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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刀,你沒想過要回去嗎?”元明刀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道:“為什么要回去?我在那里沒有家,主子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傅知玉揉了揉他的頭,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最后輕嘆了一口氣,道:“我會一直對明刀好的。”“我也會這樣待主子好的,”元明刀對他笑了笑,似乎又想到什么,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順手便摸了摸掛在腰間的圓月彎刀。“謝恪這個老賊,鬼話連篇,還一直來打擾主子!”他恨恨地道,“欺負我年紀(jì)小武功還未練完,我以后一定要親手扒了他的皮!”新仇舊恨一起算,他與謝恪這輩子是更加勢不兩立了。。☆、第五十章這么長的準(zhǔn)備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每個國家的車隊都特別長,人多東西也多,也確實如清元帝所說,各國都帶了女眷過來。恰在這時候,西域古國的車隊走過去了,蠻族的馬蹄聲“噠噠”地響了起來,越來越近,傅知玉往下看了一眼,剛好便看見騎著馬走在最中間的席丹王了。傅知玉上輩子見過席丹王一面,他畢竟上過遷原之戰(zhàn)的戰(zhàn)場,席丹王全名很長,“席丹”只是他名字里面最后面的兩個字,按蠻族規(guī)矩成了一個簡潔的稱號,外界便稱之席丹王了。這是一個很邪氣的人,戰(zhàn)斗狂魔外加中二病,在原里是個排地上號的boss,和傅知玉這個五分之一劇情就退場的人不一樣,他算得上謝恪統(tǒng)一大陸的最后一道坎,之后甚至結(jié)局也不錯,是心服口服地朝謝恪低了頭,做了謝恪的臣子之一。不過現(xiàn)下遷原之戰(zhàn)提前,戰(zhàn)斗結(jié)局也和前世的大不一樣,不再是積麟勉強獲勝,他被謝恪打地落花流水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差點懷疑人生,那像原那樣兩個之間旗鼓相當(dāng)僵持許久的劇情,大約也不會存在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傅知玉從窗戶望下去的時候,一直環(huán)視四周的席丹王卻突然抬起了頭,朝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兩人剛巧目光相接,傅知玉皺了皺眉頭,很快移開了視線。席丹王的長相和他的性格一樣邪性,他生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右眼的眼眸下有一塊紅色胎記,不大,像血滴,又像一簇火苗,更顯得這個人邪氣異常。傅知玉雖然很快移開了視線,也把上身收了回來,下面街上騎著馬的席丹王是不可能在這個角度看見他的,但他卻一直維持著抬頭的方向,緊緊盯著那扇窗戶,直到馬隊走過拐角,風(fēng)月樓的窗戶再也看不見了,他才收回了目光。席丹王旁邊跟著的是他的心腹,蠻族騎隊總兵裘涼,他也注意到了席丹王的動作不太對勁,便問了一句:“王在看什么?”“我看見一個人,”席丹王嘴角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我曾見過他的,在謝恪那里看見的,是一張很小的畫像,就巴掌大小,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畫出來的,極為逼真。就在剛剛,我看見他了,真人更漂亮,若是換了我,恐怕也要惦記著?!?/br>裘涼皺了皺眉,他對謝恪這個人有陰影,一時不知該接上面話。“不是很有意思嗎?那張小畫像,被謝恪放在最貼身的衣服里面,還在衣服胸膛處自己給縫了個口袋,貼著心口放著,”席丹王不管他,用饒有興味的語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一些士兵會這樣做,那一般是他們的父母子女,更多的是心上人,而無所不懼無所不能的謝將軍,在那里放了一個男人的畫像,原來,他也有軟肋啊。”“王是想……?”席丹一看裘涼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偏了,搖了搖頭道:“這是別人的地盤,在我們自己那兒都弄不過謝恪,要是在這觸他的逆鱗,你敢?我還想全須全尾地回去呢,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沒那么莽撞?!?/br>“不過,”他說完之后話風(fēng)又一轉(zhuǎn),“我只是好奇湊個熱鬧而已,這沒什么吧?”四國使臣都下榻道各自的行館之后,稍作休息,第二天晚上清元帝就在宮里設(shè)了大宴。傅知玉就是在這場合上第二次碰見席丹王的,自他聽一邊的禮官介紹那就是本朝昭王爺之后,傅知玉是眼見著他的眼神起了非常明顯的變化。“久仰昭王大名,失敬失敬?!彼€特意上前來與傅知玉碰了杯,“風(fēng)月樓上驚鴻一瞥,我還以為是哪家的貴人有這樣的風(fēng)姿,原來便是名滿京城的昭王爺了?!?/br>傅知玉皺眉:“你認識我?”“昭王是詩畫大才,蠻族宮中還珍藏著您畫的一幅雪梅圖,怎么會不認識呢?”席丹王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又上前一步道,“今日得見,果然是不同與我們這些粗人,不知昭王可否賞臉,與本王小酌幾杯?”傅知玉沒想到這人會纏上自己,席丹王這個戰(zhàn)斗狂魔懂什么詩畫?完全就是借口罷了,他這是想干什么?傅知玉張了張嘴,還沒開口回絕,就有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昭王不勝酒力,不如讓本將替他與你喝吧。”是謝恪,他手上握著酒盅,走到了傅知玉的身邊,盯著席丹王的眼神里警告的意味極其明顯。這還沒做什么呢,就急眼了。席丹王臉上笑意未變,心里的念頭卻轉(zhuǎn)了好幾個彎了,但他也有分寸,知道謝恪這個人真的不能和他硬碰硬,行了禮之后便老老實實地走了,由禮官帶著去和其他人打交道了。“寶貝你要小心他,席丹王莫名其妙找你,必然是有所圖,”謝恪看他走了之后還不放心,又轉(zhuǎn)過身來反復(fù)叮囑著傅知玉,“若他真想做什么,就搬出我來,他不敢動你的?!?/br>傅知玉往后退了一大步,拉遠了自己與謝恪的距離,雖然這場合大且亂,現(xiàn)下還是晚上,但是掛起的燈籠也多,若是有心人還是能注意到這邊的。“鎮(zhèn)遠大將軍說話也要小心一些?!备抵竦溃氨就跖c將軍您從無交集,與席丹王也不過剛剛見面,還請您慎言?!?/br>“知玉……”謝恪無奈,又想去拉他,卻被他很快地躲了過去。“夜深露重,本王身體不適,已著人去和父皇知會一聲,先告退了,”傅知玉估摸著也差不多時候了,他在這時候告辭也不會太突兀,“謝小將軍玩地開心。”“我送你,”謝恪緊跟著他不放,“近日外國使臣多,就連商隊也跟過來了不少,外面亂得很,知玉,我送你到王府,不打擾你的,行嗎?”傅知玉搖頭:“不行。”但謝恪這個人也不聽的,他騎著馬跟在傅知玉的馬車后面,看他進了王府之后,又在門前站了許久才離開。“我怎么覺得他膽子比之前大了許多?”元明刀雖然討厭謝恪,但他也不是真的小孩子,沒被一時的情緒影響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