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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轉(zhuǎn)身將要出門的時候,王紀卻忽然叫住了他:“你等等,你這背后,怎么還有葉鶴的簽名?”白瀟回頭,竟然在王紀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笑意。他笑著回答說:“剛剛見到了葉鶴前輩,之前我就很崇拜他,這不是好不容易見到了嗎,趕緊捉住他要一個簽名留個念?!?/br>侯云梁聽了,哈哈大笑:“葉鶴是不好捉,你這衣服可要存好了!”白瀟點頭,笑著退出了場地。白瀟對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具體結(jié)果還不知道,但秉承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原則,試鏡過后他就不再多想。出門之后白瀟和還未試鏡的幾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彭禹丞還特意把他送到了電梯口,兩人留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才說了再見。試鏡期間,白瀟將手機關(guān)了機,剛剛打開,還在電梯里,就看見好友歐燁給他發(fā)了信息:“明天有空嗎?一起去跳傘啊~”歐燁是他可以聯(lián)系的第二個舊識,兩人是發(fā)小,但是僅限于一起玩耍,不能蹭他的資源。白瀟這一年一直挺乖的,也就是在程鉞的這件事上,讓歐燁幫忙調(diào)查了不少的信息。歐燁還因為“終于有求到小爺?shù)臅r候了吧!”這種奇怪的理由而興奮了一把。當然,聽說了他前來求助的具體事由之后,歐燁就更興奮了,還特意打來賀電,慶祝他終于擺脫處男身份。對啊……這兩天完全沉浸在荊蓮生這個角色之中,還沒有問程鉞什么時候出差回來。白瀟給歐燁回復信息,告訴他能去,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下一次用什么理由去見程鉞。跳傘其實挺好玩的,不過程鉞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小豆芽呢,肯定是不行。唉……惆悵,什么時候能天天見面就好了,要好好想想辦法。25.巧遇第25章程鉞剛剛出差回來不久,就被駱宗云叫去打高爾夫去了。那一天天氣很好,駱宗云帶著自家小情兒,優(yōu)哉游哉的出現(xiàn)在了程鉞的眼前。兩人一陣寒暄之后,駱宗云指了指身后的小情兒,給程鉞介紹道:“屈皓?!?/br>程鉞心中有些驚訝,面上卻不露,只是跟他握手:“你好?!?/br>屈皓似乎是愣了愣,才趕忙伸出手來:“程總您好。”程鉞點頭,拿自己的球桿去了。駱宗云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那里像座小山,充滿了力量感。他祖上是內(nèi)蒙的,身材很壯,性情豪放,朋友眾多,熱愛包養(yǎng)小明星,之前總是一兩個月?lián)Q一個,因此也很少帶出來見朋友,這是第一個告訴程鉞姓名的,可見屈皓對于駱宗云來說不太一般。兩人此刻只是在練習場上進行練習,程鉞也不敢動作太大,雖然他體質(zhì)一直很好,但是終究還是顧忌著自己肚子里那顆“小豆芽”。駱宗云看著他的動作,挑了挑眉:“你今天怎么娘唧唧的?”程鉞額頭青筋抖了抖,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一竿子掄上去了,不過說這話的是駱宗云,他也就不計較了,畢竟這個自詡舉手投足都充滿了“大俠風范”的蒙古漢子經(jīng)??凑l都覺得娘唧唧的。程鉞只是解釋:“出差那兩天可能吃壞了東西,胃不舒服,上吐下瀉的。現(xiàn)在好了,不過還是有點虛?!?/br>說完,他就將一個球用力擊了出去。他還是有點孕吐,不過不太嚴重,真真假假的摻在一起說,聽起來還挺有說服力。“嘿嘿,”駱宗云笑起來,“有點虛啊,那可在家好好休養(yǎng)休養(yǎng),回頭我給你送點人參鹿茸牛鞭什么的,好好補補?!?/br>啊……好想打死他!“不勞費心,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br>這時候,屈皓跟駱宗云說了些什么,駱宗云點了點頭,他就離開了。程鉞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球桿,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打開一瓶voss,看著屈皓走遠了,問道:“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帶了小情人來見我啊,怎么,這個不一般?”“你覺得呢?”駱宗云只是揮桿,反而去問他。“……我哪知道,不過他不像你以前那些情人們,他……表面看上去挺親和,但實際上不怎么會來事兒?!?/br>駱宗云回過頭來看他,笑道:“我還就是喜歡他不會來事兒,有些人,也多多少少是個明星,平時架子恨不得擺到天上去,一到金主面前那叫一個奴顏媚骨……屈皓呢就不一樣了,在誰面前都是一副平和的樣子,偏偏在我面前吧……特別倔,嘶……那叫一個帶感?!?/br>程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叫有受虐傾向。”駱宗云哈哈大笑,忽然說道:“你說你也這么大的人了,這感情生活怎么就還是個零蛋呢?難道真是性冷淡?”“性冷淡個屁!”程鉞嘴角抽了抽,“你怎么跟方聞璟一樣婆婆mama的。”“兄弟我這是關(guān)心你!”駱宗云一臉的理所當然,“難道你每天夜晚獨自入眠的時候,就沒有感受到那么一絲絲屬于單身狗的寒冷嗎?”“完、全、沒、有!”“唉……”駱宗云也停了下來,坐在他旁邊,正色道,“其實我大概能理解你,我要是有你這么一對爸媽,我也得對感情失去信心,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你不能因為他們不幸福,就不相信自己能找到幸福啊,對不對?”駱宗云是他從小學時候就一起玩到大的哥們,一直知道他家的情況,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程鉞不由覺得好笑:“駱婆婆,你熬雞湯呢?”駱宗云挑眉:“我可是好不容易熬一鍋雞湯,你不夸我一句‘真香’?”“‘真香’現(xiàn)在好像不是這么個用法吧?”“嘖嘖嘖,”駱宗云瞪大眼睛看著他,“我打賭,你早晚得用上這個詞!”程鉞付之一哂,但是看著他篤定的神色,心底竟隱隱約約冒出一絲絲心虛來。他忍不住想到了白瀟——這個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他生命中的人。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對于程鉞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但是那并不是白瀟的過錯,甚至是白瀟阻止了梁鎧原本的計劃,所以程鉞根本沒有立場恨他。最開始的排斥,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惱羞成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