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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斷袖對象他又高又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方氏憂心忡忡地去了。

冉季秋來到家祠時,冉母已經等了好一會兒。她沉著臉坐在那兒,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

冉季秋疑心她知道了昨晚柳應替他紓解藥性的事,心中忐忑,慢慢走過去,低聲喚道:“母親?!?/br>
“跪下!”冉母手中拐杖一杵青磚地,厲聲喝道。

來了。

冉季秋心頭最后一點僥幸消失,悶不吭聲地面向祖宗牌位跪下。

他為著戀慕柳應的事已經提心吊膽了許久,如今事發(fā),壓在心頭的大石反倒落了地,雖然知道冉母必然不會輕饒了他,內心反倒平靜下來。

“當著歷代先祖的面,你說!”冉母厲聲道,“這些年來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冉季秋低著頭安靜地跪著,默然無語。他自然知道戀慕男子不對,只是,感情卻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冉母神情冷厲,語調越發(fā)嚴厲,“本以為你受人陷害,才有斷袖的惡名傳出,如今看來,必然是你素日行事不端,才會生出這樣的禍端!”她越說越是氣怒,大喝道:“來人,請家法來!”

不一時就有下人捧著二尺長的荊條上來,冉母一把搶過,照著冉季秋的脊背狠抽一記。冉季秋猛地一抖,身體輕顫,卻咬著牙沒有發(fā)出痛呼。

“我生你養(yǎng)你,向來對你嚴加管教,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么?在書院傳出斷袖的名聲,被山長趕回家越發(fā)不得了,竟然勾引下仆,做出這樣沒臉的事,你可對得起我,對得起你父兄,對得起冉家歷代先祖嗎?!”冉母說著,又往他背上狠抽一記,打得他身體一歪,險些栽倒。

冉母氣怒交加,越看兒子越是不像樣——實在是柳應上門提親這事踩中了她的逆鱗,堂堂冉府,百年書香世家,誰知竟有一天被下人欺到頭上來,而冉府竟然還奈何不了他,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當日冉明禮帶著冉氏族老及青壯上門她都未曾感覺到如此的憤怒!

她咬著牙,恨聲道:“早知有今日,不如當日任由族老押著你去萬家賠禮,縱然打死了,也好過今日被人上門提親當面受辱!”

冉季秋聞言渾身一震,忽然抬頭,怔怔地,“柳應……來提親了?”

“你還有臉說!”冉母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揮著荊條又往他背上狠抽了一記,“我生養(yǎng)的是個兒子,不是女兒!你要跟個女人一樣嫁給男人嗎?!”

冉季秋臉色一白,悶哼一聲。

冉母又連打了他十幾鞭,才停下手,將荊條一擲,冷聲道,“你就在這里跪著反??!什么時候反省明白了,才準去見我!”

冉季秋便沉默地跪著。他此時臉色煞白,下唇尚未愈合,就又被咬出了血,血跡蜿蜒而下,襯著雪白的臉,一眼望去叫人觸目驚心。

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心里念的想的,就只有一個念頭:柳應,來提親了?

——

柳應在廳堂里跪了一天。

倒不是說對冉母服軟,只是,既然是求親,必然得要擺出個“求”的姿態(tài)來。他此生已經認定了小少爺,雖然不喜冉母為人,但既然是少爺的母親,自然也得尊重一點。

不過,柳應心里也明白,冉母性格頑固,必定不允他與小少爺的親事,如此,為了終生計,他也不必非得取得對方的同意才迎娶少爺。

好在練武之人身體強健,跪久一點也無甚大礙。柳應默默計算時間,正欲起身之時,忽聽門外有人竊竊私語。

“里面還跪著?”

一個人踮著腳悄悄望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還跪著呢。”

“哎喲,這叫什么事,往常見他不是挺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生出這等歪心思來?他跪著倒不妨,可憐少爺卻被他連累,也跪了一整天,不曉得現在是個什么情形……”

“聽說少爺還被老夫人打了二十鞭,哎喲,我光是聽著就不忍心。”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哐當一聲巨響,轉頭一望,頓時目瞪口呆:

廳堂里,柳應一腳踢開已經被破開一個大洞的門,長腿一邁,就從門洞里跨了出來,森冷的目光鎖住兩人身影,緩緩從一張臉滑到另一張臉上,聲音陰冷無比:“你說,少爺跪了一天?”

第33章少爺,忍著些

祠堂里。

冉季秋跪在蒲團上,僵直地挺著背,他的下巴上仍掛著已然干涸的血跡,臉色也變得慘白,身形更是搖搖欲墜。

他的雙腿初始還有些麻癢,漸至刺痛,隨著時辰的推移,漸漸失去了知覺,背上的傷也火辣辣的疼。畢竟不是寒冬臘月,雖然他穿著冬衣也厚實有限,加上冉母氣怒攻心,用荊條抽打時并不手軟,二十記抽下來,不說傷口破皮與否,青腫是難免的。

日已過午。

冉母正在氣頭上,她不發(fā)話,沒有人敢給他送飯。

冉季秋卻半點也覺不出饑餓,完全是憑著胸中的一口氣在支撐。

他原本以為,是自己戀慕柳應的事被發(fā)覺了,母親才會勃然大怒。不過后來他才知道,母親打他、令他跪祠堂,是因為柳應來提親了。

不是因為知道他是斷袖,是因為他“勾引”了男人來提親,令冉家丟了臉,也敗壞了名聲,所以才會罰他。

他突然就不想去求得母親的寬宥了。

盡管他知道,如果他現在乖乖去母親面前認錯,千方百計剖明心跡、向母親分辯自己不是斷袖,再賭咒發(fā)誓要好好用功早日考中進士,那么,母親再怎么發(fā)怒,最終還是會寬宥他的過錯。之后,只要他干脆地斬斷和柳應之間的任何情思,他就又能是那個光風霽月的冉家小少爺,以后中了進士做了官,還會是受人敬重的冉家老爺。

但,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就因為母親是為了他好?好到逼他親近女人,甚至不惜給他下藥?

冉季秋心灰意冷。他瞪著眼睛,直愣愣地瞪著冉氏歷代先祖的牌位,眼里干澀發(fā)痛,卻流不出一點淚。

做人怎么這樣難。

罷了。他本來就是斷袖,改不了,如今也不想改。

那么就讓它去罷。

不必求得諒解,也不必求得寬宥。

他是個斷袖,令冉家的列祖列宗蒙羞,玷污了冉家的百年家風,那么就讓他在這個祠堂里,跪到死為止罷。

日頭漸漸西移。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祠堂門外探頭探腦,須臾,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學著冉季秋的模樣,乖巧地在旁邊的蒲團上跪下。

那是個女童。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看了看擺得高高的牌位,又轉頭好奇地看著冉季秋。

過了一會兒,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來,“小叔?!币娙郊厩餂]有理他,她想了想,壓低聲音,呼哧呼哧地用氣聲喊:“小叔——你為什么——跪著呀?”

冉季秋依然瞪著