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野獸系列之老獸愛jian嫩(上冊)(H)、霸總他懷了我的孩子[娛樂圈]、五毒、無差別對待》、斷袖對象他又高又大、養(yǎng)貓后走上了人生巔峰、偏又向隅、馴悍記、病嬌皇子火葬場實錄、你販劍嗎[系統(tǒng)]
人力在耕種。傅知玉在主神空間看過許多世界,他知道這個古代世界在水平上是落后的,但是就時代的局限所言,傅知玉也無法做出太多劃時代的東西來,他還沒有那么全能全知,但在目前的基礎上做出一些改良還是可以的。制度上的東西也是,短期內是無法做出深層次的改變的,更需要小心謹慎。例如,傅知玉知道,讓農民直接持有土地能夠大幅度地改變他們的生活現(xiàn)狀,但是如果他這樣做,等于觸碰這個時代位于上層的地主階級最深的利益,他自己就是個大地主,傅知玉想自我革新,不代表別人同意。時代具有局限性,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傅知玉早有規(guī)劃,但在主神空間的經(jīng)歷叫他感觸更深,也更能從上而下地看到當前存在的和可以改變的事情。這是一個難得的可以改變的自由世界,傅知玉自覺自己重生一回,到目前為止都過地十分不錯,但若是他做到了,便能讓更多人的命運都由此改變。不僅是為了娘親、明刀和元家,這其實是……單純屬于他自己的遺憾罷了。不過,他想到這里,手指在桌面上無意識地點了點,在這之前,某個隱患是不是要解決一下?今日回府的時候,傅知玉特意去城中最大的酒館,買了兩壺桃花釀。他今日沒請任何人,只自己一人坐在亭中,對月獨酌,把兩壺酒都喝地干干凈凈,他這回似乎醉地更加厲害,搖搖晃晃地回了房中,然后倒在床上睡了過去,連被子也沒有蓋。現(xiàn)在天氣雖然暖了起來,但是到晚上的時候便開始轉涼,傅知玉穿的衣服不厚,他又把窗戶打開了沒有關上,涼風一陣一陣的,躺在床上的他似乎也感覺到了,縮了縮身子,但是似乎是睡地沉了,沒有伸手去扯被子。沒過多久,窗戶那邊就傳來輕微的動靜,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先是輕手輕腳地把窗戶關好,然后又走到床邊,想把被子給他蓋好。但是傅知玉躺下的時候剛好壓在被子上,那人很怕把他吵醒,動作就更加小心翼翼,但蓋被子蓋到一半,他便聽見床上那人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來:“你來這里多久了?”傅知玉睜開了眼睛正看著他,眼神之中沒有半點喝醉的樣子,十分清明。☆、第83章第八十三章謝恪的第一反應便是逃走,他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然后不敢置信地盯著傅知玉看了一會兒,腳卻半步都動不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如今正看著自己,這種情景讓謝恪邁不開腿。恐怕知玉怕是早就猜到了,他即使現(xiàn)在逃走,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傅知玉在這時候也在床上坐了起來,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謝恪穿了一身夜行衣,渾身都是黑色,他甚至還蒙著面,但是沒有用,兩人都太過熟悉彼此了,看身形便能認得出來,況且,會在大晚上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只有他了。謝恪從一開始的震驚之后,便不敢正眼看他,但是也沒有走,就這樣傻呆呆地杵在在床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知玉……我……”他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像是一個偷東西被抓包的小孩子,要把自己偷來的相處時光都還回去,解釋的話說到一半也說不出去來了,謝恪實在找不到什么借口,最終只能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太想你了,實在忍不住,才來這里的?!?/br>傅知玉的臉色算不上生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平靜,畢竟他早就猜到了,如今不過是確認一下而已。“你這樣暗搓搓的有什么意思?我看是又在自以為是,”傅知玉搖了搖頭道,又問他,“到底來了多久了?”“最近一個月才來的,”謝恪老老實實地說道,“我聽到他們害你,我怕……”傅知玉十分冷漠地出聲打斷了他的話:“你都知道他們害我,自然也知道祭祀無礙,我自己解決了,為什么還要來?還有,別把我當傻子,我不過剛買的酒,你就知道了,什么時間安插的人?這恐怕不是一個月的事情吧?”謝恪被戳破之后更不敢說話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傅知玉的臉色,摸不清楚他心情如何。但若是在這個時候說謊,知玉發(fā)現(xiàn)了,只會更生氣。“我沒有監(jiān)視你的意思,真的沒有,”謝恪解釋道,“那些人,早在你到江南之前就在了,我就是怕你過地不好才布置這些的……”謝恪越往下說聲音越小,后來就不解釋了,低著頭,一副等待審判的樣子。他在京城時候就知道知玉不打算在宮里久呆,他那時候裝傻,不就是為了遠離嗎?至于要去的地方,其實并不難猜,畢竟元江文的生意就在江南呢。謝恪當時布置這些人,是存有許多私心的,他壓不下自己的占有欲,只想著知玉在哪里都要接觸到自己才好。但這種心思后來就變了,他只是想知玉過得好而已。在知玉到江南之后,謝恪還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醒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即使沒有管理,他在江南的布置竟然運轉地十分良好,有些店鋪,例如酒樓,生意很好還賺了一些錢,這些錢又被投入到其他地方,都是在暗地里圍著傅知玉轉的。他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做的不錯,謝恪醒來之后怕自己再去影響反而不好,便強迫自己不去看那里的消息,他怕看了之后,自己忍不住,會不顧一切地去江南,只隱隱約約地知道知玉過地不錯,叫他心安不少,才能靜下心來著手做眼前的事情。可是時間越長,他就越忍不住,思念像鈍刀子割rou一樣折磨著他,當手下人猶猶豫豫地告訴他出了些意外的時候,謝恪終于還是來了。只是他來了也不敢露面,一邊傳信去教訓鄧錢兩家,叫他們安分一些,一邊又忍不住地想接近知玉。他明明離自己這么近了,謝恪根本舍不得走。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又一個借口,例如保護知玉之類的,但仍然掩飾不了自己內心翻涌著的情感。“門口那家新開的賣桂花糖的南疆風味糕點店,是不是也是你弄出來的?”傅知玉問他,“還有什么,你自己說。”謝恪不敢瞞他,便一五一十地說了。傅知玉:“……”他聽地頭有些痛,許多話到嘴邊都沒說出來,最后只看著謝恪,言簡意賅地罵他一句:“神經(jīng)病?!?/br>傅知玉前幾天去了解江南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江南一帶商人眾多,其中一些商隊其實財力也十分雄厚,有些甚至也不比四大豪商差多少,還未想到自己注意到的那些看似一盤散沙一樣的產(chǎn)業(yè),其實許多都是謝恪弄出來的。“我很多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