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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地過了太久,有的時候都差點忘記了現(xiàn)在還有原著這種東西。鄧靜河這個人人生倒是很戲劇性,他母親是個和鄧老爺春風一度的妓-女,一朝意外懷胎之后母憑子貴抬進鄧家做了個偏房,但鄧老爺風流一生,他院子里的人比皇帝后宮還要豐富幾分,更加上外面還有數(shù)不清的紅顏知己,鄧靜河母親善妒,眼光短淺,又有些蠢毒,使了幾次爭寵的手段都被人識破了,鬧地家宅不寧,她在早產(chǎn)時仍然被關(guān)著禁閉,在柴房里面生下了孩子,可憐沒撐過那個夜,第二天就死了。鄧家雖然后院女人多,但子孫確實不多,唯有大夫人生下的一子一女而已,庶出的一個也無。鄧家家主風流也狠心,每次都要為對方備好藥,盯著喝下去才行,鄧靜河那真是個純粹的意外,妓-院畢竟不是自己家,鄧老爺喝太多就給忘了,第二天早上又匆匆跑去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沒想到一下就中了。本來是想打掉的,但鄧家老夫人信佛,偏巧年初時候求了簽,說是今年不宜見血不宜殺生,還要事事仁善,否則對鄧家運道有損,就攔著沒能打掉。鄧靜河他母親也是憑著這個肚子才敢這樣作威作福,一連好幾次觸碰家規(guī)底線,最終的懲罰不過就是關(guān)柴房反省幾日,畢竟那時候誰也不知道她會小產(chǎn),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打板子都要打到死了。鄧靜河生下來之后,在老夫人那里養(yǎng)到會說話的時候就被送到偏遠的小宅子去了,老夫人保了他一條命,卻絲毫不喜歡他,她唯一念著的那點好感就是鄧靜河母親恰好死在過完年后的第二天,沒有污了她的簽。鄧靜河年少時期過的十分差,作為江南巨商的兒子,他在稍微得勢之前,差點被餓死好幾次。傅知玉看原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把他和身邊的人比較,覺得他有點像傅凌霄,又有點像席丹王,他有傅凌霄的表里不一,又有席丹王那股子什么都不管的瘋勁。書里形容他面如冠玉,心思叵測,如果說傅凌霄像蛇,席丹王像狼,鄧靜河就像是……狐貍?傅知玉聽著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地更厲害了,他想著這些,也忍不住掀起簾子往外看了一眼。“……你看你,”鄧靜河面對著轟人的元鷺,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做誰的生意不是做?。课沂钦嫱ο矚g那只玉如意的,是難得的好東西,剛好近來是老夫人壽辰,我都答應(yīng)了祖母,要送個漂亮東西。元鷺,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就賣給我,我絕對不砍價,行嗎?”元鷺一向待人和善,他剛認識鄧靜河的時候,還真傻乎乎地覺得對方身世可憐,是個自強不息的好人,打算交個朋友,結(jié)果轉(zhuǎn)身便被鄧靜河坑了,一條商線就從他手里流了出去,雖然元江文覺得不算大問題,做生意嘛,交點學費正常,若是元鷺真能學到東西,學會識人,凡事多長幾個心眼那就不算虧。元鷺是成長了,但是那一次的失敗他終生難忘,以至于發(fā)誓和鄧靜河勢不兩立不共戴天,這次南疆玉礦這一條線就是他以牙還牙和鄧靜河爭贏的,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但元鷺深知眼前這個人沒有底線,大約是因為少年時期的遺憾,鄧靜河對錢有一種過于偏執(zhí)的執(zhí)念,以至于他不擇手段,也絲毫不信感情。道不同不相為謀,元鷺不想和他再做任何交流。鄧靜河看著店里的人圍了上來,便往后退了一步,卻仍舊沒有離開,他正要接著說什么,卻恰好看到另一邊的小房間里面走出來一個人。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傅知玉今天穿地很簡單,一身簡單的素白長袍,身上一點裝飾也沒有,長發(fā)用元明刀送的玉簪簡單挽了一下,穿堂風吹過,吹起了他懶散地垂落在臉頰邊上的幾縷頭發(fā)。他只是有些好奇鄧靜河,也聽到元鷺生氣的聲音,覺得自己干坐著聽著也不好,干脆就出來了,但是他出來之后,吵鬧聲反而一下子就停了。元挽云一直夸他長得越來越好,幸好不喜歡出門,否則出去就不知道要耽誤別人家多少姑娘,傅知玉一直認為是自己娘親的親娘濾鏡而已,他自己看著自己的臉都已經(jīng)習慣了,是挺好看的,但并不覺得如何十分驚艷,更沒到娘親形容的那個程度。但元挽云是真的沒有夸張。她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吃了什么東西,就像他身體里的血一樣,對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有的時候甚至叫她擔憂。傅知玉不管后宅的事情,平時幾乎都不需要人伺候,他不知道自己府里的下人已經(jīng)被周管家換過幾茬,這里面總有些膽大包天覬覦主子的人,幸好全被攔了下來,有的人還莫名其妙倒了霉,卻也源源不絕,管也管不住,最新這批看著挺老實的,卻也沒堅持多久,一個接一個地出問題,想爬-床的丫鬟都被周管家處理好幾個了。鄧家后院美人無數(shù),鄧靜河走南闖北這些年,見過的皮相數(shù)不勝數(shù),但他沒見過這樣子的,只覺得看了那一眼,剛到嘴邊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第六十第九章衣服穿地簡單,反而更能顯出這人姿容無雙來,發(fā)間的那一點帝王綠更是點睛之筆,美地如夢似幻,讓人想要伸手觸碰他,這樣才能確認眼前的人是真實的。鄧靜河心里這樣想,他也這樣做了,像是被什么東西蠱惑了一樣。元鷺在邊上看著這人突然不說話了,眼睛只往一個方向看,而且那個方向是自己向來喜歡的表哥,他就更生氣了。“你在想什么!不許看!”元鷺臉色一下冷地徹底,“把他給我趕出去,趕不出去就用揍的!打傷打死了我負責!”店里請的武師認識鄧靜河,怕兩大家族鬧太大不好看便一直拘著手,只是攔了一下,現(xiàn)在主子都這樣說,那就沒有辦法了。鄧靜河練武,他身手不錯,還反應(yīng)靈活,不僅躲過去了,反而離傅知玉更近了一步。他就是這樣的性格,看上了什么都不擇手段,就算是搶都要搶回去,根本不把元鷺的警告放在眼里。但傅知玉比他想象的要靈活許多,稍微一閃神,鄧靜河就撲了個空,腳下一頓,身形就有點不太穩(wěn)了。元明刀在這時候剛好回來,懷里還抱了一袋給自家主子帶的零嘴,剛巧就看到這一幕,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下來,當下便抽了腰間的刀出來,一刀便劈了下去。鄧靜河還沒碰到傅知玉的衣角便被攔了下來,元明刀的動作比鋪子里的武師快上很多,他躲閃不及,肩膀處被圓月彎刀的刀刃劃過,雖然傷口不算深,但也見血了。幾招下來,鄧靜河被元明刀逼到店外。明刀認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