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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顧忌什么,你不就是顧忌你程氏的臉面嗎?我臉上現(xiàn)在出現(xiàn)一巴掌,明天商業(yè)頭條就是你程云哲婚變,我看你怎么收場!”“你敢打我一下,那有種你就在這里弄死我!否則我一出這個門就讓你顏面掃地!”程云哲面部肌rou抽動著,強迫自己將手放了下來。景雨柔眼看著他的樣子,哈哈大笑:“你還有臉問我要不要臉?!最不要臉的就是你!我當初真是被瞎了眼才會非要嫁給你!這一輩子,你絕對不得好死!程云哲!”——嫁給他,然后荒廢了一輩子,痛苦了一輩子……還讓程鉞跟著自己一起痛苦。——自己這樣,真是太不應該了。景雨柔罵完了,眼神漸漸變得悲哀,跌坐進一旁的椅子里。程云哲也終于冷靜了下來,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最近經濟形勢不好,上面控的也嚴,資金缺口補不上,股價也不穩(wěn)定……離婚這事兒就等程氏過了這個檻之后再說吧?!?/br>“呵,”景雨柔嗤笑道:“我就知道?!?/br>“不然還為了什么!你不是還想讓程鉞繼承程氏嗎?程氏要是倒了,我看你讓他繼承什么?”景雨柔低聲笑起來:“你就是太愛裝了,程云哲……你當初要是不在我面前裝的那么好,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多的事兒……十幾年如一日的讓我跟你裝模范夫妻……終于也有要敗露的一天。”曾經裝的太好,最后的結果就是騎虎難下。一旦兩人婚姻破裂,勢必影響程氏的形象。“總之,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再談,這段時間里,閉好你的嘴。”“只要你不作死挑戰(zhàn)我的底線,”景雨柔挑眉,“我一向都很安靜?!?/br>*“怎么了?”白瀟問道。距離拍攝結束還有大概一個月的時間,白瀟中途又一次請假回來,只能待兩天。程鉞剛回來的時候白鈞成正忙著,這么久了也沒見上孫女,想得厲害,于是白瀟就想著帶程鉞和程渺渺一起去看看自家父母。臨到出門的時候,程鉞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他有些無奈地長出一口氣:“我父親讓我現(xiàn)在立刻到他辦公室找他。”“不能推嗎?”程鉞搖了搖頭:“他語氣很不好……說是只需要十幾分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讓我必須過去……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在電話里也不愿意跟我說……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能安心,不如過去探探虛實?!?/br>他抬頭看著白瀟,眼神中帶了些抱歉:“對不起……不然你們先去,我隨后就過去。”“不是說就十幾分鐘嗎?”白瀟捏了捏程渺渺的臉蛋,“順路過去吧,你過去和他談,我們在車上等你,之后再一起去我爸媽那里。”“……這樣渺渺離他太近了!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了……”“燈下黑嘛,反正梅姨也一起去,小心一點,沒事的?!?/br>“……好吧?!?/br>程鉞帶著司機,開了一輛六坐的SUV,單面透光的黑色玻璃擋住了外來的探視,隔音也好,這讓程鉞心中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但是非常奇怪,程云哲讓他赴約的地方,竟然是集團大樓附近了一家茶室。程鉞知道程云哲不可能輕易出現(xiàn)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他問過,然而程云哲語焉不詳,他只好先去看看。沒想到,到了那里,并沒有看到程云哲,甚或是他身邊的人,反而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女人。“程鉞!這里!”那個女人一見到他就微笑著打招呼。“我父親呢?”“他不會來了,他叫你過來就是讓你來見我的?!?/br>女人起身,伸出手來與程鉞相握,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好久不見,干脆重新介紹一下好了,我,袁雪怡,你的相親對象。”程鉞:“……”75.瘋癲程鉞立刻就把手抽了回來。他冷了臉,皺眉問道:“你說什么?”看他臉色不好,袁雪怡雙手舉起放在兩側:“我也不想來的,”她深吸一口氣:“我是被逼的。”袁雪怡和程鉞是認識的,不過也僅限于認識而已,他們的父親相熟,在各種宴會上總是見過幾次的,不過從來沒有深交過。程鉞瞪了她一眼,拿出手機,再次打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而袁雪怡從沙發(fā)上起來,踩著高跟鞋,去把小隔間的門簾放了下來。這里是茶室的二樓,一條走廊邊排布著一個個小的隔間,每一個小隔間都有一個門簾,私密性有一定的保證。幾聲嘟嘟聲過后,電話接通了。“您現(xiàn)在在哪里?”程鉞問道。“……你沒有見到小袁嗎?”程云哲并沒有正面回答。程鉞又看了袁雪怡一眼,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見到了,但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我先走了……”“小袁應該有話對你說,”程云哲打斷他,“你聽完之后再做判斷,別急?!?/br>“……”別急?程云哲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是正常的,但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有戀人嗎?就算不知道,在沒有任何通知和解釋的前提下讓自己來見所謂的“相親對象”,這是一個父親該做的事嗎?程鉞閉了閉眼睛,心中滿是失望與憤怒。“該說的,小袁都會跟你說,你……”程云哲話還沒說完,程鉞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反扣在桌子上,程鉞坐在了沙發(fā)上,冷著臉道:“怎么回事,說吧?!?/br>他的態(tài)度不好,袁雪怡也一點不以為意。她穿著非常淑女的裙子,畫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是一副為了這次“相親”好好打扮過的樣子。然而她的儀態(tài)卻一點也不像是很上心的樣子,放下了門簾之后,她就歪歪扭扭地攤在沙發(fā)上,聽到程鉞問她,她也沒從沙發(fā)上起來,而是費力地撈過自己的鏈條包,從里面抽出一張紙來,一臉嫌棄地撓了撓頭,弄亂了自己的發(fā)型。“今日談判目標……”程鉞想著白瀟和渺渺還在外面等他,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