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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里默默想著,等到母妃皇貴妃禮成之后,他也是時候出宮一趟,謝恪的約倒是其次,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作者有話要說: 設定服務劇情哈,這本來就是個不科學的數(shù)據(jù)世界來噠。恭喜小玉,變成了一個良性(?)病毒呢☆、第十五章云皇貴妃冊封儀式那前三天,琉璃宮反而特別安靜。宮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消息,說是昭王爺傻得實在可憐,那天還特意去了一趟繡房,不知道看了什么東西,還拿走了一根繡房的繡花銀針,回宮里之后愣是三天沒有出門,說是要給云皇貴妃繡什么東西,要讓她在冊封儀式上用上。太子東宮和薛貴妃的臨月樓收到的消息也和外面的差不多,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那刺探消息的釘子確實是這么說的。“這得傻成了什么樣子啊,”薛貴妃抱著湯婆子,哼了一聲,“我看就算封了王爺也沒有什么用處。至于元挽云,她兒子變成這樣,沒了這依靠,我看她能風光多久。”傅容燁在一邊看書,聞言便看了她一眼,道:“少說幾句。要是認真算,母妃還要感謝琉璃宮,若不是那邊不知搭錯哪根筋,向父皇求了情,先前那事情還沒有那么容易過去?!?/br>“我感謝她?”薛貴妃一下子坐了起來,氣得聲調都變了,“你是誰兒子?。吭趺创未味汲沁呎f話?”“實話而已,”傅容燁頭也沒抬,“母妃要承認,父皇就是喜歡那邊,我看就算九皇弟……哦不對,昭王,再怎么樣犯傻,父皇看著也是高興的?!?/br>薛貴妃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氣得手都在抖:“我看你才是你一根筋搭錯了,是不是要氣死你母妃才甘心??!”傅容燁看她這樣說,臉上表情也十分無奈,抬起頭道:“那便說點讓您開心的吧。父皇有意,讓我與外祖一同負責本屆科考?!?/br>他口中的外祖,便是朝中薛丞相了。薛貴妃心情大起大落,卻還是壓不住興奮,科舉向來是朝中大事,不僅容易出風頭,也可搶占先機,盡攬未來的朝中英才。她捂著嘴高興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開口確認道:“真的嗎?”“暫時先別張揚,”傅容燁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容驪那里也暫時也不要與他說,他這個人藏不住話,怕走漏了消息,反而不成。到時候我再找個機會,讓他也參與進來,好歹學些東西,至少也該在父皇那邊露個臉,別讓父皇只記得他犯錯的事情了?!?/br>薛貴妃連連點頭,結果又聽到傅容燁冷不丁地補充一句:“這件事,說起來還在于琉璃宮。據(jù)說,父皇原先是屬意九皇弟的?!?/br>“傅知玉?!皇上瘋了吧,他才十六歲而已!”“耐不住他才名冠京城,況且徐大學士喜歡他,特意跟父皇進言的,”傅容燁道,“不過那是之前的事情了,他這一場病生下來,什么都不一樣了。據(jù)說徐大學士因為這事情還病了好一陣,他老人家本來就身體不好,太醫(yī)說是憂思過重,需要靜養(yǎng),祖父才好不容易從徐大學士手里拿來這差事。傅知玉這一傻,傻得也真是時候,說是恰到好處也不為過?!?/br>薛貴妃心里還帶著一些疑慮,道:“可驪兒一直懷疑他根本沒傻?!?/br>“容驪的話聽聽就算了,”傅容燁揮了揮手道,“他針對傅知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若是真沒傻,那他裝這個又是為了什么?把利益拱手讓人嗎?”薛貴妃不說話了,像是信了大半分。“琉璃宮那邊仍是要盯著的,”傅容燁道,“但如今重點早已不在他們那邊,我之所以告訴母妃這些,是想讓您與容驪都知道,不要被一時的嫉恨蒙蔽了眼睛,一直看著別人是沒有用的,唯有壯大自身,才是根本之道?!?/br>傅知玉不知道別人怎么評價他,他如今正縮在軟塌上,一點一點地啃著一塊綠豆香糕,就像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但能吃的小兔子。外面的消息也不是純然瞎說的,他確認完自己身體的變異情況之后,就開始做別的事情的,比如說……繡花。雖然采顏她們說,這種事情是女子才做的,但是傅知玉覺得繡花就繡花,世上哪有限定必須得女子做這件事情的道理,況且他是給娘親,有什么不可以做的?這重來一回,嘗試一下之前自己沒做過的東西怎么了?但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天賦,會繪畫不等于會繡花,這是兩項完全不同的技能來著。他本來雄心勃勃,要繡,然后一步一步放棄,最后他在手帕上繡成了慈母……腳邊的一只雞仔。是名畫,原畫里就算是腳邊的一只小雞也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傅知玉用的材料是上好的金線,然后他最終還是繡出了一只明顯體型過胖極其畸形的雞仔,丑到不說這是小雞別人根本認不出來的程度,和名畫放在一起那都是侮辱名畫。他本來不想把這東西給母妃的,最好假裝無事發(fā)生過。繡房繡出的吉服已經(jīng)送來了琉璃宮,雍容華貴無可比擬,他這丑丑的小雞仔就更拿不出手了。但是宮里都傳遍了,云皇貴妃哪能不知道?便硬是從他手里把這塊帕子拿了過來。“母妃看看怎么啦?不是繡給我的嗎?”她眼睛里面全是笑意,“我聽采梅說,還繡了很久呢,平白便丟了,不可惜嗎?”傅知玉把頭埋進自己的白狐裘里面,悶聲道:“……母妃取笑我。”“哪有取笑你?”云皇貴妃珍之又珍地把這塊手帕收了起來,“母妃真的很喜歡?!?/br>傅知玉從白狐裘里面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問道:“宮里面都說,昭王爺書也不讀,武也不習,還花時間來繡花,腦子怕是真的沒有救了?!?/br>云皇貴妃笑了笑,道:“他們所求的東西與母妃不同,自然多言?!?/br>“我知道,”傅知玉望著她笑,之后便是話鋒一轉,道:“待明日陪著母妃走完儀式,我想出宮一趟?!?/br>“去做什么?”傅知玉道:“去一趟元府?!?/br>元府就是云皇貴妃的娘了。“去吧,”云皇貴妃一聽便笑了起來,“多帶一些東西回去,你生病那件事情我怕走漏風聲,未打算告訴他們,家中這段時間修了好幾封家書進宮,都是關心你的,父親母親他們怕是擔心地緊了?!?/br>傅知玉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封了王,出入宮闈倒是比之前還是皇子的時候方便地多。“對了,”云皇貴妃像是想起來什么,“當時那個在冰湖里救了你的,叫做謝恪的,當時說會登門拜謝他的,要不這回也一起去謝府看看吧,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人家畢竟救了你的命?!?/br>驟然在自己娘親嘴里聽到謝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