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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至龍有些難以言狀的煩躁又有些壞心眼,更多的是帶著一種不管不顧的感覺,隔著帽子惡狠狠的...親了一口。 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在干著什么親吻帽子的愚蠢行為,他微愣,藍慕壓根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趁著他失神一把把人推開了,終于是得以重見光明了。 剛剛這么鬧一番,藍慕的頭發(fā)都有些亂糟糟的了,她隨意的扒拉一下,真的很氣,她差點以為權至龍要蒙頭把她痛揍一頓了?什么小學生行為? 權·剛剛干了了不得的事·至·一點也不小學生的事·龍此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輕咳一聲,他往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好一副紳士的做派,仿佛剛剛扯著腕子硬生生把人拉懷里,還借著小學生行為隔帽親吻的不是他一樣。 “你下次說不喜歡我的時候,臉別紅?!睓嘀笼堄行﹥吹恼f出這句話。 藍慕:? 藍慕眼神幽怨的瞪他一眼,感覺就像被揭了短一般:“我才沒有臉紅好不好??。 ?/br> 權至龍不說話了,他今天的一切行為都很不正常,不像是一個老手的cao作,他得穩(wěn)下來。 “我經(jīng)紀人還等我呢,我先走了!”藍慕打聲招呼頭也不回的就走。 煩了,毀滅吧,她再也不想理權至龍了,她才沒臉紅。 權至龍有點心酸又有點無奈,小姑娘香香軟軟的,他不過是親了下帽子,可現(xiàn)在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他好興奮。早晚,早晚都要把藍慕握在他手心里。 - 樸仁赫辦公室 “我都說了不要這首歌?!彼{慕皺眉。 樸仁赫也同樣皺眉:“這件事情上就別任性了,等根基穩(wěn)下來你想發(fā)什么歌不給發(fā)?” “京浩歐巴明明也給出數(shù)據(jù)了,在島國走病嬌路線也會很吃香的,這首歌也是可以的?!?/br> “是可以,但你是以什么形象打入島國的?” 辦公室一時安靜下來,樸仁赫看著藍慕也放軟了語氣:“你也知道,我們小公司一路走來多么不容易,我們的每一步都要走的穩(wěn)啊,可愛元氣怎么了?現(xiàn)在上街頭提起可愛元氣風,十個得有八個立馬就會說出你的名字?!?/br> “慕慕,我們就再緩緩,再緩緩一定按照你的想法來,你想發(fā)什么歌就一定盡力給你發(fā),給你最自由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只是你也要體諒一下,其他人可以錯,可你,是萬萬錯不得的?!?/br> “這時候不走可愛元氣少女風還要等什么時候走?三十多歲的時候嗎?” 走出辦公室時的藍慕是沉默的,劉京浩看一眼她的表情,安撫道:“社長要考慮的事也很多的,這首單曲是最佳選擇了,到時候在島國人氣升上來了,再給你發(fā)專輯,里面全是你自己寫的歌社長也會同意的?!?/br> “我知道,”藍慕有氣無力應一聲,“我知道的歐巴,社長已經(jīng)對我很好了?!?/br> 樸仁赫對藍慕確實算得上好,就是往業(yè)內(nèi)里放恐怕也找不出這樣一個社長了,她的合同條約上都沒一堆條條框框的,連新人出道最基本的戀愛禁止令都沒有。雖然當初是樸仁赫苦口婆心勸說她很久才把她勸到公司里的,她也只是說了覺得當愛豆不夠自由,樸仁赫就真的保證了會盡力給她最大的自由。 兩人雖是利益相關,大眾們都在說著沒有藍慕TNL這個小破公司早就倒閉了,藍慕卻也是清楚的,沒有樸仁赫她大概就不會以愛豆的身份出道,只有他能讓她這么自由了。 “你也很懂事,雖然不常說,但慕慕你一向是最懂事的了?!眲⒕┖朴尚目涞馈?/br> 藍慕笑一聲:“懂什么事啊,每次只有我想干點有的沒的讓你們苦惱好一陣?!?/br> “這不很好嗎,這說明你有自己想干的事有自己的想法啊?!?/br> “難道還能做一輩子愛豆不成?每年多少人前仆后繼的往這條路上擠,又有多少人能夠擠進來?擠進來的又有多少能成功?僅僅你現(xiàn)在站的這個高度,就是有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不過啊,愛豆到最后都會轉型的,或演員或制作人,她們不可能在舞臺上唱唱跳跳一輩子的,誰都清楚,粉絲的愛最不值錢了支撐不起她們一輩子。我們慕慕看樣子是很有可能轉型成為制作人啊。” 劉京浩盡可能的以歡快的語氣委婉的說了,這條道路一側是鮮花錦簇,一側是鮮血荊棘,花路不是誰都能走的。 “況且你哪次沒同意社長的想法,慕慕,我們都知道的,你很識大體很知道什么是現(xiàn)下最重要的?!眲⒕┖频?。 藍慕笑笑,沒再多說什么。 劉京浩透過后視鏡看一眼正放空望著窗外景色的藍慕,心里嘆口氣,藍慕這孩子哪兒都好,只憑一張臉就可以獲得巨大的熱度,仿佛是天生就會爆火的命,待人做事都讓人挑不出毛病,率真而坦誠,和傳統(tǒng)意義上的愛豆好像很不一樣。 唯一一點,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其他人或人氣或地位名望或金錢,你總能看出來她們的野心的,再高一些的,想傳播音樂想徹底的站穩(wěn)腳跟,她們的野心是能看出來的。 可是藍慕,你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最糟糕的,可能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藍慕有些呆滯的看著窗外一一略過的景色,寒冷的冬天已然過去,初春乍到,樹上的嫩芽一個個都冒出了尖兒,是清新的綠色。 她突然就想到了曾經(jīng)和樸仁赫見面的場景。 那會兒還是個冬天,藍慕和吳赫他們一起玩樂隊,藍慕撐死也是個門外漢,但聲音和外形條件都是絕佳,她只偶爾空閑了有閑心了會去弘大街頭和他們一起演唱,每次吳赫也都非常歡迎還總調(diào)笑著請她一次可真難。 即使是街頭表演,也會有不少人拿手機錄著,那會兒網(wǎng)絡時代還沒到,可藍慕仍舊穿著肥肥大大的衣服,戴上墨鏡帽子壓的低到不能再低,不看長相大家都以為她是個酷妹。 唱完了收攤了,樸仁赫殷勤的過來幫忙,大冬天的愣是要往她手里塞一杯冰美式,藍慕被冰慘了。 藍慕一聽星探啊愛豆的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身處在愛豆像是流水線上的產(chǎn)品的國家,誰還能不知道點這行多限制多不自由,萬一火不了可以用慘字來形容了。 樸仁赫是絕對不可能就這么把藍慕放過去的,他從來沒有一刻那么確信過,那就是眼前的人絕對會火,會紅紅火火?。?! 日子有些久遠了,很多細節(jié)藍慕都記不清了,她嫌愛豆不自由,樸仁赫就給了她一堆自由的條件,等于說幾乎別的愛豆身上的條條框框在她這兒都是沒有的。 然而最打動的她的,是樸仁赫當時的那句話:“愛豆也不是討人歡心的流水線上的物品,有些人想變成一件物品,那他就成為了物品,可有些人卻能成為很多人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