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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fā)現(xiàn)有問題。是這香爐有問題。一般香爐里面填的都是香灰,像這種祭祀的時候,香灰都會弄的扎實一點,這樣穩(wěn)固。但這個不一樣,香插-進去的時候里面是軟的,那種根本立不住的軟。這不可能是意外,這是有人故意的。這是祭祀用的特殊的香,比平常就香要粗,也要更重一些,若是一般人,這樣把香插-進去之后,這香立刻就會倒的。敬香倒了在這種時候是大忌,非常不吉利,意味著神明不愿意保佑大家。之前江南巡撫做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現(xiàn)在換成他傅知玉,香就倒了,這整個江南的人要怎么看他,可以想象。他估計要被百姓議論到不能控制的地步,江南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肯定會一下子邊把鍋甩到他身上,只說是這個江南王不受神明承認,才引來的禍端,到時候是否有心人會利用這輿論做些什么,不得而知。傅知玉直到現(xiàn)在才感覺到這就是一個陷阱,別人布置好了只等他掉進去,唯有他自己,還傻乎乎地給人祈福呢。這算是遲來的下馬威,還是觀察了這么久,終于覺得我好欺負了?傅知玉腦子想法轉(zhuǎn)過幾圈,在香爐那邊頓了一會兒,他拿著香的手指也停在那上面,靜止了一段時間。怎么了?方丈都有點懵,低聲問了一句:“昭王,您這是?”卻見傅知玉緩緩地把香穩(wěn)穩(wěn)地按了下去,然后示意他繼續(xù)。但方丈卻覺得那香似乎矮了一截,不過幸好沒事,這一瞬間也不算太長。他松了一口氣,接著念接下來的話。接下來的事情便十分順利,拜神結(jié)束之后,那三炷長香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亓⒃诶锩?,一直到宴席結(jié)束,都還沒有燃盡。傅知玉下了高臺之后,就趕忙把這一身羅里吧嗦的裝飾品給摘了下來,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可算舒了一口氣。他換了一身更輕便的衣服,但是額間那個蓮花紋擦不掉,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畫的。“主子在上面怎么了?”元明刀在他身后,他看著便知道上面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個香有問題是不是?”元挽云也在底下看著,她也明顯感受到不對勁了,如今正擔憂地看著他。“嗯,”傅知玉點了點頭,道,“沒事,解決了?!?/br>他說完了之后,又想了想,自顧自地搖了搖頭,冷笑道:“不對,看這個架勢,這只是開始而已?!?/br>他把臺上發(fā)生的事情和兩人說了,又道:“只是那個香爐應該被我弄壞了,往后我賠白馬寺一個吧?!?/br>大力出奇跡,他把香穿進了銅制香爐的底部,香爐下面三個洞,當然穩(wěn)了。但在這種情況下動手腳,一定是針對傅知玉來的,若他真的沒有這個本事,事情就要大條了。他這個江南王本來就不管事,百姓一開始對他有些不接受,畢竟人人都害怕改變,但三年以來好像也沒有變化,大家也多少接受了他的存在,而且傅知玉低調(diào)地很,大多數(shù)時候,總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即使照道理來講,他是整個江南的主人。若是那香真的倒了,傅知玉的風評怕是就沒有這么好了,便有了大把借口給人搞事情。做出這件事情的人,可謂居心叵測,對他抱有的心思也十分惡毒。懷璧其罪,這一時間,傅知玉還真說不出來到底是誰在針對他,只是覺得誰都有可能針對自己罷了。“晚上的宴會我不去了,明刀幫我推掉吧,”傅知玉道,他長嘆了一口氣,“沒心情了,我想回府里?!?/br>他被那件衣服和頭冠要還給鸞州官府,這兩樣繁復的東西讓他身體疲憊,但是臺上的事情卻瞬間叫他心累了。他原來以為江南是塊凈土,于是無憂無慮過了三年的逍遙日子,卻還是要后知后覺地感受到,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他走到哪里都無法避免。按時出現(xiàn)的鄧靜河和眼前出現(xiàn)的意外都在明晃晃地提醒他一點。☆、第71章第七十一章“娘親,我是不是錯了?”傅知玉在回去的馬車上,忍不住問元挽云,“為什么又這樣?明明我們已經(jīng)離開宮了,還是要遇見這些上不了臺面的陰損招式?!?/br>元挽云心疼他,慢慢地撫摸著自家兒子軟軟的頭發(fā)。“不是你的錯,”她安慰道,“小寶沒做錯,只是有的事情,總不能永遠遂人愿。”傅知玉覺得疲憊至極,他又想,很多事情不能用對錯考慮,若是他一開始在江南的時候稍微立一點威信,就憑自己這個身份,又哪有人膽大包天敢在這樣的場合下手?如今這事情算是過去了,被自己他們要接著下手的話,只沖著自己來倒還沒什么事情,他怕的是波及其他人。他這邊吃了釘子,若是他們針對娘親呢?若是像是原著里一樣,虎視眈眈的他們還要把手伸到整個元家呢?他在馬車里長久沒有說話,元挽云知他心情不好,需要自己安靜一會兒,便也沒有再打擾他。傅知玉不是沒有脾氣的人,現(xiàn)在這口氣也不是隨便能忍下來的。即使他冷靜下來,從理智上來說,若是在這個時候再退一步,恐怕別人就以為他更好欺負了。他自來江南之后,怕自己的來到讓人心不穩(wěn),打擾別人原來正常的生活,便堅持一切按照原樣運行,自己也放松許多。元江行接圣旨帶兵來江南鎮(zhèn)守,明明是手握兵權的人,之前就算是清元帝也管不了他,隨心所欲地很。到了江南之后,因為傅知玉的風格,他向來對別人也十分客氣,元江文也一直是依靠自己做生意,從來不依靠傅知玉手上的權勢搞惡意競爭,一家人反而過得比之前更加小心謹慎了。現(xiàn)在看來,他這樣做,反而還做錯了,叫人覺得這就是可以隨便踩著玩了,是嗎?傅知玉一夜沒睡,他似乎在心里做了決定了。第二天,元江行便知道這件事情了。他和傅知玉稍微商量過之后,直接帶兵去了鸞州太守府邸,大清早地便十分不客氣地把睡夢里的鸞州太守從被窩里面扯了出來,四個兵幾乎要把他抬起來,生拉硬拽地帶到外面的大堂去。“你們要干什么!”太守急了,他作威作福慣了,許久沒有這么丟人的樣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這樣野蠻?放我下來!”這件事情還是不適合讓百姓圍觀,傅知玉叫人關了門,鸞州太守府大地很,關了門之后,里面什么聲響外頭都是聽不到的。堂前,太守府里的丫鬟仆人跪了一地,太守本人被摁在最前面,動彈不得。傅知玉便坐在大堂中間的椅子上,他今天少見地穿地正式,鸞州太守還穿著睡覺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