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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在這一刻,又多了一點。”程鉞胸膛震動,低低地笑了。——他忽然就覺得,這樣擔憂著也沒有什么不好。*景雨柔回國之后,拿到了一份白瀟的資料,越看越氣,原本她以為他是個剛有一點點小名氣的明星,沒想到他竟然是高中輟學,深深地感覺到自家兒子被騙了。幾次打電話過去和程鉞就“學歷和收入層次是否會影響生活幸?!边@個話題進行驢頭不對馬嘴的爭執(zhí),弄的程鉞煩不勝煩,后來告訴她自己不能太多的接觸手機輻射,所以以后的電話都不再接了,這才讓她消停了下來。白瀟每次在一旁聽到的時候都萬分心虛。終于有一天晚上,程鉞掛掉了景雨柔的電話之后,白瀟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如果我不是這么普通……而是一個家世顯赫的……富三代什么的……”程鉞瞥了他一眼:“你不要瞎想,我還是希望小樹苗長在一個簡單幸福的家庭里?!?/br>“我是說如果,”白瀟期待地看著他,“如果你當初找到我的時候,拿到我的資料,發(fā)現(xiàn)我家背景深厚……”程鉞不由分說地道:“那我肯定不會找你。”白瀟:“……”本來是想告訴他自己的原本身份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暫時不要了吧。可是早晚會穿幫的,但是白瀟還是覺得,死亡可以來的稍微晚那么一些。*景雨柔終于消停了一段時間,白瀟本以為很長時間都不會聽到她的聲音了,沒想到,沒過兩天,他出門購物歸來,又聽見程鉞在電話里和她爭吵。女人的尖叫聲從電話里傳來:“我還不都是為了你?。?!”白瀟:……真是熟悉的臺詞。“這種事情就適可而止吧!你以為他是傻的嗎?他早晚會發(fā)現(xiàn)這是你做的!”“那又怎么樣!他有本事恨我??!我沒有找人打死他就是我寬宏大量!”程鉞扶額,把電話放到很遠,免得耳膜被她的聲音刺穿。白瀟無奈地搖搖頭,把東西放好,回來的時候,程鉞已經掛了電話。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白瀟問他:“今天又怎么了?”程鉞雙手捂住臉,食指按住太陽xue揉了揉,沒有說話。白瀟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趕忙到他身邊去,一邊幫他按摩頭上的xue位,一邊問道:“她又干什么了?生這么大的氣?”程鉞無奈地放下了手,看向白瀟,說道:“是……梁鎧的事?!?/br>白瀟手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問道:“梁鎧又干了什么?”“他還真的沒干什么……”程鉞嘆了口氣,“是我媽……”白瀟想了想方才兩人的對話,笑了出來:“你媽是給你報仇去了?”程鉞看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是啊……”白瀟實在沒想到景雨柔女士這么給力,笑著問道:“她干了什么?”程鉞閉上眼搖了搖頭,道:“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今天楊秘書忽然告訴我,最近梁鎧出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覺得不對,就打電話過去問了我媽……還真是她干的……我是恨梁鎧,但是,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回過去咬狗一口對不對?所以我一直讓人看著他,搜集他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他自己名下公司的問題備用……我媽倒好……她這種做法簡直就是直接咬回去……”白瀟噗嗤一聲笑了,心中竟然有些期待:“咬回去?”程鉞再次捂臉,滿臉的“別問我我不想提”,然后把手機遞給了白瀟。是楊秘書發(fā)來的報告,上面羅列了梁鎧最近經歷的意外——第一次,在一個晚宴上被下了不可描述的藥物,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和自己名下公司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合伙人滾在了一起……是個男的。梁鎧大受打擊,消停了一段時間,后來為了治療心理創(chuàng)傷而去酒吧獵艷,勾引了一個美貌的“尤物”,那個“女人”又給他下了藥,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這個“尤物”是異裝癖,也是個男的。梁鎧整個人都不好了,過了一段時間之后,特意從安全的地方招了個雞,這次確定是個女的,云雨之后被人下了鎮(zhèn)定類藥物,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完美錯過了次日公司的重要剪彩儀式,被程云哲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直接降到分公司去了……白瀟看的一臉震驚。“這竟然是阿姨找人做的?還特意找了男人?”“……這還真的是巧合,第一次她只是讓人下了藥,和誰滾在一起真的不在安排之內……第二次她是讓人跟著梁鎧,梁鎧勾搭到那個人之后,做事的那個人接觸了那個異裝癖,裝作不相干的人把藥賣給了他……第三次那個女人倒是刻意安排的,但是梁鎧段時間內應該找不到她。”程鉞轉過頭去,看到他的表情,扶額:“我今天問她的時候她竟然還不打算收手……”“哈哈哈哈哈哈……”白瀟趴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笑得停不下來,“真是……哈哈哈……天才的cao作……所以那兩個男人都是梁鎧自己選的嗎?他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啊哈哈哈哈……!”“……我怎么知道……”程鉞一臉的生無可戀:“千萬不要讓人知道是她干的,不然真的不知道梁鎧和他媽會干出什么事來……啊……我真的好想說我不認識她……”“哈哈哈哈哈……”白瀟笑地肚子疼,“梁鎧是要懷疑人生了吧哈哈哈……”“大概已經在懷疑人生了,楊秘書說最近見到梁鎧黑眼圈都好重……”“哈哈哈這是什么泥石流cao作哈哈哈……不過好歹也是為咱們倆報了仇啊,快,快掩護她……哈哈哈哈……”程鉞一把抄起一個抱枕按在了他頭上。兩人鬧了一會兒,程鉞忽然想到什么,問道:“所以你一大早就出去,是干嘛去了?”白瀟氣喘吁吁地站起來:“我拿來給你看啊!”不一會兒,他剛剛拎進來的那一堆東西就擺在了程鉞的眼前。口紅……眼影……女人的大衣……女款大碼的靴子……長而卷曲的假發(fā)……程鉞當即就黑了一張臉:“白瀟?。?!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