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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點陽光都沒有了,樹林里一黑便顯得可怖,不知道里面隱藏著什么危險。即使自己出帳篷的時間剛好和明刀錯過了,但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了,明刀就算是猜不到自己被皇帝叫走了,問帳篷邊上的侍衛(wèi)也該找過來了,而且自己就坐在中間的位置,就算這里人多,仔細看看也并不難找。傅知玉想到這里就坐不住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恰在這時候,他聽見景國國主的質問聲,他好像在和自己身邊的侍從說話,似乎也有些著急,沒有壓住自己的音量。“公主去哪里了?不是叫你看好她嗎?她一個女孩子家,要是真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提頭來見!”林妙棠竟然也不在嗎?她作為景國公主,肯定是跟著大部隊走的,身邊至少安排了四個護衛(wèi)。傅知玉過去問過之后才知道,雖然一直跟著大部隊,但是打獵這種事情,追趕起獵物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會兒大家就都走散了,自然而然地就分為了小股隊伍,場面又混亂,人這么多,一時間沒發(fā)現(xiàn)少了誰,現(xiàn)在大家都回來了,仔細一找人,才發(fā)現(xiàn)不見了。明刀也沒回來,傅知玉不管這是不是巧合,他重生回來頭一回情緒波動這樣劇烈,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國主,帶好您的人馬,準備進山找人,”他道,“本王現(xiàn)在就去請圣上下旨,立即尋人?!?。☆、第五十三章積麟做這次朝會,表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不希望在此過程之中真的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何況出事的是一個要給昭王定下來的公主。清元帝聽完之后便認真了起來,立即調了兩隊兵馬,拿著篝火開始進入樹林里面找人了。但是傅知玉清楚,這兩隊兵馬加上景國的那一隊人,主要是為了林妙棠,明刀只是順帶著的,雖然他是自己身邊的人,他也在皇帝面前強調了明刀的重要性,但是沒有人會真的聽,畢竟明刀現(xiàn)在沒有正式的身份值得他們特意關注。得自己找才行。傅知玉回了營帳,迅速換了一套輕便一點的衣服,自己拿了一支篝火,想了想,朝著一個方向去了。他還記得,明刀在離開之前是說要去獵狐貍的。上輩子他來過幾次狩獵場,知道哪個地方狐貍比較多,很有可能朝那個方向去了。傅知玉還沒走出多遠,便聽到后面有人呼喊他的名字,他一聽便知道是謝恪,便頭也沒有回,一直往前走。“知玉,”謝恪像是匆忙趕來的,“你別著急,我也叫暗影的人在找了,除了暗影,還有……”傅知玉聽了這句話,突然轉過頭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謝恪一下子收了聲,他看得出來傅知玉這個眼神不算友好,那種帶著防備和審視的神情,讓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你幫我找嗎?”傅知玉道,他心里著急,語氣里微微帶著點諷刺意味,“謝恪,你是故意的嗎?”謝恪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手攥住了一樣,悶地難受,他直視著傅知玉的眼睛,聲音也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知玉,你覺得是我做的?”他頭一次感到無力起來,好像無論自己怎么做,知玉都覺得是在假裝,是在騙他,他在原地兜兜轉轉,再也靠近不了他的心。“我真的沒有,”謝恪試圖解釋,“我知道元明刀是你在乎的人,我不會傷他的知玉,林妙棠也是,她這樣小一個姑娘,我是嫉妒沒錯,可你說了不準動她,我就不動,不會……再讓你不高興的。知玉,我在努力改了,知道你討厭的事情,我不會再做了,你就信我一次,可以嗎?”傅知玉沒有回答,他避開了謝恪的眼神,轉過身接著走了,謝恪連忙跟了過去,又眼巴巴地給他披上了披風。“天氣冷,夜里風大,”他小心翼翼地道,“找人是一回事,你也不要生病了。”傅知玉不管他,在仔細辨認山里的小路,試圖確定方向,他上次來這里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很多地方記得不是很清楚,謝恪一邊幫忙指路,一邊又抓準了時機,見縫插針地開始說話:“知玉,暗影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那時候把戒指給你,本就是想把這個組織都給你的,有他們在,像這種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但你又把戒指環(huán)回來了,一直也不肯收……知玉,我發(fā)誓這回會做好交接的,他們以后就只聽你的,我再也不干涉了,行嗎?”“不行,”傅知玉道,“閉嘴。”謝恪什么也不怕,就是怕他,當場閉嘴,老老實實地跟著他走。樹林里遠遠傳來野獸嚎叫的聲音,這讓傅知玉更擔心明刀的安危。謝恪是真的想在這時候幫他的,他也的確沒做過去害元明刀和林妙棠的事情,因為元明刀常和傅知玉呆在一起,因為知玉的特殊紊亂功能,他這段時間也沒對他使用過什么監(jiān)控類型道具,剩下的那些道具里面也沒有哪個是尋人的,現(xiàn)在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靠人力找了。傅知玉一整個晚上都花在這上面了,熬地雙眼通紅,但還在找,謝恪心疼他,但也知道自己攔不住,他不找到元明刀是不會罷休的,只能盡全力幫他。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暗影的人回傳信息,說是皇帝那邊的隊伍也找了一晚上,沒有找到人,如今正在盤問是誰最后見到公主的,但是獵場上太亂,也沒多少人注意到她,問來問去也沒有什么結果。這片樹林太大了,再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傅知玉不知道明刀是遇見了什么事情躲在一個地方,還是也在走動?他傾向于前者,若明刀能夠走動,昨天晚上無云,可以看見星星,依靠星辰判斷方向并不難,他是可以找到方法回來的。如果是遇到什么意外,像是迷路了,那還好說,傅知玉擔心的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害人。他開始走偏遠一點的小路,注意那些有些陡峭的山澗和斷崖,直到他在一條小溪邊撿到了自己給明刀的腰牌,那腰牌上帶著血跡,傅知玉低頭看著,很快在前面的一些石子上也看見了斑斑點點的血跡,他心里一緊,順著血跡往前面走,直到走到最前面的崖邊上,便沒有路了。小溪在這里變成了急流的瀑布,傅知玉低頭看了看,這地方不算太高,他在想辦法下去。“我背你下去吧,”謝恪道,“知玉,這地方光有力氣不夠的,有技巧的,你這輩子沒習過武,自己下去有些困難,你也不想還沒找到明刀,自己就先受傷了吧?”傅知玉沉默地看了看他,謝恪又再次接收到他熟悉的不信任的表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