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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也沒打算隱瞞,“如果是你,應(yīng)該也不想看著那么多人活活被坑死吧?”這倒是!曲寒風(fēng)點點頭表示理解。“另外呢,就是王室那些事情,皇位之爭這些的,四王子是皇帝看重的幾個兒子之一,也是皇儲的熱門人選,你知道的,通常擁有這種身份的人,都會面臨各種暗殺之類的,反正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會送命。”陸徵繼續(xù)說。“所以你就要做他的保鏢嗎?”曲寒風(fēng)幽幽地問。“嘛,也沒那么夸張,只是有麻煩的時候能解決幫他解決一下,算是回報?!标戓鐭o所謂的聳肩,“話說,我們之前的話題你還沒結(jié)束呢?!?/br>什么話題?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好干巴巴的說:“我說了讓我想一想?!笔玛P(guān)終生幸福,哪能這么輕易決定,要是以后他跟陸徵吹了,那他還能不能喜歡妹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傷心了,我要嚶嚶嚶?!标戓鐠熘粡埬?。看到他這樣子曲寒風(fēng)笑了,“你倒是嚶嚶嚶嚶啊,你要是嚶嚶嚶嚶出眼淚來,我就答應(yīng)你?!?/br>很快,曲寒風(fēng)就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唔,也許就是那句話的真實寫照——不作死就不會死。欲知后續(xù)發(fā)展,請關(guān)注下一章內(nèi)容?!觉摺?/br>繼續(xù)。通常很多時候,越是要哭的時候就越哭不出來,反而越想笑。曲寒風(fēng)本來就是打定主意戲弄一下陸徵,他就不相信陸徵真會那么不要面子的在自己面前哭起來。可惜他錯了,錯的很離譜。陸徵在他話說完后的一分鐘內(nèi)就哭了出來,因為他背包里居然放著辣椒粉還是什么的,直接拿出來往自己眼睛上一抹,順便變成了一只會嚶嚶嚶嚶的貓。曲寒風(fēng):“……”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而且每一匹都精準的踩在了他的臉上啊!“嚶嚶嚶嚶嚶嚶……”陸徵眼睛辣的流淚,還不忘配音上去。“你這是犯規(guī)!”曲寒風(fēng)掀桌。“你又沒說不準借助外物,反正我是眼淚流下來了……臥槽媳婦,我眼睛好疼,要瞎了怎么辦?”陸徵說到后面聲音都有些變成,難受的一個勁的用手搓眼睛。曲寒風(fēng)也不去糾錯了,陸徵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痛苦。“不要用手揉,放下,放下?!鼻L(fēng)把他的手給拉下來,后就看到他眼圈通紅,眼淚水嘩嘩的淌著,“我?guī)闳フ宜逑匆幌拢粶视檬秩?。?/br>“嗯?!?/br>陸徵乖乖的讓曲寒風(fēng)牽著去找水洗眼睛,他這是自作孽,吃苦也是活該,不過,不吃點苦頭,怎么能拐到媳婦?可是眼睛真特么的疼啊,好辣啊?。?!古代沒有自來水,而在二十一世紀的城市,除了大江大河以及公園的噴泉,最不容易見的就是野生水塘。當(dāng)然,不是說古代城市的街道中就會見到,只不過在野外還是很多的,最重要的是,池水清澈,絕對不擔(dān)心農(nóng)藥以及各種生活垃圾污染。曲寒風(fēng)小心翼翼的用水給陸徵洗眼睛,中途陸徵一直在流眼淚,看得曲寒風(fēng)簡直哭笑不得,這人究竟是要逗比到什么程度?好不容易陸徵眼睛里的辣椒粉清理干凈了,他的雙眼還是火辣辣的,能看清人,可是有些模糊,而且眼睛也在意料之中的腫了。“我毀容了,你要負責(zé)?!标戓缭谒镎照?,看到自己的兔子眼睛,委屈的對曲寒風(fēng)說。曲寒風(fēng)嘴角抽了抽,“好,我負責(zé)?!?/br>太過直白的同意讓陸徵有些受寵若驚,他甚至想挖挖耳朵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不過他還是沒把疑問給問出來,問出來了,說不定那人就反悔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要對我好啊?!标戓绾芎衲樒さ谋ё∏L(fēng)的胳膊,頭也架在他肩膀上,做小鳥依人狀。曲寒風(fēng)已經(jīng)不想吐槽了,他拍了拍他的頭,說:“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爺一定好好對你?!?/br>“這樣,媳婦,你要不要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了?”陸徵問。“你叫我什么?”曲寒風(fēng)頓時表情一寒。“小寒寒?小風(fēng)風(fēng)?紅妝姑娘?”陸徵歪著頭,見曲寒風(fēng)臉越來越黑,趕緊道:“相公,怎么樣?”曲寒風(fēng)陰轉(zhuǎn)晴,“以后就這么叫我,聽到?jīng)]有?”“嗯嗯?!标戓绾芄郧傻狞c頭。嘴上喊你相公,不過真正誰是相公晚上到了床上就見分曉——來自陸徵心聲。……曲寒風(fēng)和陸徵的關(guān)系就這么定了下來,反正這劇情發(fā)展是遠遠超過曲寒風(fēng)所想。自從曲寒風(fēng)從陸徵那里搜刮了一大筆錢貢獻給系統(tǒng),換上自己的臉之后,陸徵就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然后發(fā)出賊賊的笑聲,弄得曲寒風(fēng)差點以為自己的藍盆友是個蛇精病。不怪陸徵見到曲寒風(fēng)后悔賊笑,實在是曲寒風(fēng)長得太……誘惑了。曲寒風(fēng)不是左尊那種陰柔的男人,也不似四王子的高貴冷傲,亦不是少盟主那種正氣凜然,還不是簡梟那種精明帥氣。他的五官分開來看只能算好看,可是組合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妖艷。陸徵沒辦法形容,只覺得那人就像是電視明星,不對,電視明星都沒他那么吸引眼球的。原本陸徵想象中的曲寒風(fēng)可能就只是一個長相一般的宅男,宅男嘛,都是那種看起來有些呆板的,雖然和曲寒風(fēng)的相處過程中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呆板??偠灾痪湓挘L(fēng)是真的非常讓陸徵流口水,就跟一般男人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一樣,那種喜悅都不用說的。“你特么的看夠沒?”曲寒風(fēng)被他看得實在是忍不住,額頭上都已經(jīng)好幾個井了,這家伙竟然還半點不知趣,另外……“沒,怎么看你都看不夠?!标戓缋^續(xù)發(fā)揚他皮厚的風(fēng)格。“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哪里?你要發(fā)浪也找個時間好不好?!”曲寒風(fēng)忍不住吼道。今天他和陸徵都不是在陸徵的“府里”,而是在日月教,真真正正的日月教總教。日月教就像曲寒風(fēng)想象中的那樣,充滿威嚴而暗黑,并沒有明月閣富威鏢局那種掩飾身份。日月教坐落在京城西面的一座懸崖之下,不,也不能說是懸崖之下,而是懸崖的中間。據(jù)陸徵說,這座懸崖是真正的百丈深淵,反正掉下去就會摔成rou渣的那種高度。日月教的入口是在半山腰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在穿過一長條山洞路之后,終于見到了日月教的第一道門。看守是兩個穿著黑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