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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的,皇宮之中,除了皇子公主之外就是后宮,后宮那是妃子住的地方,除了御醫(yī)和侍衛(wèi)任何人均不得進入。當然,四王子沒壞了規(guī)矩,他給曲寒風和陸徵安排的是自己的寢宮。歷史上那些朝代的后宮情況曲寒風并不清楚,他本能的將皇子寢宮也歸為后宮,到今天他才知道,皇子們住的地方和后宮是完全隔離開的,因為皇帝的小老婆不少,皇帝的兒子也多,所以為了杜絕后宮妃子和兒子之間有私情,后宮和十四歲以上的皇子居住地方分開。曲寒風暗搓搓的笑了,要是想偷情,別說一堵墻,就是十堵墻也擋不住男人女人的熱情。他就不信那么幾堵墻就真把后宮的yin亂情況給杜絕了。“相公你笑什么呢?”這么陰險的笑容。后面這句陸徵當然是不可能明面說出來的。“咳咳,沒什么。”曲寒風才不說自己想到了那些宮闈秘史,自古后宮就不是什么平靜的地方?!皩α?,你說要是少盟主嫁了四王子,四王子能給他幸福么?”要是六宮無妃只有一人,說不定后宮就真平靜了。陸徵被嗆到了,這個“嫁”字聽起來怎么那么奇怪?不過說的也不錯,少盟主不嫁,難不成還讓皇帝嫁不成?“四王子肯定會給少盟主幸福,只要少盟主肯接受,他會成為這個世界最獨一無二的人。”陸徵盯著曲寒風的側臉,突然有點心不在焉。“要是四王子真的只娶少盟主一個人,少盟主肯定就是這個世界歷史上第一個占據(jù)六宮的皇后,而且還是個男人,不知道那些史臣會不會苦著一張臉記載……不對,要是那些大臣們一個個的聯(lián)合起來讓四王子另納妃子,或者直接來個處死那藍顏禍水……當年楊貴妃就是這么被逼死的……”曲寒風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陸徵依舊心不在焉,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為什么要討論其他男人呢?就算他很清楚曲寒風對那兩個男人都沒任何好感,可是他還是想吃醋。“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曲寒風說了半天也沒見陸徵回應,登時不樂意了,一瞅,就見那人很是“深情”的看著他。“相公,別人的事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插足的好……”陸徵一雙賊手慢慢摸上了曲寒風的腰,“四王子是未來的皇帝,天下間權利最大的人,要是連他都保護不了少盟主,你覺得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難道帶著少盟主私奔?”“……”“相公,他們的事你就別cao心了,還不如想想怎么早點把日月教給連鍋端了,我們也該去享享清福了。”陸徵又說。“左尊和日月教主這回怕是狗咬狗了,我們倒是可以隔岸觀火,等他們魚死網(wǎng)破我們來個漁人之利。”曲寒風想得很是不錯,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嗯嗯?!?/br>“那么,請問陸先生,你的爪子往哪放呢?”曲寒風一把拽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瞪了那人一眼。這一眼,魅力十足。陸徵毫不猶豫的化身為狼撲了過去,這兇猛的模樣讓曲寒風嘴角直抽,被壓在軟軟的被子上,他也只是扭了扭……話又說回來,這里是皇宮啊,在皇宮就做,會不會給主人家不太好的印象?每次這種時候曲寒風都會走神,陸徵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下降,所以,每次都會被狠狠的“疼愛”,曲寒風更覺得再這么下去他一定會折壽幾十年。于是說,曲寒風是冒著折壽幾十年的危險跟陸徵恩恩愛愛??!……阿妙死了,左尊并沒有心痛的感覺,孩子死了他也沒有特別的感覺,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已鐵石心腸,感情對他而言只是包袱。最近他的手下折損了很多,不得不說教主那是一只真正的老狐貍,原本他所做出來的虛弱不過是假象,用來混淆視聽罷了。“大人?!甭曇羯硢〈髦霃埫婢叩哪腥苏驹谒纳砗?。“如何?”左尊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那人抬手撫摸上自己右臉上的鬼面具,僅可見的左臉上的眼中噙著nongnong的諷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彼麤]有回應左尊的問題,就說了這么一句。左尊終于轉過身,望著那半個人都藏在斗篷下的男人,沒人知道,眼前這個可怖的人是曾經(jīng)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簡梟,即使曲寒風陸徵在這里,也絕不會將這個詭異的男人和簡梟聯(lián)系在一起。他是簡梟沒錯,他沒有死在曲寒風和陸徵的手上,準確的說,曲寒風根本沒想過要他的命。中途他被圣女抓走了,圣女想殺死他,他也只剩下一口氣,人活著若是還剩一口氣,他就不能被稱作死人。“你該去謝教主,若非他讓本尊修習那邪功,今日也不可能造出你這樣一個毒人?!弊笞鸷鋈恍α似饋?,他本身長相陰柔,加上練了那門邪功之后整個人蒙上了一層陰柔之氣,以至于外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辨不出他的性別。簡梟并未答話,他如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教主和左尊都“功不可沒”。“本尊派出去找教主和圣女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他們永遠也回不來了,你覺得呢?”左尊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看似溫潤無害罷了。簡梟沉默,教主也同樣派了人過來,他們和那群派出去的人一樣,永遠也回不到自家主子身邊。過了一會兒,簡梟才道:“大人,我們和教主自相殘殺,便宜的人是夜帝?!?/br>“不僅是夜帝,也便宜了那些名門正派?!弊笞鹄浜咭宦?。其實左尊又何嘗不清楚此時的局勢,只是圣女那個女人發(fā)瘋似的用日月教另一半的力量和他拼搏,他根本抽不出空去對付其他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越來越少。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殺了圣女和教主重整日月教,可惜教主比他想象中的城府要深很多,他先前鏟除了那么多人,不過是為他做了嫁衣裳。“大人,這次屬下去吧?!焙啑n說。左尊抬眸看他,他的本意的確是要讓簡梟去,現(xiàn)在的簡梟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簡梟,從本質上來說,他甚至已經(jīng)稱不上是一個人。如果曲寒風在這里,肯定又要吐槽,為什么每本武俠里都有一個半死不活的毒人?簡梟那只還健在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左尊,似乎死過一次的人眼神都會相當平靜。左尊眼前的簡梟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風華的男人,以前的簡梟太過驕傲,而今他不是驕傲不起來,只是他的自尊心讓他不知道該將這驕傲置于何地。如今變成這幅摸樣簡梟也沒有怨天尤人,他從來不信命運,自己的性命輪不到他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