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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輩子了,傅知玉還是頭一次聽謝恪和自己說這么長的一段話,這段話信息量之多之詳細(xì),以至于他震驚地都把對謝恪這個人的討厭都壓下去了一會兒,仿佛謝恪每天都在林薛兩家墻角偷聽一樣。謝恪看他睜大了眼睛震驚的表情,覺得可愛至極,盡力壓下了去碰他的手,接著說正事:“別驚訝,都是真的。我自有我的了解方法,皇上都沒有我知道地多,他如今只是有些猜想而已,除了蠻族異狀,其他兩個他都存疑,但很多事情還不確定,甚至當(dāng)事者林薛兩家如今都不怎么清楚這整個局勢。知玉,我把這些告訴你,是想讓你多提防一些。形勢變化轉(zhuǎn)瞬即逝,不是上輩子的經(jīng)歷可以解釋地了,你一定要多小心?!?/br>傅知玉往后退了一步,沉默一會兒,開口道:“你這樣細(xì)致地盯著薛、林兩家,恐怕已經(jīng)這樣盯著我了吧?”“這個沒有,真的沒有,”謝恪當(dāng)即否認(rèn),臉色認(rèn)真,“我……那種方法對你沒任何用的,真的?!?/br>他說著這話,又下意識地靠前了一點,但傅知玉卻像看到什么蛇蝎猛獸一樣,提著燈籠退了一大步,一臉都是警惕。“我錯了我錯了,真的錯了,行嗎?”謝恪叫苦不迭,“真的不動你了,先別走。我好長時間沒和你這樣說過話,好不容易得了這么個機(jī)會,我還有正事要說的?!?/br>傅知玉猶豫一下,暫時沒走,但仍然和謝恪保持著距離。謝恪松了口氣,又柔和了語氣道:“事情發(fā)生地快,我也沒反應(yīng)過來。知玉,我如果真的要因為離開一段時間,你能不能來送我?三天后,就在郊外愛晚亭那里,你不愿和我說話也沒關(guān)系,我只要看到你就好了。這次情況很復(fù)雜,萬一我真的回不來……”傅知玉低著頭,謝恪耐心地等著他回答,沒想到他突然轉(zhuǎn)身就跑了,跑之前還丟下一句:“你又想騙我,我不會去的?!?/br>謝恪沒去追,一臉無奈地站在原地,看著那馬車迅速地離開了,他陷在黑夜里面,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苦笑道:“已經(jīng)好幾次這樣了,我好像只會讓知玉對我更警惕……027,我是不是真的不會追人?”“是,”027的機(jī)械聲在他腦海里響起,評價道,“前面還行,傅知玉聽地很認(rèn)真,但后面完全崩掉了,一塌糊涂。”027又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也許上一輩子造成的陰影太重……”它很快檢測到謝恪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狀態(tài)立刻就不對,情緒起伏非常之大,馬上聰明地?fù)Q了個角度,提出了自己的正面建議:“對了,我剛剛在所有知識庫里搜索了追求的關(guān)鍵詞,發(fā)現(xiàn)最受好評的一條是送禮物,你可以試試看?!?/br>“我不是沒送過……”謝恪嘆了口氣,又開始自我挖掘失敗緣由,“也許因為那些都太普通了?”他想到這里,又自言自語道:“對了,我確實有東西送他來著,如果我真的要離開一段時間,知玉也必須好好的,不能在這里出什么事?!?/br>“你已存的道具幾乎對傅知玉都沒有用,”機(jī)械音提醒他,“我提過很多次,他是個非常、非常特殊的數(shù)據(jù),我在休眠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對他嘗試過很多方法,都沒辦法對他產(chǎn)生絲毫影響。所有從他那里傳回來的數(shù)據(jù)都是紊亂的,可同樣作為回溯的人,沈泱就毫無異常,元明刀只要不和傅知玉呆在一起,就非常正常,只要與他接觸,立刻紊亂。”謝恪也清楚這一點,他現(xiàn)在守著知玉也只能用最原始的人力,但是皇宮和外面不一樣,戒備森嚴(yán)許多,知玉又幾乎呆在自己宮里不出門,人又敏銳地很,謝恪也不敢輕舉妄動。“他怎么就是不愿信我是真心的?”謝恪苦惱,“不知該拿他怎么辦才好?!?/br>傅知玉一股腦跑回了馬車?yán)锩?,元明刀見他一回來就沉著臉不說話,也知趣地不在這時候打擾他,只等傅知玉心緒平靜下來了,才試探性問道:“主子沒事吧?”“沒事,”傅知玉搖了搖頭,“只是……有點驚嚇?!?/br>在這個地方變成自由世界之后,劇情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拉都拉不回來,不知道主神對于“別讓這個世界崩潰”的定義到底細(xì)致到什么程度,如果只是劇情壓縮的話,應(yīng)該不怎么嚴(yán)重……吧?謝恪會贏的,他不可能回不來,倒是有可能提前許多天回來。傅知玉在他剛剛的那些話里,才真實感受到積分前三的扮演者到底有多逆天,沒有了劇情的束縛,他比主角還主角。主神那個時候也和他抱怨過,說這些人特別不好管理,系統(tǒng)里有保護(hù)扮演者屏蔽痛覺的基本功能,原不會仔細(xì)描寫每一天,所以扮演者還可以拉進(jìn)度條。對謝恪這種金字塔尖上扮演者來說,整個主神世界就有一個個有趣的冒險游戲,如果積分足夠高,他們所扮演的主角還沒有他們本身的十分之一厲害。要不是主神后來出了限制道具的補(bǔ)丁,金字塔尖的那幾個扮演者能把整個主神世界給玩壞。所以傅知玉才覺得驚嚇,他稍微平靜了一下情緒,才慢慢地和元明刀簡要地說了一下謝恪剛剛說過的事情。“我得飛鴿傳信去提醒舅舅他們一句,大舅舅那地方雖然沒受到波及,但他畢竟是朝廷武將,小舅舅也是,安心呆在南邊,最近商隊別往那邊走了,”傅知玉想了想,又接著遲疑道,“至于我們……”元明刀心里也疑惑為什么謝恪會知道這些,但他看主子的表情,覺得他有些魂不守舍。“主子在擔(dān)心戰(zhàn)爭的事情嗎?”他安慰道,“這些事情發(fā)生都不是我們所愿,也不是我們挑起來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只要他們還在爭,便遲早會發(fā)生的?!?/br>“我不是在擔(dān)心這個,”傅知玉深吸了一口氣,“算了,先回去吧,也不能全信了謝恪的,往后再看。”他還記得謝恪那句“我的這種方法對你沒有用”,若是有用的話,謝恪知道的事情恐怕就不止這么點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個連主神都刪不掉的bug,現(xiàn)在又在變異,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這倒是個意外的驚喜,謝恪的神通廣大,無法作用在他身上。皇帝也真的有所警惕。傅知玉第二天中午便聽見外面的吵鬧聲,是一群人整齊跑動的聲音,他都不用出門,便聽到采梅這個小八卦又在大驚小怪。“來了好多兵!”她一驚一乍地道,“宮里都是,出去拿個東西一來一回都要碰見個五、六大隊,嚴(yán)陣以待的,兇死了。聽說外面也是,整個京城都戒嚴(yán)了,嚇,不知又是誰犯了事?!?/br>“這話可不能對外說,”傅知玉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了她一眼,“怕是大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