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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現(xiàn)在并非有意拖著鄧錢兩家的事情,其實現(xiàn)在看到這兩家這個樣子,他當時心里的氣大多已經(jīng)消了,他本就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轉而被另一種心情取代。像我這樣,真的撒手不管就是對的嗎?他開始覺得迷茫,有時候手里拿著卷宗,忍不住地在案前長久地發(fā)起呆來。傅燕然做了皇帝之后,其實做的很不錯,雖然朝堂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他實際上是謝家的傀儡皇帝,但是謝家并沒有因為這里而變得昏聵,也沒有作威作福。傅燕然、謝霖以及上任的沈泱,都是三個無比清醒的人,也都有一番抱負,何況沈泱還是一個已經(jīng)重生過的,他知道應該怎么做。趁著這大變動,積霖官場也換了血,換掉了那些任人唯親、魚rou鄉(xiāng)里以及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的累贅,又接連降了賦稅,這光景傅知玉眼見著是越來越好了,他這三年總覺得自己游離于外,心安理得地覺得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但如今豪商們動到他頭上,才叫他驚醒過來。是,如今鄧錢兩家是莫名其妙地遭了災,若是自己現(xiàn)在松了口,蠻族和陳國那邊會放手的,畢竟他們做這些,極有可能也是那人授意的罷了。在這件事之后,恐怕這江南不會有人敢動他了,傅知玉也能像他之前計劃的那樣,立了威之后接著過他無憂無慮什么都不在乎的生活,有這前車之鑒,至少幾年之內,沒人敢再來打擾他。但……看了這些之后,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嗎?傅知玉原來只是想自己先了解一下,畢竟是自己把原太守趕下臺去的,然后再了解這鸞州和江南的情況之下,找個信得過的人當太守,自己時不時地盯著,絕了后患也算自己負了責任。但他如今看著這些東西,不禁越想越多了。☆、第75章第七十五章錢滿貫還在外面奔波著找關系,還不知道傅知玉如今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他身上了。確切地說,即使是想到有關于鄧、錢兩家的事情,他的關注度也不在他們身上了。鄧潛中毒這件事他知道,但是解藥不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鄧潛中了什么毒,錢家那邊陳國和蠻族都不是他說了算,恐怕是藏在背后的某個人說了算而已。如今只是又一次證明,在真正的力量面前,耍一切陰謀手段都是沒有用的。拖到今天,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傅知玉揉了揉眉心,和元江行說起這件事:“我寫了兩封信給蠻族和陳國,也蓋了我的印章,錢滿貫下次再來,便給他吧,至于有沒有用,我不能保證。至于鄧潛的毒,我無能為力?!?/br>不過鄧家真沒有錢滿貫這么著急,明明是鄧潛這個主心骨出事,但是鄧家卻比錢滿貫這個兒子出事的要平靜很多,靜地詭異,那個卷錢跑掉的掌柜都毫無波瀾,莫名其妙地就平了風波。不管站在什么角度上看,這樣鬧下去都沒有什么好結果,傅知玉這口氣已經(jīng)出完了,他們兩家手底下商鋪無數(shù),養(yǎng)活了許多伙計和雇工,若是他們垮地太厲害,誰都收不了尾,長時間僵持只是雙輸?shù)慕Y果罷了。這件事由他們而起,但對于傅知玉來說,卻不是就這樣結束的了。元江行應了一聲好,又問他:“今天還去官府那邊看卷宗嗎?”傅知玉點了點頭。以前是元江行帶幾個有代表性的卷宗到他府上給他看看,但是傅知玉越看越多,最后干脆每天自己出府到衙門那邊專門儲存卷宗地方去翻閱了。元江行看著現(xiàn)在的傅知玉,他心里覺得挺開心的,總覺得如今的知玉比之前多了幾分生氣。雖然這事情的開頭不算好,但是對于知玉來說,不一定是件壞事。但今天傅知玉遇到一點小意外,他坐上那駕馬車往衙門走,有一段路要走過西城,那邊人少許多,傅知玉手里還拿著一本卷宗看著,這是地方志,有拓印本,他把拓印本帶回府里仔細翻看了,如今在車里還不忘拿出來看幾眼。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本能地感受到不對勁,也許是今天轉的彎太多了,讓坐在馬車里面的他都覺得奇怪了起來,傅知玉皺了皺眉頭,慢慢地掀開窗簾,他眼前的路十分陌生。果然,這不是去衙門的路。傅知玉疑惑了好一會兒,又四下打量了一下,他幾天常去衙門,且路都在城內,早就熟悉了。如今有心人看傅知玉都像看毒蛇,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沒有人會去碰他的,前幾次他還帶護衛(wèi),但是后面嫌麻煩就不帶了,簡簡單單帶個馬車夫就好了,輕裝簡行,誰知道今天在城里也會出這檔子事。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傅知玉也沒多著急,他看了看,便知道還沒出城,只是這里偏僻,人少些罷了。出城要過城門,士兵見了馬車一般都要盤問,他在馬車里面只要沒聾都能聽見問話聲。“要帶我去哪里???”傅知玉看了看馬車夫陌生的背影,還好聲好氣地問了一句,“我今天比較忙,準備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有空和別人置氣,你現(xiàn)在把我送回去,我放你一馬?!?/br>馬車夫一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先是一驚,而后便是兇相畢露,一邊剎住了馬車,頃刻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把刀來,只是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傅知玉一掌便擊中了他的手腕,刀應聲而落。“誰叫你來的?錢滿貫還是鄧靜河?”傅知玉看他這么好對付,還十分奇怪,這兩人不可能不知道香爐那邊的結果,不會對自己這么大意,派這樣一個沒什么用的馬車夫就想對付自己,這兩個人沒必要蠢到這種程度吧。馬車夫咬著牙,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問道:“為什么你還醒著?”傅知玉往車廂里面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哦,看來也不是這么蠢,你們還給我下藥了?!?/br>怪不得他聞著今天馬車里面燃著的香和平時的不一樣,但周管家經(jīng)常搞點新鮮花樣,傅知玉就沒有多想。他身體體質特殊,力氣和血液都隨著年紀的增長而產生了變化,自家娘親都和他反饋,效用愈加強了,也時常叫他小心,絕不能對外透露自己血液的異常。他們在這里下的**香,除了吸多了叫他頭有點暈,其他的感覺就沒有了。也不知道這人打算把自己送到什么地方去。傅知玉懶得問,他一個手刀把他打暈了之后綁了起來,然后丟進馬車里面,自己駕著馬車到衙門那里了。他把這人交給元江行的兵,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下,又叮囑好好審問,看是誰又在好死不死地鬧事。如今在衙門里守著的人恰好是元夕的丈夫,他聽了傅知玉的話之后,除了聽令辦事,還忍不住關心了一下自家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