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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br>元明刀不說話了。“如今,我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連鄧錢兩家都比不上,更不用說所謂私情如何,”傅知玉接著說道,“明刀,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你不關注我,如今卻把眼光放到其他人身上去了?!?/br>元明刀終于把頭轉過來,盯著傅知玉看了許久,道:“主子,對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得好,不受紛擾而已?!?/br>“我一直過得好,”傅知玉笑了笑,“這天下,你找不到第二個比我過得更好的人了,真的?!?/br>元明刀聽完,看了他的眼睛,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早點睡吧,”傅知玉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自己也乏了,“明天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br>☆、第77章第七十七章那馬車夫的事情傅知玉心里知道沒有那么簡單,但是他現(xiàn)在不想管了,就讓錢家自己鼓搗去吧,反正錢滿貫現(xiàn)在應該有時間了。他剛剛和元明刀說的那些話是真心的,從整個江南來看,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也不不再引起他的注意力。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事情,看多了也叫人心煩。元明刀聽了他的話,老老實實回去睡覺,傅知玉晃了晃酒壺,還有小半壺酒。“不能浪費了,”他喃喃自語,拿著酒壺往自己房間里面走,干脆舍了杯子,直接對嘴喝了。江南的桃花釀好入口,但實際上是烈酒,后勁很大,傅知玉酒量不錯,但那一壺都被他喝了,也不禁有些上頭。晃了晃壺身,里面一滴也沒有了,他把酒壺隨手放在一邊,但是沒放穩(wěn),酒壺順著小桌沿掉在地上,恰好地上鋪了一塊地毯,那酒壺沒碎,只是在地毯上慢悠悠地打著轉轉。他沒怎么注意這個,也沒空去撿,幾步到了自己床邊,又有些困了,寢衣?lián)Q到一半就停了,隨隨便便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覺得稍微松快了一些,然后趴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他這樣的姿勢確實不怎么矜持,衣服亂七八糟,臉色被酒氣也熏紅了,手腳張開,被子也是隨便裹了一下,半遮半不遮。傅知玉本來就不愛叫人伺候,以前在宮里的時候,主子的房間里面必須跟兩個侍女隨身伺候著,進不了里間也要守在外頭,現(xiàn)在到了江南,除了每天來幫忙清掃房間的婆子,其他的貼身婢女他就撤了,一個也沒留下,他也自在不少。他躺在大床上翻了個身,屋子里的暖爐燒地正旺,即使沒蓋好被子也叫他覺得溫暖舒服,臉色看著更紅了。府里面的戒備也比在京城時候松懈地多,只是元江行派了兩個小隊,晚上時不時地巡邏一下,若是某些人想進來,也不是很困難。就在這時候,靠床那邊的窗子被慢慢地打開一半,一個人影很快便進來了,他輕手輕腳地把窗子關了回去,但就這一時間泄露的一絲冷風讓躺在床上的傅知玉感受到了,他皺了皺鼻子,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翻了個身,扯著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像一個蠶寶寶。他做這些的時候不過是熟睡時候無意識的舉動,就像別人踢被子一樣,但是來人聽見這動靜還是在原地手足無措地僵硬了好一會兒,直到床那邊又安靜下來,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又喝這么多酒,”來人走到床邊,馬上就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酒味,自言自語道,“桃花釀雖然好喝,但是太烈了,喝多了也傷身,往后我讓他們少進一些,換一些其他沒那么烈的酒來,一樣好喝的,你應該會喜歡。”傅知玉睡地正沉,一句話也沒聽見。他翻身了之后臉朝著里面,整個身子也被卷起來的被子包裹著,來人不敢動他,只能看到一個拱起來的圓乎乎的被子背影。“對不起啊,”來人又道,他的聲音更小了,生怕驚擾了他,“本來答應了你離開,也知道你不想再見我,但是……我、我有的時候真的忍不住,太想你了,就這樣看看,你也不會看到我,也不算……我違反約定吧。”他站在床沿看了許久,卻不敢碰他一根指頭。傅知玉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早,他算是宿醉,一早上醒來頭就有點痛。“啊……”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只覺得頭重腳輕,“果然不應該喝這么多酒啊?!?/br>他平時生活挺健康的,酒這么東西以前都是興致來了都是小酌一杯便算了,但是這段時間他想地多,心事重重,昨天一喝就沒能停下來,一壺都被他喝干凈了。他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然后掙扎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喝完之后覺得自己好多了,坐下一看,昨天被他喝空的酒壺正端端正正地站在桌子上。明明先這很正常的情景,他看著卻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對。這壺……應該在這里嗎?傅知玉晃了晃腦袋,他實在想不起來了。正在傅知玉頭腦昏沉的這時候,接了傅知玉吩咐的陳太醫(yī)已經(jīng)到錢家坐了好一會兒了。陳太醫(yī)此人看著老實,本人也確實挺善良的,但是他畢竟是從宮里出來的,又跟了傅知玉不止一天兩天,就昨天幾句話的功夫,他就能很明確地知道主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他帶著藥方去了錢府,一進門便是笑容滿面。錢滿貫倒是挺客氣的,他知道眼前這老頭是傅知玉的人,但是也挺疑惑,就算傅知玉派個兵來他都理解,怎么派來個醫(yī)師啊?“我是來給錢家主送禮的,”陳太醫(yī)笑瞇瞇地道,“是大禮?!?/br>錢滿貫一臉驚訝,道:“您別說笑了,應該是我給昭王爺送禮才對,您看,這禮還在前面擺著,昭王就是不肯收啊?!?/br>“是錢老爺說笑了,”陳太醫(yī)望著他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這些金銀財寶你也知道,昭王什么時候缺過?現(xiàn)在,當然是命最值錢?!?/br>這是大實話,錢滿貫之前卑微成那樣,商路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家兒子的命捏在傅知玉手里。一聽這話,他心里就咯噔一下,滿臉的客氣笑意退了一大半,緊張道:“昭王這是……什么意思?還請您明示?!?/br>陳國離江南有老遠一道距離,雖然那邊放了人,但是錢明沖還在路上,畢竟是還沒回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隨時可以發(fā)生意外的意思?“錢家主也不用緊張,”陳太醫(yī)擺了擺手,“我家主子向來心胸寬廣,既然說了諒解,就不會做出爾反爾的事情,我剛剛那話指的是,鄧潛的命?!?/br>一提到鄧家,錢滿貫的臉色就有點難以形容了。以前鄧家和錢家交好,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平心而論,他和鄧潛是發(fā)小,長大之后也是過命的交情,比一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