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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跟醫(yī)生職業(yè)完全不沾邊,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見到這種血rou模糊的場面會吐難道不是正常的?“茗煙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沒你這么夸張?!睆埰G雨好歹沒那么沒良心。“……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不要把我跟她對比?!鼻L無力的說,“你要是覺得我不如她,大可派人把她找回來?!?/br>聞言張艷雨皺了眉,如果能找到茗煙,他們還會這么苦惱嗎?直覺告訴曲寒風,張艷雨簡梟想找茗煙,并不是因為茗煙是搖錢樹,也許還有其他的原因。不過,經(jīng)過今天這一黑衣人刺殺事件,他百分百肯定,明月閣絕對不是那么平靜的地方。無論是動手的丫鬟還是福兒,看起來都那么柔軟易推,可是面對那種血腥場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如喝水一樣自然,他還能指望什么?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二十一世紀良好青年的接受程度?老紙長這么大除了爺爺過世的時候見過了“尸體”,其他尸體根本沒有見過好么!……“紅妝姑娘,你還好么?”張艷雨用受驚了送他回去休息的理由讓福兒把他送回鐘林院,簡青沒跟著來,他猜想張艷雨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讓他知道。“嗯?!鼻L點了點頭,臉色依舊不太好看。走了一會兒,曲寒風終于緩了過來,才問:“明月閣經(jīng)常會有人……這么闖入嗎?”福兒似乎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回答:“姑娘,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說,只是,一般情況下閣里的姑娘都不會有危險?!?/br>“也就是說,張艷雨和簡梟才是目標嗎?”“……可以這么說?!备狐c頭。接下來曲寒風也沒問太多,明月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他也不可能問,很多時候好奇心害死貓,就目前而言,他還不想因為好奇被殺。張艷雨和簡梟都不是善人,今天張艷雨沒出手,可是面對殺人還能保持笑容,她必然經(jīng)過一些風浪。回鐘林院之后曲寒風就讓福兒先去休息,他一個人躲進了房間里,福兒只將他還沒從之前的恐懼之中回神過來。曲寒風的接受力還是不錯的,只要不去想那血rou模糊的場面他還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似乎所有的武俠電視劇中,人命都如同草芥一般,殺人也不犯法。言歸正傳。曲寒風一個人躲進房間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在之前黑衣人闖入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跑的時候身體特別輕盈,甚至跑動中的兩步腳已經(jīng)離地。他不確定那是不是輕功,而且也不想當著張艷雨的面驗證。曲寒風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包括他當時的想法以及身體的變化。一步、兩步、三步……一步、兩步、三步、四步……非常難找的感覺。曲寒風皺眉,吸氣、吐氣,回到原位,繼續(xù)一二三四。在連續(xù)來回了五六次之后,曲寒風找到了一點訣竅,首先,他得把身體放松,然后提氣……不知道是不是里寫的內(nèi)力,他直覺丹田處有一股暖意,并且逐漸上升。終于,曲寒風又能夠雙腳離地奔跑,但是房間距離有限,他只能在低空奔跑五六步后落地。即便如此,也已經(jīng)讓他高興不已。話說回來,既然他能雙腳離地,是不是用那團暖流也能蹦的更高?曲寒風按照之前的套路,深吸一口氣后,往上一躍。“咚——”他一蹦三尺高,直直撞在了房梁上。腦袋……屁股……開花了……曲寒風痛的直飚眼淚。“噗……”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疼痛不已的曲寒風一驚,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橫梁上,一個男人雙手環(huán)胸坐著,笑的一臉瀟灑。“你怎么會在這里?!”第16章夜帝“哈哈哈哈……”房梁上,英俊的男人笑的嘴巴都快裂到耳后了。曲寒風又羞又惱又氣,也顧不得撞得暈乎乎的腦袋以及開花的屁股,從地上蹦起來就朝著男人低吼:“我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是怎么進來的?”橫梁上的男人,正是前幾天只付了茶水費還說他彈琴不好聽的男人!陸徵捂著肚子,他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身了。曲寒風在他的笑聲中表情更加扭曲,撈起柜子上一個花瓶就砸了過去,“不準笑了!”陸徵輕輕松松的就把花瓶接住,從橫梁上一躍而下,笑意收斂了不少,“砸壞了張艷雨會讓你賠雙倍的,千萬別沖動?!闭f著,他還將花瓶放回了原處。“我@¥%……&”曲寒風嘴里冒出一大串聽不懂的外星文。陸徵見好就收,要是真把人惹火了就不好玩了。“想不想學輕功?我可以教你?!标戓缯f。陸徵突然冒出的這一句讓曲寒風愣住了,隨即他又想到剛剛這個男人一直在他的房間,在他頭頂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全被他看在眼中,整個人就著了火。“回答我,為什么你會在我的房間?”曲寒風兇惡的瞪著他。“……我被人追殺,進來躲躲?!标戓缯\實的回答。“明月閣那么多的院子房間,你什么地方不好躲偏偏躲進了我房間?!”當他是傻子嗎?!“唔……那我進來偷錢的?”陸徵摸著下巴給自己找個進了房間的解釋。說實話,陸徵是真的被追殺所以才躲了進來,可惜那姑娘不信他也沒辦法??!要說他為什么會躲進這里,還不是因為這里曾經(jīng)是他住的地方?如今的陸徵,曾經(jīng)的陸茗煙。不過,他不會告訴這位紅妝姑娘的……不著調(diào)的談話讓曲寒風陰沉了一張臉,“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人喊來?”“別啊……我受了傷,再跟他們糾纏我會被宰了的?!标戓缯f著撩起了他的外衫。今天陸徵依舊穿著一身低調(diào)的黑色,從外到里都是黑,衣服撩開,曲寒風才看到他的腰間在流血,不過因為衣服的顏色看不真切。曲寒風皺眉,遇到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紅妝姑娘,別發(fā)呆啊,難道你想看著我流血而亡嗎?”陸徵可憐的看著曲寒風,面色有些慘白。曲寒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曲寒風還真找來了一扎白布,一些藥粉給他醫(yī)治傷口去了。陸徵把衣服脫了之后曲寒風才看清楚他的傷勢,前后都有一個傷口,顯然是被利刃刺穿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