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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溫度才說:“我們幾個人在這里都有一個專屬停車位,花錢買的??礃幼铀麄兌歼M去了,一會我們也過去?!?/br> 晏姝從駕駛座的后面探出頭去看他,“你一定不喜歡來這種場合吧?沒必要為了陪我委屈自己,我有表哥帶我,沒有關(guān)系的?!?/br> 賀之洲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委屈,現(xiàn)在見你一面好難,我也想多跟你待一會,哪怕是在這種場合,只要能看到你就好了。” “嗯……”晏姝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實在是太會說話了。 賀之洲說完,直接下了車,繞到后面開門上車,坐在晏姝的身邊,也沒說什么,就是靜靜地看著她。 晏姝有點臉紅,車里空間畢竟狹小,他一坐進來,感覺很有壓迫性。尤其是他個子很高,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特別嬌小。 過了一會,還是賀之洲開口:“現(xiàn)在不敢直接對蘇爺爺坦白我們的事,是怕他一時間不能接受,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和我見面還要偷偷摸摸的。” 晏姝趕緊搖頭,“沒關(guān)系,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也是這么想的。外公他年紀那么大了,我也不想刺激到他,以后慢慢來吧。” “嗯,好在你還年輕,不急于一時,等你畢業(yè)我們就結(jié)婚,還有四年多的時間?!?/br> “???”晏姝愣住了,怎么突然提到結(jié)婚了?不過隨后心里就感覺到一陣暖意,他是真的奔著結(jié)婚去的,沒有想過不負責(zé)任,這么認真的一個好男人,她好喜歡。 第345章 真實了嗎 “怎么了?”賀之洲見她一臉震驚,有些后悔,剛才說話太快,似乎不太妥當。 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想共度一生的人,結(jié)婚這種事是必然的,不過求婚之類的必不可少,剛才就那么說出來了,會不會不太好。 晏姝回過神,沖他一樂,“沒事,就是想到跟你結(jié)婚什么的,就像做夢一樣。不知道我們以后會不會有七年之癢啊什么的,唉,想到你總是患得患失的,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微微笑了笑,伸手很自然地把她摟在懷里,用手輕輕順著她的頭發(fā),“當然不是,想的越多,證明你越在意我,我高興還來不及?!?/br> 晏姝笑著,也伸手抱住他的腰,“洲哥哥,那我問你……你這幾天想我了沒有?” 他收緊手臂,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似是嘆息般說道:“就算現(xiàn)在你在我身邊,我也很想你?!?/br> “我也是。”晏姝把頭埋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聲,忽然間就覺得自己特別幸福。她想要的真的不多,而現(xiàn)在都擁有了,還超出了她的要求范圍,簡直不像是真的。 “洲哥哥,你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夢?只有在夢里,我才會有人愛?!?/br> “不是?!甭犞f的話,賀之洲一陣心酸,他的小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晏姝沉悶的聲音傳來:“為什么我總是覺得不真實呢?要不……洲哥哥,你親我一下?” 賀之洲低下頭,看著她仰起來的小臉,嬌嬌柔柔的可人兒,說話卻這么大膽,“真的要?不怕嗎?” “怕什么?”她傻乎乎地問。 他輕嘆一聲,“可是我怕。”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她再說什么,他便捧住她的臉,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一路輾轉(zhuǎn)來到她的唇邊,一點點的覆蓋,小心翼翼,溫柔至極。 被他這么一碰,晏姝只覺得頭昏昏的,整個人突然沒了力氣,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過了一會,他終于放開她,讓她喘了口氣,愛憐地輕撫著她的后背,“現(xiàn)在真實了嗎?” “嗯,好真實?!标替粑饾u恢復(fù),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洲哥哥,為什么告白是我先說,連這種事都是我主動啊?哼,你就不能主動一點?不是說喜歡一個人就想親近她嗎?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他的手停了一下,“你覺得我不主動嗎?” “嗯……有點?!标替聜怂?,沒有說的太絕對。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是嗎?” “嗯,你第一次吻我還要裝醉,第二次也是我問你你才說沒忘的。你是不是害怕?不敢?” 他忽然笑了,“小乖,不是我不敢,我的確害怕,只是,我怕我太主動了,你會討厭我。” “討厭你?怎么會呢?”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沒有哪個女生會喜歡自己男朋友對自己像客人一樣的客氣吧? “這可是你說的,以后不能嫌我太主動?!?/br> “我怎么會嫌你……” 晏姝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猛的被他按在靠背上,抬眼只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里,似乎有什么風(fēng)暴即將來臨。 賀之洲對著她一字一句:“以后,我不會讓你等?!?/br> 他說話的聲調(diào)堅定有力,眸光也是閃耀著星光一樣,晏姝心里一軟,還沒等說什么,唇就被他給覆住了。 第346章 怎么回事 蘇彥深在宴會廳里等得心焦,時不時看看手表,距離自己下車已經(jīng)快半小時了,賀之洲這家伙把表妹給帶到哪里去了? 他剛才忍不住給賀之洲打了個電話,卻沒人接,心里越發(fā)的不安,想給晏姝打,卻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兩個人居然忘記交換手機號了。 畢竟和晏姝成為親人也才這兩天的事情,需要做的太多了,加上他也很忙,居然忘了這回事,現(xiàn)在才覺得懊惱。 到底是兄弟,彼此之間太了解了,顧敬年看到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有事,平日里的四爺總是笑瞇瞇的,哪里會有這么情緒外露的時候。 “彥深,你怎么了?有事?” 蘇彥深擺擺手,“沒什么大事,就是……” 他沒說下去,一旁的傅潮生忽然問:“阿洲不是說來嗎?怎么還沒來?你們誰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溫言皺了皺眉,“阿洲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嗎?會不會和三爺?shù)老埠缶碗x開了?” 溫禮否定道:“不會,他知道我們在這里,肯定會來見我們,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遲到的,他那個人最守時。” 賀之洲是醫(yī)生,平常做手術(shù)都是以秒為時間單位的,所以也養(yǎng)成了守時的習(xí)慣。 正說著,就見傅潮生一指前方,驚嘆道:“我去!難怪他姍姍來遲,原來是約會去了?!?/br> 眾人回頭,就見賀之洲從門口走進來,由于今天只是過來看看,并沒有穿得太正式,一件白色毛衣,里面是一件天藍色的襯衫,露著領(lǐng)口和袖口,搭配著休閑褲,看著很年輕,不認識的人絕對看不出他的身份。 而在他身邊的正是晏姝,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小香風(fēng)的襯衣,外面套著一件藍色的小馬甲,黑色的長裙,也很隨意。 兩個人穿衣的風(fēng)格看起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