱雞男人更能讓他們展現(xiàn)雄風,獲得強烈的心理快感。然而伊臣眼疾手快,小頭目的手才剛伸出去,他就一把抓住了他。啪。一疊紙鈔拍進了小頭目的手里。他一愣,抬頭看見伊臣依然笑得很客氣:“諸位小哥就行個方便吧,我真的快遲到了?!?/br>小頭目怔了幾秒鐘,慢慢咧嘴笑了起來。看不出這小子長的文文弱弱,做事倒是還挺上道的!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欺負弱雞,那些傻帽不是逃就是不識時務的跟他們挑釁,全都被他們整得慘兮兮的。還是這小子夠識趣,知道用錢來給自己自己解圍,而且錢給的還挺大方!沒人會跟錢過不去,小頭目捻了捻那疊鈔票,看伊臣的眼神立刻就沒有剛才那么猥瑣了。他拍拍伊臣的肩膀:“小子,算你懂事,我們這就……”話音未落,有人從魅夜里走了出來,朗聲問:“你們聚在那里干什么?”伊臣抬起頭,看見一個身穿黑色對襟中裝的年輕男人。那男人長得身強力壯,粗獷的眉眼透著一股戾氣,腰板直挺,整個氣質(zhì)看起來就跟這些小流氓不是一路貨色的。張松看見他,連忙低頭哈腰的迎上去:“白哥,別來無恙啊?!?/br>原來他就是張松早上打電話聯(lián)系的那個白哥,劉遠雄的心腹之一。伊臣在心里笑笑,轉(zhuǎn)身就撇下那些小流氓,緩步朝白哥走去站在他面前,眉目含笑的沖他點了點頭:“白哥好,久仰大名。”白哥打量了伊臣幾眼,心中暗暗驚奇。早上電話里聽張松那樣說,他以為能受謝榮賞識的大概是個跟他差不多模樣的硬漢,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玉樹臨風的小白臉,長得還挺漂亮的。他在興義會呆的久,整天面對那群粗魯下流,只會打打殺殺的小兄弟,只覺得烏煙瘴氣,心里挺煩。所以,偶爾看見伊臣這樣溫柔禮貌的小帥哥,他整個人都眼前一亮,感覺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拂面而來。要是能把這樣一個人才吸引到興義會里來,幫派里一定會大不一樣。立刻,白哥對伊臣的態(tài)度就和善起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葉先生了?該說久仰的是我才對,在下大名白瀧,聽說貴公司的謝先生對你十分賞識,我們的劉老大也很感興趣,已經(jīng)在上面恭候你多時了?!?/br>伊臣笑笑:“讓劉老大苦等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他說著,不動聲色的用眼角撇了撇身后的那群小流氓。白哥心領神會,知道這些人肯定又在糾纏第一次來魅夜的生面孔了,立刻聲若洪鐘的吼了一聲:“你們他媽的在干什么?!”小流氓們正躲在角落里平分剛才伊臣給的錢,被白哥這么一吼,全都嚇了一個激靈。還沒等他們開口,伊臣就敏捷地攔在白哥面前,故作客氣地笑笑:“白哥就不要為難這些小兄弟了,他們討生活也不容易。剛才是我給的見面禮太少了,是我太不懂規(guī)矩,你別怪他們?!?/br>剛才那個小頭目聽伊臣這樣說,只覺得哪里怪怪的。這個小白臉聽起來好像是在幫他們開脫,但為什么聽起來總覺得不太對勁?白哥聽到伊臣這么說,一下子就火了,他知道這群手下真本事沒多少,專揀軟柿子捏倒是挺擅長,還個個見錢眼開。平時關起門來在自己家里瞎折騰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把手伸到劉老大準備挖角的人才那里,這丟臉都丟到外面去了!他越想越氣,沖上去就一腳踢翻了那個小頭目,又揪住他的襯衫領子,“啪啪”的左右開弓甩了幾個耳光。小頭目被打得眼冒金星,跌倒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整個人都稀里糊涂,痛的嗷嗷直叫。白哥從他懷里搜出那些錢,又從其他人手里把剩下的錢也搶了過來,交回到伊臣手里。“都他媽跟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是劉老大看中的人,敢從他手里要錢,小心劉老大卸了你們的胳膊腿!”他一邊罵,一邊又踹了小頭目一腳。“白哥,你這又是何必,兄弟們討生活也不容易。”伊臣嘴上客氣,手上卻一點都沒客氣,心安理得的把錢收回了懷里。小頭目被揍的又疼又暈,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忽然聽見伊臣如沐春風般的溫暖聲音,腦袋倒是慢慢清醒了過來——原來如此,他是著了這個小白臉的道了!要是他真想給他們開脫,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行了,可他偏偏就把給錢的事情說了出來。白哥聽說了這件事,這才會火冒三丈把他暴打一頓,結(jié)果那個小白臉不但沒損失一分錢,還白白撿了一場好戲看,順便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小頭目越想越氣,腫著眼睛,咬牙抬起頭。這個時候,伊臣已經(jīng)跟著白哥走進大門里去了,似乎覺察到了小頭目的視線,他回頭看了小頭目一眼。那琥珀色的眼瞳又深又冷,像是初春的暖風瞬間凝結(jié)成了寒冬的冰雪。剛才那些溫暖的微笑和客氣的態(tài)度,就像是一場幻覺,仿佛這個冰冷幽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小頭目整個呆住了,他目瞪口呆地伊臣收回視線,與白哥笑聊著走進了魅夜。漆黑的夜幕中,他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狠狠打了一個寒噤。這個小白臉……原來是個狠角色!在二樓的包房里,劉遠雄獨自窩在沙發(fā)里,唇角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電視上,剛才的卡拉OK畫面早就被切掉了,換上了魅夜門口的一臺監(jiān)視器的畫面。伊臣耍手段教訓那些小流氓的情景,全都被劉遠雄盡收眼底。他覺得挺新鮮,那些看門的小打手喜歡欺負生面孔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這樣既能把一批底細不清楚的人攔在外面,又讓這些小流氓消耗不少荷爾蒙,回頭就不會在魅夜里面瞎鬧了,所以他也從來沒阻止。這些打手都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拳腳功夫并沒有路數(shù),但勝在下手夠毒,戰(zhàn)力不可小覷。也有不識時務的人跟他們正面單挑,但下場基本上都很慘。但是,像伊臣這樣玩弄伎倆,利用白瀧的手借刀殺人這一招,他倒還是頭一回見到。初想他以為伊臣是貪生怕死,不敢正面迎戰(zhàn);但細細回想一番,才覺得別有深意。伊臣一開始就明白自己拳腳功夫不行,硬碰硬沒有勝算,因此故意客氣忍讓,甚至掏出買路錢來主動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